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也跟着變的有幾分痛苦。
“晚晚,我感覺我的傷口好像裂開了,我實在是太難受了,你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哎呦喂!
當她白晚晚是個傻子嗎?
剛剛玩完的套路居然還想再試一次。
“陸北辰你就繼續裝模作樣,你以爲我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嗎?要是我白晚晚再相信你,我白字就倒着寫。”
陸北辰繼續做委屈寶寶。
側着頭無比難過的看着白晚晚。
“老婆……”
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本來就因爲受傷就有些臉色蒼白的陸北辰,這下就更像是一個被欺負的可憐蟲了。
“老婆,我真的難受……”
白晚晚看着他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也不管自己剛纔立下的flag了,姓倒不倒着寫已經不重要,陸北辰這男人別有事就行。
“我現在給你去叫醫生。”
陸北辰看着起身就要往外走的小女人,果斷抓住了她的手腕,藉着慣性,讓她直接栽進了病牀,最後被這男人反客爲主。
制裁,體力上的制裁。
“晚晚,醫生沒辦法治療我的病,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那就是這個醫生叫白晚晚。”
踏馬的!
這又是被欺騙了!
白晚晚像是餓狼撲食一樣的,整個人作勢要掐住陸北辰的脖子,惡狠狠的看着他的眼睛,剛準備大耳刮子抽他一頓的時候,就看到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不是別人。
正是穿着病號服的黎詩。
她的臉色格外蒼白,眼眶通紅,脣瓣都沒有任何的血色,甚至還有點顫抖。
她身後的靳亦言突然走過來,把黎詩打橫抱起,聲音陰沉沙啞,還帶着滿滿的心疼:“詩詩,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的孩子!”
孩子?
孩子剛纔不還好好的嗎?
白晚晚有些摸不着頭腦,就看到黎詩淚眼朦朧的看過來,豆大的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眼底的紅血絲越發的明顯。
而靳亦言脖頸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
“晚晚,我的孩子不見了,你們都幫我找一下好不好?”
孩子不見了?
白晚晚和陸北辰對視了一眼,她果斷地點點頭:“小詩,到底發生什麼了,你先告訴我。”
“我今天想喫草莓蛋糕,就讓靳亦言去幫我買。他剛走沒多久的時候,就有一個醫生來和我說,我的身體在手術的時候就發現了問題,需要再次做一個檢查。”
“我本來想帶着孩子一起去的,但是他身邊的護士說孩子還太小,不能來回挪動,我看着她把孩子抱到了醫院的嬰幼兒室,可是等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孩子不見了。”
這幾句話滿滿的都是哭腔。
白晚晚有些奇怪。
這家醫院是陸家的,難道還有人敢在這裏偷孩子,莫不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小詩你彆着急,我現在就讓凌風鐵錘還有江白帆他們一起找,不會丟的。”
可是江白帆看到監控的時候表情格外嚴肅。
“小嫂子,事情恐怕有些棘手,這段時間的監控,全被人剪切掉了。”
PS:這段時間要忙着畢業論文和畢業的其他事情,暫時更新比較少,過兩天就好啦,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