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灝低垂的眉眼,掠過一絲愁緒,然後歸於平靜,淡淡的說了句:“不知道。”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在你眼皮子底下撈人,還有這丫頭都出來半個月了,有沒有找過你,或者”陸清淺有些激動,但還是說話過腦子的。
“不必知道,早就跟這個人劃清界線,老死不相往來了,你又何必處處念掛念她”景灝說的風輕雲淡。實則心中早已波瀾壯闊。
陸清淺剛纔句句試探景灝的反應和態度,但還是被景灝騙了,她是個識趣的女人,轉了畫風:“你也知道我們畢竟曾經是好姐妹,她如今出來了,孤身一人,舉目無親的,我也是想幫幫她,結果這狠心的丫頭竟然人間蒸發了一樣,我都派人找了她好幾天了,都沒有什麼的蹤影,真是奇怪了你說楚蕁她是不是遇到什麼貴人了”
景灝依然看着手中的企劃案,沒有過多的搭理陸清淺,只是淡淡的一句:“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
後來陸清淺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景灝靠在太師椅上,沿入了沉思,或許他還是應該找到她,就算是恨也要把仇人養在身邊,慢慢折磨,而不是把她放逐天際,不管不問。萬一有一天真的遇到什麼所謂的貴人,徹底離開了,那可怎麼辦到那時候又該如何自處
愛情往往是敗於想太多,錯於失優柔寡斷,茫茫人海,再回首,那人未必還在燈火闌珊處。
水雲間
在木子的指導下,楚蕁適應的很快,漸漸已經摸清好了水雲間的各項事宜,水雲間並不是傳言中,進行權色交易的高級會所,而是真的工人消遣的正經會所,這讓楚蕁很意外,也很高興,她心中自是對南帝琅姐的生意多少有些顧慮,如今深入瞭解之後,心中很是欣慰,乾乾淨淨的生意,不踩線的恩人,她心中陣陣佩服,一定要幹出點成績來,一個月的相處,楚蕁發現木子這個人,沉着冷靜,心思縝密,待人親切溫柔,難怪南帝如此器重,但木子唯獨對她卻很嚴厲,壓根就沒把她當過大小姐。或許她這個大小姐本身就名不正言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