結果塔子哥說他的手機不見了,可能是掉到現場了,他怕警察發現找到他,他就讓我去找,我去的時候,那個姐姐並沒有死,她跪在地上拉着一個帶着帽子墨鏡男人的衣角,求他救她。結果那個男人不但沒有答應,反而在她肚子上踹了好幾腳,然後那個姐姐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楚蕁淚流滿面,她實在控制不住了,哭出了聲響,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抽泣,魚仔拍了拍楚蕁的肩旁說:“姐姐,你別太難過了,是我們不好害死了你的朋友,你把我送警察局吧,自從那件事後,我整天心神不寧,良心難過。我很需要錢,我有一個生病的奶奶要養,就算這樣我還是決定離開塔子哥。”
“後來呢你還知道些什麼你說的那個真正的兇手還有什麼明顯特徵嗎魚仔,你還知道些什麼”楚蕁追問着。
“其實我當時逃跑的時候差點被發現,幸好陸姐姐救了我,然後帶我離開了,之後我離開塔子哥沒有生計也沒有了保護傘,陸姐姐擔心我被人找到就把我藏在了這個漁港,給了個營生的出路,有時候也會寄點錢來。”魚仔的語氣看得出他很感激這位陸姐姐。
但是還是有必要見一次陸清淺。
楚蕁給那個陌生的號碼發了條短信:我相信你只是知情者,不是參與者,我們見一面吧
叮一聲:“好的,三十分鐘後漁港碼頭見”
果然來者就是陸清淺,她東躲西藏的折騰了一天,看上去已經沒有了往日精緻的妝容和飛揚跋扈的神情,看上去很憔悴。楚蕁開門見山:“陸清淺,你是不是可以好好解釋一下當初的事情”
陸清淺退潮的大海,裹了裹身上單薄的衣服,說道:“楚蕁,不瞞你說,當初我很嫉妒你,因爲我愛的景瀚哥哥他愛你,所以我恨你,想報復你,很巧的是那天你和於桑在樓梯裏大打出手,給了我機會,因爲於桑也恨你”
陸清淺點了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繼續說道:“後來我約了於桑,想找幾個小流氓嚇唬嚇唬你,並沒有真的要毀了你,只可惜當時替你赴約的竟是林絲語,事發的時候,我和於桑躲在一邊看,那羣混混看到絲語大出血之後就都嚇跑了,後來又來了一些人,景瀚哥哥也來了,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當着景瀚哥哥的面踹死了林絲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