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塔裏面一定有着極爲複雜的機關。”
“不愧是莊先生要請的人,果然厲害。”樓上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是那個刀疤青年的聲音。
看來那個刀疤青年還沒有人出我。
我摸了摸臉,心裏有些緊張,看來徐嬌嬌比這個刀疤青年要厲害一些。
周圍發出一陣劇烈的機括運動的聲音,接着刀疤青年從樓上走了下來,我看見他臉上帶着一絲嫉妒的神情。
刀疤青年帶着那兩個人,頭也不會的向着樓下走去。從我身邊經過時,我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殺機。
“年輕人,請上來吧老莊在等着你。”樓上傳來一個老嫗沙啞的聲音。
我一頭霧水的帶着吳大海走上樓。
一上樓,我便感知到了前面的樣子。聽刀疤青年的口氣,莊先生應該是個極爲厲害的人物,在我印象中,這種人應該是住在古色古香的中式小田園裏。
結果,我感知到的確實一扇破舊的木門,就像是以前我家鄉下的房子那樣的榆木們,很難想像,在佛家聖地的一座神祕的高塔裏面居然是這樣的景象。
老嫗站在門的旁邊,這個老嫗的聲音有一些沙啞,雖然現在我嗎沒有辦法看清顏色,但是依然覺得這個老嫗頗爲的好看。
這個老嫗的頭髮很濃密,完成一個髮髻盤在頭上,皮膚很光滑,上面因這幾道淺淺的皺紋,最嘴中的牙齒還全部都還在一笑起來頗爲慈祥。
看見我們到來,老嫗笑眯眯的推開了門,說道:“老莊,你要等的人來了。”
我的感知越過破舊的榆木門看清了裏面的景象,裏面的樣子就好像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一樣,牆上糊滿了報紙,破舊的木製傢俱上面放着一臺黑白電視機。
電視機的前面有一隻破馬紮,上面坐着一個老頭,老頭穿着肥大的襯衫和破舊的西裝褲子,身邊的茶几上面放着一個大搪瓷缸子,裏面泡着一大把茉莉花茶。
“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們沖茶。”老婆婆提過來兩個馬紮遞給我和吳大海,然後笑着說道。
我和吳大海現在都沒有緩過勁兒來,外面的緊張氣氛和這裏面差距太大了,要不是我還能隱約的聽見機括的響動,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還身處在着塔中。
這個時候,那個老頭纔將目光從電視上面移開,回過頭來看着我們兩個,這個老頭長着一張農民一樣的寬厚的臉,耳朵上有兩個厚厚的肥大的耳垂,頭髮和眉毛亂蓬蓬的樹立着。但是這些沒有讓這個老頭顯得有一點邋遢,反而在他的臉上顯得非常的和諧。
“來,喝點茶,老莊就愛喝這大碗茶。”老婆婆說着將兩個搪瓷大缸子放到我們面前的桌子上。
刀疤青年臨走的時候一臉喫癟的樣子,看來刀疤青年來這裏的時候就沒有這個待遇,想到這裏,我的心情不禁一陣舒爽。
聲音。
聽到這個老頭子的話我的心裏一驚,如果這個老頭子說出我的真名,我倒不會顯得有多麼驚訝,因爲那隻能說明他專門調查過我。
但是這個老頭子一張口就說出了我昨天晚上對着吳大海亂編的名字,那就很可怕了,這就說明他一直在監視着我
我根本不認爲是老頭子不知道我的真名子,老頭子着麼說一方面是不想當這吳大海的面戳穿我讓我尷尬,另一方面是在警告我,一邊替我着想一邊又不着痕跡的警告我,好厲害的人
“哈哈哈,大爺,原來您認識我朋友啊,剛剛嚇死我們了”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吳大海笑道。
“哈哈,小夥子,你就是吳大海吧,”老者發出爽朗的笑聲說道。
“啊,啊哈。”我在一邊尷尬的笑道,這個老莊一看就不簡單,也得虧這個吳大海的心大。
“大爺,您把我們引到這裏,是有什麼事情嗎”我故意用引字,向這個莊先生表達我的不滿。
老莊沒有理我,而是轉向吳大海說道:“小夥子,你知道你是誰的後代嗎”
“啊”吳大海被老莊的話問愣了。“我能是誰的後代我們祖上八代貧農,沒出過什麼能人啊”
“你把頭伸過來。”莊先生說道。
吳大海卻生生的將頭伸過去,莊先生伸出大拇指在吳大海的眉心上用力的搓了起來。吳大海嘴中發出尖叫,就要把頭往回縮。
莊先生趕緊用另一隻手抓住吳大海的腦袋,手上更加用力的搓了起來,吳大海在不停的掙扎着,一個身強體壯的大小夥子力氣居然沒有一個老頭子大。
搓了好久,老頭子才停下,吳大海趕緊將頭縮回去,這個時候,我看見吳大海的眉心上多了一個黑色的牛頭圖騰。
我楞楞的看着吳大海臉上的圖騰,一隻較爲抽象的牛,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上古時代的圖騰。
“哈哈哈,錯不了,錯不了。”莊先生又發出爽朗的笑聲。
“這是怎麼回事我小時候從沒有記得我有這個紋身啊。”吳大海用手機屏幕照着額頭,左看看有看看。
“小夥子,你的祖先可了不得啊”莊先生的語氣就好像是平常在樹下乘涼的老頭一樣。
“我的祖先是誰”吳大海問道。
“你的祖先就是上古九黎部族的首領,蚩尤。”莊先生說道。
“蚩尤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吳大海問道。
“只有蚩尤的後人纔可以打開蚩尤的墓,而你,就是我尋找了十年的蚩尤的後人。我們在三個月前找到了你,並安排了你們相見。”
“是不是蚩尤的後人對我來說有什麼影響”吳大海撇撇嘴說道。
“找到蚩尤的墓你可就有好多錢啦”莊先生像是在引誘小輩一樣打趣的對吳大海說道。
令人意外的是吳大海不屑的說道:“錢那玩意我要多了幹什麼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