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爭到的時候,唐欣已經開好門了,兩人寒暄了幾句後各自在自己的崗位奮鬥了。
一眨眼,一早在玩手機度過了。在寧爭和唐欣準備出去喫飯的時候,進來了一個人。
“大鍋,當銀項鍊麼?”一名高高瘦瘦的青年舔着嘴脣輕聲問道。
寧爭掃了一眼青年,隨口道;“不贖回去了,還是要贖回去的。”
“不贖回去了,大鍋,你看下能夠值多少錢。我也不要太多,只要夠能夠讓我回哈爾濱的車錢夠了。”青年說着將一串銀項鍊遞給了寧爭。
“哈爾濱?都橫跨半個國度了,怎麼來這裏了?”寧爭掂量了一下銀項鍊,道;“你這銀項鍊最多兩百塊錢,不過兩百塊想去哈爾濱是想都別想了。”
青年聞言蒼白的臉色越發沒有血色了,咬着嘴脣道;“大鍋,我是被傳銷組織騙到這裏了,身的錢全都被騙光了。你行行好,把這銀項鍊當點夠我回哈爾濱的錢,好嗎?”
寧爭笑了笑,道;“不是,既然你是被傳銷組織騙到這裏的,那你可以去找警察叔叔讓他們遣送你回家呀。”
青年哭喪着臉道;“我去了,可他們說我有身份證不像是被傳銷組織騙到這裏的,不肯送我回家。”
寧爭樂了,看向青年笑道;“你似不似傻,不會把身份證丟了在去派出所的啊。”
“唉,出來一趟什麼都沒了。如果連家鄉的身份證都保不住,那我還有什麼臉面回家去。”青年極其落寞的嘆息道,看樣子好像還真有幾分被傳銷組織騙的味道。
“我這也不是善堂,我最多給你兩百塊,你當不當?”寧爭淡淡道,同情是一碼事,可不能挨着一個被騙的發善心,那他以後乾脆去紅十字幫忙得了。
青年眉頭緊蹙,猶豫了一會後,他咬牙問道;“大鍋,銀項鍊我當了。不過,你能不能給我介紹個工作,讓我賺點錢好回家。我不怕喫苦,算是搬磚頭什麼的,我都願意幹。”
寧爭一愣,隨即道;“哥們,你是在逗我嗎?來當東西的然後還要我給你介紹工作?”
青年神色複雜的看着寧爭,道;“大鍋,我這不是沒有辦法了。真要有辦法,我也不會弄到這地步。大鍋,要不我給你跪一個,幫幫我吧。”
說着,青年作勢準備跪下。
寧爭一看青年這架勢玩真的,連忙扶住他,想了一下問道;“手腳乾淨的呀?”
“乾淨,從小到小我沒惹過事。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大鍋,你介紹的活我一定用心幹,偷東西什麼的絕對不會。”青年拼命的搖了搖頭。
“行吧,走,先去跟我喫個飯,待會你打輛出租車去個地方工作。”寧爭拋下一句話後往外面走去。
“大鍋,真的很感謝你,我代表我爸爸媽媽萬分感謝你,我爺爺奶奶也會很感謝你的。”青年激動不已的感激道。
“大鍋,我叫柳永。”柳永咧嘴一笑。
“柳三變?你應該去雞婆店找那些失足少女們幫你湊車錢。”寧爭調侃了一句。
“嘿嘿。”柳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喫完午飯後,寧爭幫柳永叫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天宮汽修廠。
“你弟弟?”半小時後唐池一個電話打到了寧爭的手機。
“撿的,不是有夜班的麼,給他去值行了。工資你看着給,反正他估計也做一個月。”寧爭漫不經心道。
“妥了。”唐池也沒有在多問了。
……
自從朱厭槍崩二彪子、烈士陵園又打傷廢羅勇的輝煌戰績傳出去後,新縣混子界裏面的人開始打聽朱厭在跟誰玩了。知道朱厭是跟着寧爭一起後,寧爭的名聲又在無形之被提高了起來。再加唐池經常帶寧爭出去玩,所以天宮新竄出來一個混子的事情很快在新縣傳開了。
一週下來,寧爭天天在飯店和ktv兩點之間徘徊,生活很是愜意。
星期五晚七點,寧爭和一個新認識的混子朋友喫完飯後去了唱歌。
唱歌期間,一名長相憨厚的年夾着一個公包走進了包廂裏。
“爭子,跟你說實話昂。今晚的飯局其實是徐老闆請的,這間包廂也是他開的。”剛認識的混子朋友笑着說道。
寧爭一怔,隨即看向徐老闆,笑道;“大哥,你說你請客怎麼也不一起來喫飯,還給我整一出偷偷摸摸,啥劇情啊?”
最近老是有人請他喫飯,本來他是想一一拒絕的,不過唐池說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交些朋友。不管有用沒用,反正能多認識些人行了。他也只好無奈的接受了那些人的請客,但是像今晚這樣揹着人請客的還是第一次。
“這不我和兄弟你也不怎麼熟悉麼,所以想叫人先陪你喫個飯,展現一下我的誠意,也好讓我們之間能夠有個交談的機會唄。”徐正一誠懇的說了句。
寧爭臉還是一副笑容滿面的模樣,不過心裏卻多了一絲警惕。但凡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眼前這人明顯是有目的接近他的。他也想看看這人到底賣什麼關子,隨意道;“徐老闆,那你想跟我交談些什麼吶?”
徐正一猶豫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後道;“小兄弟,我前段時間看了一塊養豬場想造一個鹿場出來玩玩,和那家人談了一下買下來的價錢。本來都已經談好價格了,可是突然躥出一夥人給我截胡了。我這鹿源和建築隊都找好了,要是養豬場談不下來,那前期付出的資金可全都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而且更氣人的是那夥人不講究直接來我酒樓鬧事了,不但趕我客人,還訛詐了我十萬塊,我這心裏是真的氣啊。”
寧爭蹙眉沉思了一下,道;“那你找我,是有什麼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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