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寧爭此時的笑容人畜無害,也可能是女接待年紀太輕不懂人心險惡,所以很乖巧的給飯店經理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飯店經理出來了。
“經理,我們裏面說。”寧爭拉着飯店經理進了一間包廂,然後從錢包裏掏出了一小疊人民幣,粗略看去也有個千把塊,笑着將這筆錢遞了過去。
飯店經理一愣,沒有立即接受,疑惑道;“小兄弟,你這是做什麼?”
寧爭笑容可掬道;“經理,剛纔你們飯店來警察了,被抓的是我朋友,我有點事想問一下當時負責我朋友包廂的服務生。”
飯店經理皺了皺眉,遲疑道;“你朋友好像犯了殺人罪,你問服務員幹嘛?”
寧爭沒有答話,只是笑了笑,旋即又將那一疊人民幣伸到了飯店經理面前。
飯店經理掙扎了幾秒,不露痕跡的接過了錢,全部塞進了自己的褲袋裏,正經道;“你等下,我幫你叫過來。”
良久,一名年輕的男服務員一頭霧水的走了進來,疑問道;“我們好像不認識你?你找我有什麼事?”
“誰指使你把帶血的軍刺放進包廂的。”寧爭直接開門見山道。
男服務生臉色驟變,眼神明顯有了慌張之意,幾秒後強作鎮定道;“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朱厭他們是不可能殺一個老頭的,所以所謂的兇器自然也不是他們的。既然不是他們的卻出現在包廂裏,不是有人提前放進去的是有人後面進來放的。寧爭較傾向於後者猜測,所以才決定試探一下進過那間包廂的服務生。僅從服務生臉色、眼神變化來看,他已經確定答案了。
“呵呵,沒事,是我弄錯了。”寧爭笑了一聲,然後走了出去,只剩下一臉驚魂未定的男服務生。
走出飯店後寧爭給楊經武和柳永、大嘴各自打了一個電話,接着他坐在車裏盯着飯店門口了。他怕男服務員跑了,所以只好在車裏守着了。
半個小時後,柳永和唐水過來了,同時那名男服務員也沒有從裏面走出來。
“哥。”兩人對着寧爭喊了聲。
“嗯,進去吧。”寧爭從車下來朝飯店走了進去。
三個人剛進去看到了那名男服務員從樓走下來,那名男服務員臉色又一次發生變化,索性掉頭朝樓走去。
寧爭二話不說衝了去。
聽到身後過來的腳步聲,男服務員心一慌撒腿跑。
砰!
“啊!”男服務員被柳永扔過來的椅子砸後背從樓摔了下來。
寧爭愣了一秒,扭頭看向柳永,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小夥子臂力和準頭很不錯耶。”
聽到寧爭的誇獎,柳永很靦腆的笑了笑,謙虛道;“一般般啦。”
寧爭走到了男服務員面前,一把抓起來,呵呵道;“剛纔的問題,你想好答案去警局回答吧。”
男服務員忍痛掙扎了幾下,柳永和唐水一人一拳砸在他後腦勺後他安穩了。
“你們幹嘛?”飯店經理走了過來喊道。
寧爭指了指外面。
飯店經理轉頭一看,正好看到一輛警車停在外面,臉色一變以爲寧爭他們是警察也不在說話了。
寧爭三人押着男服務員走到了警車前面,從警車頓時走下來兩名民警。
“楊所說最多二十四小時。”一名民警提醒道。
“嗯,知道了。”寧爭點了點頭道。
公安機關懷疑對象有違法犯罪嫌疑,將其傳喚到公安機關進行調查,這種情況時,時間最長不可超過二十四小時。如果他在二十四小時不能找到證明朱厭等人清白的確切證據,那楊經武只能放了男服務員,誰叫這個口供若是沒有其他證據一起配合的話是沒有什麼大用的。
等警車押着男服務員離開後,寧爭三人坐回了車裏。
“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柳永開口問道。
寧爭靠在駕駛座椅無奈道;“等消息過來。”
柳永也沒有去問什麼消息了,作爲一名合格的小弟,首先要少問多做。該知道的大哥都會告訴你的,不該知道的不該去問。
在車裏等了一個多小時,寧爭終於等到了大嘴的電話。
“藍色花園小區7棟5單元301。”大嘴語速飛快的報了一串地址。
“謝了。”寧爭也沒有在和大嘴客套,迅速掛斷電話前往了藍色花園。
等寧爭開車剛開到7棟5單元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汪振國從裏面走出。
“抓他。”寧爭說了句後衝下了車,柳永兩人也飛快的跑下車朝汪振國衝過去。
汪振國陡然間看到三個人朝他追過來,臉色大變,沒有絲毫猶豫的轉身朝裏面跑回去。
亢!
一聲槍響在半空泛起,嚇得汪振國雙腿一軟踉蹌往地摔去。
柳永因爲有着一雙大長腿,邁起步子特別的大,所以很快超過寧爭跑到了汪振國身後。
汪振國剛站起來被柳永撲倒在地了,隨後任憑他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從柳永雙手掙脫出去。他原本還準備拼命的使勁動,只是在腦袋被頂了槍後老實不動了。
“拉進去。”寧爭淡淡道,隨後汪振國被柳永、唐水拉進走廊裏了。
寧爭收起了槍,重重的踹了汪振國一腳後話語簡潔道;“先揍一頓在說。”
話音剛落,柳永、唐水毫不客氣的揮拳踢腳下去了,可憐汪振國只是稍加反抗了一點遭受了更加殘暴的摧殘暴打。在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默默承受被揍。
寧爭走到了癱軟在地的汪振國面前,一把抓起他的頭髮,看着他佈滿淤青的臉,冷冷道;“說吧,殺人的是你家哪隻狗?”
唯一會設計坑害他的人只有府山和衛家,次高厚道不是說聯繫他的人是汪振國,那他只能先在汪振國身開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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