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就到了孩子的滿月。
白晚晚也終於得到了一天的自由,一臉欣喜的拿起來幾件漂亮的衣服鞋子就準備往樓下跑。
可是還沒等出門,就被拉住了手腕。
回頭,看到的就是陸北辰鐵青的臉。
“晚晚,還有十幾天,這些你不能穿。”
他的嗓音雖然還是溫柔的,可是語氣間的嚴肅感讓白晚晚無法忽視,她的小爪子準備默默的把衣服放回去。
不行,不能就這樣服軟!
陸北辰越是不讓,她那刻不安分的小心臟就越是按耐不住,剛纔拿的衣服倒是被放回去了,可是再次拿出來的卻是布料更少的。
“晚晚,是不是我最近太慣着你,你越來越不聽話了,嗯?”
陸北辰不給白晚晚任何機會,直接反手輕按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原本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吻,略帶懲罰的意味。
他的手掌向來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可是落在小女人的身上就像是棉花一樣的柔軟,似乎將畢生的溫柔都傾注於她一個人身上。
一吻結束,白晚晚舉白旗投降。
她可算知道自己爲什麼姓白了。
在家裏的時候,就眼睜睜的見到自己老爸花式舉白旗哄着自己老媽。
“晚晚,你的衣服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陸北辰從櫃子裏拿出來一件禮服,只不過既不是圓領也不是斜領,更不是一字肩,而是高領的設計。
就連胳膊都是嚴嚴實實的,只有手腕往上一點的地方留出了一部分空隙。這是一款拖地長裙,所以腿也被完全包裹起來。
這這這……這也太醜了吧!
“坐月子的時候怕冷,不能穿那些衣服,要不然以後會腿疼腰疼。”
每個字從他的薄脣中吐出,讓人不自覺地想向他湊近,眼睛投射出柔和溫暖的光芒,讓白晚晚突然找不到詞拒絕。
“那好,我穿就是了。”
可是陸北辰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按住了她的手,用左手拿着那件衣服,右手朝着白晚晚伸過去。
這小女人還有些沒搞懂什麼狀況。
“晚晚,衣服我來幫你換。”
最後白晚晚才知道這句換衣服是什麼意思,陸北辰是藉着換衣服來趁機揩油,最重要的是自己還在月子期間,看得見卻喫不着啊喂!
這傢伙吻技鍛鍊的簡直不要太好。
最後她只能軟軟的癱在男人懷裏,滿臉通紅的在他胸膛處畫着圈圈,不知道是在說他還是在說自己。
“真不知道你這到底是在折磨誰。”
“這回我家嬌嬌是不是可以體會到最後這三個月你老公的感受了?每次撩完就跑的,好像就是某個小傢伙。”
白晚晚後來學壞了,每次都是主動上去把陸北辰強吻一通,然後穿着小拖鞋噠噠噠的跑到角落去,賊兮兮的捂嘴看着他去衝冷水澡。
而且這一招屢試不爽。
果然現在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些當時折騰陸北辰的招數,都被他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連個嚶嚶嚶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