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不允許她們帶任何通訊設備,她擡頭盯着帳篷頂,沒有任何睡意。
突然想起來去節目組的前一天晚上,她還信誓旦旦的和陸北辰說過,別說是去三天,就算是去三個月,她都不會想他的。
沒想到這麼快就打臉了。
“陸北辰……你這個傢伙,怎麼沒在我身邊的時候竟然就在我腦子裏出現了,在家裏你折騰我,到外面了你還折騰我。”
她雖然嘀咕的聲音很小,可是包裏的錄音設備卻清晰的聽到了她所有的話。
在另一端的男人,聽到白晚晚自顧自唸叨這些話的模樣,想到的就是她那副天真可愛,鼓着腮幫子賣萌的樣子,嘴角不由的噙了一抹笑容來。
如果不是因爲她在參加節目,陸北辰真的想立刻把她帶回自己身邊來。
白晚晚大約是念叨累了,所以昏昏沉沉的就閉上了眼睛。
只不過這是她第一次在外面睡,所以還很不習慣。雖然身體疲憊,可是腦子還是遲遲沒有要休息的念頭。
她只要睡不着的時候就會用那雙小手到處亂摸,哪怕到了外面,這個習慣還是沒改。
只是她摸着摸着就發現了不對。
她的帳篷裏面好像沒有什麼滑溜溜的東西啊!
不僅僅是滑滑的,還冰冰涼。
白晚晚睜開眼睛,順着手的方向看去,可是隻是一眼,她控制不住的叫了一聲,險些沒跳起來。
是蛇!
一條花花綠綠的蛇就在她的不遠處,大約也是看到白晚晚在看它,它竟然緩緩的吐着信子。
哪怕她再沒有常識也知道,這樣顏色花哨的蛇類,十條有九條都是有毒的。
這狹窄的帳篷裏,白晚晚往後退了一兩步就已經抵在了帳篷的角落,她突然感覺到腳底下一滑,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一樣。
她低頭,這纔看到腳底下竟然還有一條蛇!
不只是腳底下,這個帳篷裏有五六條蛇,就盤在她的周圍。
“啊!啊!救命啊!有蛇有蛇!”
那幾條蛇幾乎都在原地沒有動,只有一條突然爬了起來,還是衝着她的方向。
白晚晚拿着手裏的包胡亂的揮着,也不管到底打沒打到這條蛇。
到了後來,她乾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只是身上沒有被蛇咬傷的疼痛感,而是聽到了一聲砰的聲音。
白晚晚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喬如風手裏拿着一塊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石頭站在那裏,地上的那條蛇已經被砸死了。
他的速度很快,似乎完全不怕那些蛇,還能穩準狠的掐住它們的七寸,幾乎不給它們接近白晚晚的機會,就已經清理了個乾淨。
“晚晚,你沒事吧?”
白晚晚雖然還心有餘悸,可是面前的人是喬如風而不是陸北辰,她只能儘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緒,說了句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