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浪跡那些年 >第一章;一把軍刺
    新縣,二附近某檯球廳二樓,四名渾身散發着暴發戶氣息的年在棋牌室裏打麻將。

    “一條。”一名身材臃腫肥胖的年隨手打出一張牌,他叫陳樂成,是這家檯球廳的老闆。

    “老陳,我聽人說張嘉宇那老孫子好像找天宮的人幫忙了。”坐在陳樂成右手邊的年打出一張一萬後說道。

    “他孃的是找靈山的人也沒用,那五十萬老子是不還了,他想怎麼着?有本事來弄死老子啊!”陳樂成狂妄的說道。

    “老陳,話不能這麼說。天宮的人也不好惹,要是張嘉宇真找天宮的人來要債,恐怕你要添不少麻煩。幺雞,要不要?”一名脖子戴着一根又粗又大金項鍊的年說道。

    “碰。”陳樂成將年打出的幺雞放到了牌桌右手邊,打出了一張九筒,不屑道;“天宮的人怎麼了,難不成還有三頭六臂。有這能耐,他們咋不天吶。”

    “老陳,天宮在縣裏畢竟有幾分勢力。你最近還是少出門爲妙,小心駛得萬年船。”一名年提醒道。

    “老子哪也不去在這裏呆着,有種天宮的人過來啊。他們來一個我滅一個,兩個我滅一雙。哎,不好意思,*。”陳樂成喜滋滋的將牌推倒。

    咔!

    棋牌室的門被人打開了。

    “不好意思,問一聲,剛纔是誰說要滅我們一雙的?”一名長得白白淨淨的青年微笑着走進問道。

    話音剛落,牌桌四人錯愕的看向了青年。

    砰!

    棋牌室大門被重重的關了,震響聲驚醒了四人。

    “你是天宮的人?”陳樂成試探性的問道。

    “嗯,天宮寧爭。”帥氣的青年平淡的將自己的名字說出。

    在座的四人臉色瞬變,這個名字近日在新縣出現的頻率很高啊。反正外面的人每次提到天宮,勢必會說到寧爭。

    誰叫寧爭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裏,從一位名不經傳的小混子成爲了能與天宮二代混子平起平坐的傳人物。這崛起的速度,坐火箭還要快。

    一時間,寧爭成爲了新縣底層大多數混子們崇拜的人物。

    這時,四人才發現在寧爭後面跟着一名身材如鋼槍般挺拔的青年,驀然想到了什麼。

    “不知你後面那位是誰?”陳樂成遲疑了一下問道。

    “我兄弟朱厭。”寧爭淡淡道。

    寧爭平淡的話卻在四人心頭激起了驚濤駭浪,如果說寧爭是新縣想要位的混子們羨慕的對象的話,那麼朱厭是好戰混子們的膜拜偶像。

    朱厭,寧爭麾下第一戰將,實打實的暴徒。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見血。目前爲止,凡是跟他對的人非死即殘,沒有一個能跟他打過還能安然無恙的。

    新縣年青一代,朱厭第一暴徒之稱當之無愧。

    “兩位是替張嘉宇來要債的?”陳樂成儘管很震驚,但是很快恢復了正常。畢竟這裏是他的地盤,他有什麼好擔心的。更何況對方似乎兩個人,要擔心的也是他們。

    “我欠一朋友人情,他要我幫個忙把張嘉宇的五十萬拿回去。陳老闆能看在小弟的份,讓小弟拿錢回去好有個交代嗎?”寧爭和氣道。

    “五十萬我是拿不出了,十萬塊要不你拿走吧,當作是我給你一個小輩面子。”陳樂成淡淡道。

    寧爭微微一笑,道;“陳老闆,我寧爭的名頭值個十萬塊,傳出去也讓人笑話啊。”

    “給你錢,你拿得出去嗎?”陳樂成譏笑道。

    “只要陳老闆給錢,無論給多少,我都拿得出去。”寧爭淡然道。

    陳樂成指了一個方向,笑容詭譎道;“那裏有個保險櫃,裏面有七十萬。你有本事拿走,密碼是156……”

    “那多謝陳老闆了。”寧爭笑着走向保險櫃。

    陳樂成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冷冷道;“關門,清場。”

    密碼是真的,保險櫃裏面的錢也是真的,寧爭完全沒有客氣直接把一疊疊軟妹幣放進帶來的帆布包裏。

    裝好錢後,寧爭有禮貌的說;“陳老闆,那小弟先走了。”

    “一路走好。”陳樂成陰惻惻的盯着寧爭的背影。

    朱厭剛打開門,外面已然聚集了三四十名手持管制刀具的小青年。一眼掃過去,面容都很稚嫩,大多都是十八九歲。

    “天宮辦事,閒人滾開。”朱厭語氣低沉道。

    “我他娘還花果山類,*樣誰給你的勇氣來這裏砸場子的,找死啊。”一名染着黃毛的青年罵罵咧咧道。

    朱厭輕微皺了一下眉,很明顯這批小青年沒有聽過天宮的名頭。名聲威懾不行,那用暴力震懾吧。

    他從帆布包裏取出了兩把軍刺,對着寧爭道;“老規矩,我前面你後面。”

    “行。”寧爭將裝錢的帆布包放下接過軍刺。

    “*樣還敢動手,拿把軍刺囂張啊。”黃毛青年罵着衝了前。

    朱厭利索的一步跨出,手裏的軍刺閃電般往前捅去。在黃毛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軍刺已經捅進了黃毛的肚子裏了。

    左手抓住黃毛的後衣領,朱厭極快的將軍刺在他的小腹裏捅了好幾個來回,大股鮮血飛快的從裏面流出,很快染紅了軍刺。

    呼吸不過五秒,黃毛瞪大了眼睛,在驚懼渾身無力的癱軟倒地。

    呼!

    一棍子從前面凌厲的掃過來,朱厭根本不躲閃,左手一個格擋抵下了棍子,右手軍刺用力的朝劃下。

    嘶拉一聲,是肌膚裂開的聲音。

    那名偷襲的青年驚恐的捂住自己開裂的半張臉,鮮血如泉水般涌出,指縫間粘稠液體瀰漫不散。

    “啊啊。”青年聲音尖銳的叫喚着後退。

    朱厭又跨出一步,左手迅速探出,竟然直接抓住了一把砍過來的短刀。五指死死的抓住了短刀刀刃,任憑那名青年怎麼用力都無法將短刀移動半寸。

    左手轉眼間被鮮血浸紅,朱厭右手緊握住軍刺對準青年的腹部狠狠的捅了過去。

    一連三下,那名青年轟然倒地。

    等到朱厭準備在前進的時候,那三十多名青年竟然紛紛掉頭跑。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一個重傷、兩個生死不明,這幫青年平時也欺負一下老實人而已,哪裏見過這麼兇殘的人。朱厭狠厲的出手,着實嚇到他們了。

    寧爭無奈的聳了聳肩,他是想出手的,只可惜朱厭太生猛完全輪不到他發揮的機會。

    “二十萬當作醫療費了,下次記住了,別太狂。不是沒人有能耐收拾你,只是你以前沒有遇到罷了。低調做人,可以活着更久些。”寧爭轉頭對着臉色已成慘白的陳樂成說道。

    話音剛落,兩人便走了出去。

    寧爭揹着裝有七十萬現金的帆布包,很難想象來錢會是這麼容易。

    其實,三個月前,他還只是一名剛畢業的大學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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