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琅琅乾脆利索的鑽進被窩,一把抱住了楚蕁,露出了笑容說:“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楚蕁低聲反問道,還推搡着元琅琅伸過來的手。
“剛纔的肥皂彈丸;現在的被子枕頭”元琅琅說得很直接。
楚蕁低眉抿脣低聲道:“不爲什麼就是跟你有眼緣”
元琅琅看着楚蕁滿眼清澈的雙眸,把楚蕁抱得更緊了:“睡吧,以後我就是你乾媽”
“乾媽”
“別吵吵,睡覺乖”
一大早出操的時候,三四個女人,堵住了楚蕁,問她:“你不是平時最乖巧了,昨天怎麼回事,開始多管閒事了,那女人跟你說沒關係,你還跟她睡一個被窩你是不是好日子過膩了,皮肉欠揍了”
楚蕁一言不發,低着頭。另外一個連環拍着楚蕁的頭:“昨天晚上好像還聽見你說話了呢這麼長的時間,都以爲你是啞巴呢,看來是我們都不夠跟你說話嘍”
楚蕁被她們打罵着,默默受着,最醜的那個撥開楚蕁的頭髮說:“還是我們的顏值不配跟你說話啊死三八,你倒是說話啊”說着就是幾巴掌,扇的楚蕁有點懵。就這事元琅琅過來抓住那個醜女人,連環幾巴掌,打得那女人瞬間嘴角滲出了血。
元琅琅還說到:“你們聽好了,她是我乾女兒,你們要是再敢欺負她,後果自負”
楚蕁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說:“你不用這樣,我並不想多管閒事,更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牽連。”
元琅琅挑眉反問道:“那昨晚上是白睡了昨晚你不是還說我像你的一個朋友嗎今天提上褲子就一副橋歸橋路歸路的樣子合適嗎小姑娘”
“我都不想跟這個世界有瓜葛,更何況你呢”楚蕁一臉的生無可戀。
第二天,景瑤來探監告訴楚蕁,景承澤突然得了老年癡呆,被景灝送到澳洲療養了,現在景氏集團由景灝全權接管,先是收購了齊魯集團,現在大刀闊斧的整頓內務,把不服從命令的老傢伙全都架空。
景灝比之前更是腹黑冷酷,眼裏容不下一點沙子。
景瑤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事情,楚蕁很仔細地聽,彷佛一直期待景瑤能提及有關她的一點點事情。
可是,沒有。
景瑤離開之後,楚蕁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保持沉默還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或許最糟也不能讓景灝帶着對自己的恨過一輩子。至少她還是希望他能幸福。
想到這裏,楚蕁徹夜無眠,她給他寫了一封特別長的信。信的內容從相識寫起,沒有華麗的文字,沒有浮誇的情感,只是用最樸實的語言記錄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和感受。坦露了自己的心跡,無論是景瀚還是景灝,她都曾深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