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語沒在宿舍,準確地說她已經兩天夜不歸宿了,楚蕁還是有些擔心撥通了她的電話:“絲語,你在哪呢別有了男人忘了姐妹的。”
“楚啊,你不用擔心,姐自然不會忘了自家姐妹的,只是我家男票太妖孽,把我困在這溫柔鄉里不捨離去”絲語嬌媚的語氣怎麼那麼欠揍呢
“他對你好嗎”我關心的問,絲語愣了一下呵呵的笑:“楚啊,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我這輩子還沒人問過我男人對我好嗎”
“絲語,你長點心,別喫虧就好。他待你好你就在外面多逍遙快活幾天,若待你不好就回來,我們寵你。”楚蕁心裏還是很心疼絲語的,這個傻孩子,永遠都不把自己當回事。
“跟我一起的只有他們喫虧的份,你不是總叫我白骨精,喫人不吐骨頭嗎所以別擔心,回來姐再教你幾招御夫之術,保你早日找到屬於自己的男人。”隨之一陣淫蕩的笑聲
“朽木不可雕也,再見。”掛了電話,肚子又是一陣絞痛。
小柔接了個電話看了楚蕁一眼,意味深長然後出了門。
不一會兒,小柔一臉怒氣全身落着雪花,手上拎着一大包東西,朝着楚蕁的牀踢了幾腳,把那一大包東西往牀上一扔:“楚蕁,你真可以,來個大姨媽都能讓兩大男人在超市門口爭風喫醋,我之前還真是小看你了”
默小小磕着瓜子一幅富貴閒人的嘴臉往楚蕁牀上一坐打開袋子驚呆了:“全是衛生巾,護舒寶、蘇菲、高潔絲、日用的、夜用的這誰啊這麼變態,送人一年的衛生巾”
楚蕁看着一牀的各式各樣的牌子瞬間石化,瞪着小柔:“說說。”
小柔拉了把椅子往上一坐,開始了她的演講,口若懸河,手舞足蹈,誇張造作。總之就是景瀚說了:“以後你楚蕁的所有行蹤和需求統統彙報給他。”
楚蕁指着小柔:“敢情你以後就成細作了,他一個月給你多少碎銀啊”
“楚蕁,我小柔是那種爲五斗米折腰的人嗎”
默小小吐了口瓜子皮:“顯然就是,上次那個帥哥問你要楚蕁的手機號碼你不是立刻就發過去了。”
楚蕁一把拉住小柔的胳膊:“坦白從寬,我說那誰怎麼會有我的新號碼,原來有眼線。”
“不是你想的那樣,求放過”小柔護住了胸前的柔軟。
楚蕁壞笑着給默小小使了個眼色:“默,胳膊肘往外拐的怎麼辦”
默小小奸笑着擼起袖子抱住小柔往牀上一摁:“家法伺候”。
咯咯咯她倆把小柔好好的蹂躪了一番,小柔邊笑邊求饒
三個女人一臺戲,戲戲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