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手臂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隻手臂還有活力雖然非常的駭人聽聞,一隻上古時期就被斬下來的手臂,到現在應該是連灰都剩不下,可是這隻手臂現在卻好好的呆在那裏除了沒有皮膚,其餘的地方和人的手臂一模一樣。
我心理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後退了一步,從玉石方磚上面下來,一從方磚上面下來,我眼前彩色的畫面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溶洞中的景象。
“剛剛你怎麼了爲什麼一直在發呆”我一從方磚上下來,吳大海趕緊問道。
“沒事,我們趕緊到出口那裏吧待會兒莊先生會來接我們。”
聽聞馬上就要離開這裏,吳大海顯得很高興,並沒有多問,拉着我順着我們來時鏟開得小道摸摸索索得往回走。
“對了,你不是失明瞭嗎你有怎麼能看清東西的一路上看你的反應一點也看不出你是一個失明的人。”
“我有特別的辦法可以看清東西,有些環境下甚至比你們看的更加清楚。”我對吳大海說道。
到了我們來時的洞口的下面,繩子離地有五六米高,我和吳大海努力了很多次,根本夠不到。
“算了吧我們就在這等着他們來找我們吧,反正現在我們已經在洞口處了。”吳大海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行,我總感覺這裏有些不太對勁,我們最好上去,那樣即使發生什麼事我們也來得及跑。”我搖頭道。
“那現在我們怎麼上去根本夠不到繩子啊。”吳大海說道。
沒有回答吳大海話,我擡起手來,手心中的鬼絲蟲凝結成一根繩子接在了我們放下來的繩子上面。
“過來”朝着吳大海招手道。
接着我一把抓住吳大海和他一起升了上去。
走到地面上之後,地面上的景象讓我嚇了一大跳,原本被毒煙弄得光禿禿的地面上居然有好多草苗開始發芽了。
這個時候,對講機又響了起來,我接通之後聽到那頭有很多很多嘈雜的聲音,但是無論我怎麼喊叫都沒有人回答我。
我意識到莊先生他們可能是出事了。
呆了好幾分鐘,沒有人回答之後,我掛斷了對講機,一顆心沉了下來。呆呆的望着遠處發呆。
汽車鑰匙現在不在我的手裏,這一片地方的地形非常複雜,沒有莊先生他們我和吳大海很難走出去,而且我們帶的物資根本不夠我和吳大海走出去的。
至於莊先生能出來,我就根本不再想這件事了,蚩尤可是上古的大神,直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有揭開蚩尤墓的冰山一角,對講機那頭的莊先生明顯是遇到危及了,想要生還的機率很小。
就在我望着遠處發呆的時候,對講機又響了起來。
我趕緊接起來,對講機那頭又是一陣嘈雜的聲音,不過這一次我分辨出對講機中有人喘粗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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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對着對講機叫了幾聲。
“小......小穆,現在聽我的話......”過了好一會兒對講機那頭傳來莊先生沙啞的聲音。
“什麼莊先生你再說清楚點。”我問道。
“我......我你們牽扯進這件事來不是要......要害你們,我有我的苦衷,現在蚩尤墓已開啓,你們作爲開啓人之一,一......一定要到心室去。”接着莊先生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記住,一定要去,現在你的身上已經有了印記,如果不去到心室的話會有生命危險。”
“還有,蚩尤他沒......”接着對講機便一下子掛斷了,任我怎麼喊叫都沒有人回答我。
我狠狠的拍了幾下對講機,接着懊惱的將對講機放回了揹包。
我知道,電話那頭的莊先生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但是也不排除莊先生是爲了將我們兩個騙進蚩尤墓的可能性,但是莊先生是爲了將人騙進去幫他取什麼東西得話,爲什麼要找我們兩個呢我們兩個在這一羣人中的實力最弱,去了也是當炮灰的。
就在我糾結莊先生那些話是不是嚇我們,爲了將我們騙進去的時候,突然吳大海發出了一聲驚呼。
我有些煩躁的扭頭看向吳大海,之見吳大海雙手雙手扯着衣領,低頭看着自己的胸口。
“你怪叫什麼呢”
“你,你看看你的胸口。”吳大海擡起頭來對我說。
我低頭撕開衣領一看,之間我的胸口上面出現了一副兩隻手交叉在一起的紋路,手上青筋暴起,上面還刻着許許多多奇怪的圖騰。
“壞了,看來莊先生的話應該不是嚇唬我們,作爲開啓墓穴的人之一,我們的身已經被留下記號了。”
這樣看來,莊先生恐怕真的遇到危險了,而我們也必須得去一趟心室了。
“我們走吧,去心室,莊先生可能已經死了。”我對吳大海說道。
“死了那我們還去心室幹什麼直接往回走吧塊離開這個鬼地方。”吳大海不解的道。
“你以爲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們還跑得出這裏嗎”我苦笑着指了指吳大海的胸口說道。
“只能去心室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招呼吳大海道。
心室的位置莊先生說過,就在那條河的底下,蚩尤墓葬的格局和人器官的分配位置差不多,河的一邊是腿宮和臂宮,另一邊是頭宮和軀宮,四座宮殿成對稱排列,而上一次莊先生用石母將河填上厚,那裏現在已經成爲了一塊窪地,蚩尤心室就在窪地的中央。
我和吳大海不行來到峽谷處,現在的峽谷已經變成了一塊窪地,窪地成漏斗壯,全部由沙子構成。
這一片沙地給我的感覺很像是一種我小時侯常見的昆蟲,這種昆蟲在沙子上建造的陷阱就和這一塊窪地的樣子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