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是不是應該也生個孩子了?”
黎詩一腳把衝着自己伸出魔爪的靳亦言給踢到了離着自己一段距離的安全範圍,然後用被子護住自己的渾身上下。
“靳亦言,你有多遠給我死多遠!人家是合法夫妻,怎麼生都合情合理,我和你是什麼關係?讓我給你生孩子,絕、對、不、可、能!”
靳亦言秒變風格,堅持不懈的爬上牀,湊到黎詩的面前去,一副欠打的樣子,完全忽略她剛纔說的話。
“要不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吧?我帶着你,我還帶着錢。”
看着面前這個從霸總不知何時蛻變成奶狗的男人,黎詩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靳亦言,你的人設崩了你知道不?
既然好言相勸沒有用,他直接選擇閉上了嘴,實際行動向來更能證明自己,這種情況睡的心服口服纔是本事。
“那我們就深入交流一下,看看到底誰說了算?”
事實證明,體力問題她真的是比不過。
這件事情一直從當天晚上商量到第二天,這男人竟然百折不撓,直接把黎詩帶到公司去了。
“靳亦言!我從昨天到今天已經說了好多次了,我的戶口本在我媽那裏,我拿不到。”
他把一份簽好名字的文件遞給助理,把黎詩直接抱上辦公桌,看着她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笑意越發深沉起來。
黎詩把另一份文件順手抄起來,往他身上一砸,語氣傲嬌:“想讓我嫁給你?靳亦言你做夢去吧!”
這是今天靳亦言的第十次求婚失敗。
黎詩揉着自己的太陽穴,看着被自己作沒了的霸道總裁,腦袋上的血管突突跳個不停。
現在她要求變回來那個表情冷漠的男人,還有機會嗎?
靳亦言直接把她順回懷裏,目的就是爲了偷香,黎詩這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實在是可愛。
吻沒落下來,就聽見了急促的敲門聲。
黎詩感覺得到了老天的垂青,立刻站起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到了門口。
本以爲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卻沒想到一開門看到了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她臉上戴着副墨鏡,頂着滿頭的大波浪,身上的衣服是少的可憐的布料,臉上抹的煞白,像是剛刮的大白一樣。嘴脣塗的那叫一個紅,還帶着些尷尬的熒光。
身高一般,只不過腳底下踩了一雙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走路的姿勢和周身的氣質以及由內而外都透着一股暴發戶幹閨女的氣質。
“你是?”
女人完全忽略了面前的黎詩,撩了撩頭髮,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扭着屁股走到靳亦言的桌子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
“阿言,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