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都有些迷離,臉上也是不自然的泛紅,一雙小手不自覺的到處扯着,一看就知道是有問題的。
只不過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會管她到底是因爲什麼,更不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看着眼前不斷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女人,心裏的火氣不由得更甚。
現在的女人一個又一個,都是這個樣子。
“幫我……幫我……我好難受,我好難受……”
“呵,幫你?”
黎詩蚊子般的聲音帶着女孩子的稚嫩,還有她清純可愛的小臉,卻都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男人迅速扯開自己身上的最後一點束縛。
沒有任何該有的前戲。
黎詩痛的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只是身體的極度不舒適的感覺也隨着她的意識一樣,很快又被那份炙熱的感覺所佔領。
指甲狠狠的扣住男人的衣衫,他帶來的是二十多年來從沒有過的感覺。
情到深處,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睜開雙眼,薄脣輕啓。
“記住,這回你勾-引的男人叫靳亦言。”
黎詩只是朦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發出的聲音只剩下了嬌羞,但是這樣無意識的音色卻讓靳亦言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一次又一次,直到把面前的小女人折騰到昏了過去。
靳亦言看着睡着的黎詩,又看到沙發上點點紅跡,眼眸裏的閃過一抹詫異。
她嘴裏好像嘟囔着些什麼,也不知是不是因爲靳亦言的動作太兇太重,就連睡着的黎詩都是緊緊的皺着眉頭。
醒來的時候,黎詩只覺得渾身痠痛,只記得自己當時好像渾身發熱,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最後好像還和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
但是連他的臉都想不起來了。
只隱隱約約的記得是個聲音很好聽的男人。
黎詩想大嘴巴抽自己,被睡了還不記得上面的人長什麼樣子。
不過轉頭一想,人家聲音這麼好聽,臉也不至於差到哪去。
免費睡了人家一晚上,還算是不賠不賺。
靳亦言剛出門就給江白帆打了電話,如果不是強行壓制着自己的怒意,恐怕這個時候江白帆和莫傾御都會被扔到地中海去。
“大哥,是你昨天喝的爛醉如泥,還死活不回家,我和三哥才把你留在這裏的。再說了這裏也沒人敢打擾,你不是一覺睡到現在了嗎?”
靳亦言沒有聽他繼續喋喋不休,迅速把電話掛掉。
他自然是知道一層的這個包廂絕對不會有人敢打擾,莫傾御和江白帆更沒有膽子把女人往他牀上送。
可是突然出現的這個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白晚晚第一次知道喝酒是個非常罪孽的行爲,因爲她不僅胃不舒服,甚至是拉肚子到懷疑人生。
她在三樓的廁所呆了足足半個小時,然後捶胸頓足,發誓以後不喝酒了。
等白晚晚回到包廂的時候已經沒有黎詩的影子,給她打電話也顯示關機,白晚晚找了一圈,最後想起來黎詩說的話。
“這祖宗不會真的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