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一名長相俊秀看上去顯得很有精神的青年夥子站在一輛奔馳面前時不時的擡頭朝前面看去。當他看到有兩輛車過來的時候,他眼前一喜,急忙就往前走了兩步。
來人正是寧爭,他將車停在了醫院門口就匆忙下去了。
“表哥。”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突然從前面響起。
寧爭先是一愣,隨即扭頭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名身穿白襯衣的青年正一臉熱切的看着他。他還沒來得及話,那名青年就一步上前朝他問道;“請問裏面誰是我表哥啊?”
衆人全都眼神錯愕的看向了青年,眼裏有種看二傻子的感覺。
寧爭在經過短暫迷糊後立刻反應了過來,他試探性的問道;“你是白夜?”
白夜在聽到寧爭叫出他的名字後情緒頓時激動了起來,他上前一把握住了寧爭的手,熱切道;“你是表哥?”
王詩語早就跟寧爭打過招呼了,叫他冒充是她的表哥。儘管不知道的王詩語這是何意,但他還是很配合的準備充當廉價的表哥了。
“嗯,表弟,那個今晚就麻煩你了。”寧爭想着白夜非要叫他表哥,那就只好以表弟稱呼他了,也好趁機拉進兩人的關係。
白夜聞言臉色一變,表情變得十分精彩,他忽然就忸忸怩怩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後,他就嘿嘿一笑道;“表哥,其實我更喜歡你叫我妹夫。”
寧爭瞬間就秒懂了,這貨是王詩語的狂熱追求者啊。也是,像王詩語這麼漂亮的妹紙身邊根本就不缺富家公子的追求。難怪王詩語要他充當表哥了,有了這層關係在,白夜肯定會盡心盡力的幫他了。有些好笑,可他卻沒有將實話出來。他拍了拍白夜的肩膀,笑呵呵道;“妹夫,加油,表哥挺你哦。”
白夜在得到寧爭的鼓勵後雙眼登時就發光發亮了,他轉瞬就變得亢奮了起來,激昂的道;“表哥,有你這話,我這心裏就滿意了。對了,聽詩語你朋友受傷了。那你要沒有事,受傷的話趕緊進去療傷呀。對了,是誰弄傷你們的。在寧波這塊我家還是有幾分面子的,敢碰表哥你就是惹我,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寧爭點了點頭,道;“這事有點複雜先放下,我倒是沒什麼事,不過我朋友中了槍傷有點嚴重,還是先送他進去取子彈吧。”
“行,表哥,那我們進去吧。”白夜很是熟年的就摟着寧爭的肩膀往醫院裏面進去了。
不管白夜剛纔的話裏面有沒有誇大的成分,但起碼在這傢俬人醫院裏面,他的影響力還是很強的。早就有專門的醫生護士在等待了,等幾名受傷的青年一進去就直接開始動手術了。
寧爭幾個沒有受傷的就在手術室外等待了。
期間,白夜喋喋不休的向寧爭追問關於王詩語的事情。
寧爭哪裏知道王詩語的事情,也就只好挑些高中的事情用旁觀者的視角來糊弄白夜了。沒曾想就那麼點事情,白夜都聽得有味。他一看白夜這樣子,就知道這娃病入膏肓沒救了。在講訴過程中,他腦海裏忽然就響起了曾經親吻過王詩語的事情。如果這事要是被白夜知道,或許白夜就不會在這樣安靜的聽他話了。爲了你我好大家一起好,他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徹底的掩蓋在心底。
以前,她也曾想過如果有朝一韓炎不要她了。那麼,結果就是她將發瘋,更嚴重的沒準還是自殺。但是現在,她腦海裏唯一的念頭就是就這樣靜靜的凝視着寧爭。如果可以,她希望是一輩子。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今下午還被她討厭到極點的男人,爲何在忽然之間就將韓炎原本霸佔着的位置佔據了。也許是因爲寧爭的安慰給了她支撐下去的動力,也許是因爲韓炎的懦弱不堪刺激了她,也許是因爲寧爭無與倫比的梟雄之姿震撼住了她。
總之,爲韓炎肝腸寸斷的滋味在此刻早已蕩然無存。
由於要應付白夜,所以寧爭沒有注意到施詩的神情模樣,更不會想到施詩的心裏想法。要是被他知道了,他想必是要崩潰了。
但是這一切卻盡數落入了白夜的眼裏,他所坐的位置正好將施詩眼裏的含情脈脈一覽無遺,所以他頓時就產生了羨慕嫉妒。要是王詩語能夠像眼前這個漂亮妹紙一樣這樣癡迷的對待他,那他是做夢都會笑醒。由此可見,表哥的調.教水平絕非一般。或許,他久久未能在進一步的厚壁可以在表哥的指點下破開。
“表哥,我們留個號碼以後也好多聯繫啊。”白夜眼神裏面透着濃烈的崇拜道。
寧爭一時無法安然接受白夜眼裏的熾熱,這讓他有些尷尬。但人家剛幫了他忙,他也不好拒絕,就只好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給白夜了。
看到白夜心滿意足的樣子,寧爭心裏越發不是滋味,這娃有點愣。
又聊了幾句,王詩語姍姍來遲了。
“寧,表哥,你沒事吧?”王詩語急匆匆的跑到了寧爭面前,差點就叫出寧爭的名字了。好在最後關頭,她急忙改口。
寧爭眼神古怪的站了起來,看了看王詩語,呵呵一笑道;“表妹,我沒事。”
“表妹”兩字出口,王詩語臉色就有些尷尬了,她白了寧爭一眼。
“詩語,你你要過來,那跟我聲呀。我也好過去接你,你大晚上的你要是出點什麼事,那多不好呀。”白夜看在王詩語出現後像條哈巴狗一樣貼了過去討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