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最後面的柳永在看到紀思思落水後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一把用力的勾住正在拼命撲騰的紀思思,沒兩下游到了岸邊。 .
柳永使勁一託,把紀思思推了去,同伴見狀急忙伸手去拉。
“咳咳咳。”紀思思吐了幾口水後拼命咳嗽了起來,儘管她被柳永及時救來了,可在河裏還是喝了不少水。
後面的動靜引起了前面的注意,大隊人馬連忙紛紛調頭往後過去。
“怎麼了?”唐池拉着凌白關切的問道。
“不,不小心摔下去了,還好有這位大哥下水救我。”紀思思吐完之後稍微好多了,擡頭看向了正從岸邊爬來的柳永。
衆人的視線齊刷刷的轉移到了一身溼漉漉的柳永身。
陡然間被這麼多人關注,柳永不自然的撓了撓頭,靦腆道;“我下了個水而已。”
“見義勇爲,很不錯嘛,小夥子。因爲你的奮不顧身,從而挽救了一名青春少女的寶貴性命,這可是大功德。”朱鈔傻不拉唧的開始了扯淡。
柳永被朱鈔說的越發不自然了,也不好反駁,只能傻笑的站在原地。
“廢話那麼多幹嘛,趕緊帶柳永去房間洗下澡,要是着涼了難受了。”唐池指着朱鈔說道。
朱鈔也沒有和唐池多爭辯,扭頭看向唐欣,道;“欣欣,我去去回,等我昂。今晚,你我還要攜手踏河賞月吶。”
唐欣心不在焉的也沒有去理會朱鈔的話。
當即,朱鈔便帶着柳永去玫瑰山莊的客房了,紀思思則和同伴跟在後面。
回去的路,一行人正好看到拿着水過來的明輝。
明輝看到紀思思渾身溼透的狼狽模樣頓時一愣,連忙關心道;“思思,你這是怎麼了?”
“剛不小心落水了,被這位大哥救了。”紀思思捂緊了身子答道,在水裏折騰了之後在被風吹到,還真是有點冷。
“那快去房間洗澡換衣服,可不要感冒了。”明輝緊張的說道。
“嗯。”
……
大部隊散步完了後去了唐池安排的房間。
沐晚鳶看着眼前的大牀,歪着腦袋看向寧爭,玩味道;“今晚的一切,安排的挺不錯的嘛。”
寧爭嘿嘿一笑,走前從後背環抱住了沐晚鳶,將頭貼近了她的臉頰,輕聲道;“那你喜歡嗎?”
沐晚鳶驀然間和寧爭這般親密起初還有些不習慣,不過在被寧爭緊緊抱住後不知怎麼心裏一暖只覺說不出的甜蜜,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故意翹起嘴道;“不,喜,歡!”
寧爭雙手一緊,感受着屬於沐晚鳶的清香和溫熱,心思一動,鬆手直接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啊!”沐晚鳶驚呼了一聲,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寧爭壓在了牀。
沐晚鳶沒有任何掙扎,閉了眼睛,貝齒輕啓,反手抱住了寧爭。
寧爭覆脣下去,撬開了沐晚鳶的牙關,和她的丁香軟舌糾纏在了一起。
兩人,繼續了先前未完成的熱吻。
……
另一間房間,唐欣雙眼無神的抱着被子不知在想什麼。
“我知道,可是我心裏是難受。”唐欣將臉捂進了被子裏,隱隱有抽泣聲響起。
宋小小嘆了一口氣,摸着唐欣的頭。
……
第二天一大早,寧爭又被沐晚鳶吵醒了。由於此刻兩人是睡在同一張牀,而沐晚鳶是半彎着身子拿髮絲撩撥他。所以沐晚鳶彎身後的玲瓏曲線清晰的呈現在他面前,而最爲奪目的是胸前的某對部位。雖然穿着衣服,可兩隻小白兔還是有些呼之欲出的趨勢。
咕隆。
寧爭看着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
沐晚鳶順着寧爭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胸部,頓時怒極,一巴掌毫不客氣的劈在了寧爭腦袋,緊接着一腳重重的踢了過來。
寧爭在猝不及防下被踹下了牀,隨即一臉委屈的揉着自己的肚子,幽怨道;“老婆,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多看幾眼怎麼了,你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
沐晚鳶雙手叉腰,嗔怒道;“在敢色眯眯的盯着我身某些部位看,你做好被我閹了的準備。”
寧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
衆人喫完早飯後去了離玫瑰山莊不遠處的葡萄園。
“辦了沒?”剛開始進去採摘葡萄,寧爭被朱鈔拉到了一邊。
“啊?”寧爭茫然道。
朱鈔壓低了聲音,道;“昨晚,給我家小嫂子破身了沒?”
“煞筆!”寧爭一個頭瓜打在了朱鈔腦袋,又罵了聲後走了。
朱鈔氣的直咬牙剛想前報復看到了唐欣和宋小小往一處地方採摘葡萄了,這時他哪還顧得寧爭連忙追唐欣。
“昨天晚,謝謝你了。”紀思思走到了柳永身邊發自肺腑的感謝道。
紀思思相貌不俗,一張瓜子臉水靈靈的特別清麗,在配端莊的五官,更是增添了不少魅力。
柳永也沒有和女生打交道的經歷,看到一個漂亮的姑娘和來和他說話,他也有些拘束,憨憨道;“小事而已,不用謝。”
“救命之恩,怎麼會是小事。等回去之後我請你喫個飯吧。對了,你手機號碼多少,給我一個。”紀思思很認真的說道。
柳永聞言尷尬道;“那個,我的手機被傳銷組織的收去了,現在沒有。”
“傳銷組織?你還在傳銷組織裏面呆過?”紀思思瞪大了眼睛,好的問道。
柳永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道;“我被一老鄉騙進了一個傳銷組織,這纔來到了新縣。”
“你能跟我講講那個傳銷組織是怎麼樣的嗎?”紀思思饒有興趣的問道。
“呃……”柳永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好吧。”
於是,兩人邊走邊聊起了傳銷組織。
“啊呀,你這人走路不長眼睛的,把我都撞疼了。”
在這時,從前面傳來了一道刻薄尖銳的聲音。
而紀思思也被人撞到了一邊,柳永急忙去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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