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工錢怎麼比去年整整少了四十兩銀子。”
“不幹了!”
“對,我也不幹了。走,一起走。”
很快數百個人已走了一半,剩下的人均都沒不吭聲。清秀女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們都選擇留下,那就十人十人站一排,你們自己排列好的話就跟我們進山門吧。”
沒有走的人共排成了五排,其中還有三個人單排了一排。
“一共才五十三人,這進去了怕是不夠分配啊。”其中百獸山弟子中有人小聲自語。
“你小點聲,別被聽到了。”又有一人小聲道。
“切,你怕她,我可不怕。她後邊不就是有宗堂主撐腰嗎?別忘了我的姑表叔掌管財務分配還怕她了不成。”
“。。。。。。。。。。。。。。。。”
“。。。。。。。。。。。。。。。。”
凡人羣裏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倒是百獸山弟子中有些在竊竊私語,以陸虎此時的修爲早把那些人的談話聽在耳中。
大家都跟跟着百獸山的弟子進了山門,當一隻腳踏入門檻起,輕柔的?流和和煦的陽光照在臉上,山門內一片生機勃勃春意盎然,誰能想到山門外還是大雪封山凜冬寒霜。
“你不要東張西望的看,不怕暴露了身份。”看到陸虎四處瞭望,田之初忙的傳音提醒。
“好了,都在這裏停下原地站好,現在就要給你們分差事了。”領頭的那位清秀女子在個小廣場上停了下來。
“第一排前邊六人跟盧採師弟走”
“。。。。。。。。。。。。。。。。”
“。。。。。。。。。。。。。。。。”
“第一排剩下四個跟釤其水師弟走。”
“第二排前三人跟胡可及師弟走,後邊的七人跟象師兄走。”
原本以爲在分配人數上有戲可看,想不到在此女的靈活分撥下對她不滿的師兄師弟並沒有身她發難,也正是她的分調下陸虎與田之初還有三位凡人跟着位叫肖列的人走了。
一路走來,陸虎見到很多奇形怪異各不同的妖獸,大到像座小山,小到靈鼠飛蛾,妖獸們神態各異,每一隻的外形都如同數種動物外貌拼湊而成了。
“陸兄,你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在不收斂點就真的暴露了。”
在田之初第二次提醒後,陸虎發現小隊被人攔了下來,而攔下肖列之人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見過宗堂主。”肖列忙向攔路之人行禮。
“這幾人是苡兒選出來送飼養室的?”
“回堂主,正是。”
“嗯,這幾人看着挺機靈的,去吧,去吧。”宗姓堂主點了點頭便走開了。
二層巔峯的修爲在這裏就能當了堂主了?那以自己現在的修爲在這裏豈不橫着走了了?陸虎隨手丟在地上個白色紙人,待他們離去後,紙片人從地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順着宗堂主離去的路丟了上去。
“噢,什麼啊?你說的什麼?”
“。。。。。。”看到陸虎裝傻充愣,田之初也無語了,但他還是忍不住用着深邃的眼神看了下消失不見的蒼白紙人。
“行了,到地方了。從今天起你們五人就住這兩間房。”領着隊伍的肖列走到一處四合院停了下來並指着東西兩間房道。
“五個人住兩間房這待遇可比去年差太多,去年我被分配到種殖組都是一人一間房的。”五人中的一個蓬頭少年嘟了句。
肖列面無表情的看了對方一眼,蓬頭少年感到大腦空白差點倒地。
“記得不要隨便打斷我說話,你倆住東房,你們三住西房,明早辰時在此集合。”說完肖列便獨自走開了。
“走吧我們倆住東房,你還在那看什麼看。”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瞥了陸虎眼陰陽怪氣的道。
陸虎眼皮也沒擡便跟着中年男人走了。
“嚇死我了,幸好沒有我分與這變態分一房間。”陸虎二人走後留下三人中的一個老實巴腳的莊稼漢道。
“你認識他?”蓬頭少年捂着頭問。
“去年我們同村的幾人都和他是採收隊的,當時一個隊是十人,最後。。好像只有三人活着回村,他們都說是秋原害死了其它人。”
“十人最後只活着出去三人,據我所知百獸山短工不會有這麼高的死亡發生纔對。”
“太多的我也不知道,以後要對他保持警惕纔行。”莊稼漢搖了搖頭說着。
“滋”推開房門,室內的東西還算整潔,看來百獸山對前來做短工的普通凡人待遇還不錯。室內兩張牀鋪,陸虎來到張牀鋪邊剛想躺下休息會,就見那位叫秋原的中年人用力推開了他道:“別和我搶,這是我先看中的。”
一個凡人而已殺了還減自己陰德何必和他見識,陸虎心中冷笑着走到另張鋪邊躺下身子,偷偷的試放出絲絲靈氣去尋找之前放出的紙人。
“咦,怎麼回事,這間屋中除了自己的靈氣,還發現了其它的靈氣。”按耐着自己內心緊張情緒捕捉着的對方那微弱靈氣。
想不到這傢伙的修爲並不低應該到了第三層修心的中期了,能在自己和田之初的眼皮下隱藏修爲看來對方挺不簡單的呀,在牀上稍做休息便起身到另個房間看望田之初去了。
百獸山對凡人還是挺好的,晚飯也非常的豐盛。
陸虎與田之初假裝吃了幾口,因爲田之初早就發現這些看似不錯的晚飯早已都被人下藥了,至於下的什麼藥,應該不是什麼致命的藥。
二人偷偷用餘光看着秋原小心的私下傳音商量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