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女特工:王爺,來種田 >第八章 被追着打
    白衣男子卻不給黑衣人喘息的機會,腳下也不知道施展了什麼步法,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黑衣人的身邊,想要藉此趕緊了解了黑衣人。但他纔剛剛到了黑衣人的身邊,黑衣人就瞬間反應過來,手中的劍擡起猛地向前一劈。

    白衣男子迅速閃身躲過,黑衣人趁機連忙站了起來,手中晃了一個虛招,一劍就朝白衣男子刺去,白衣男子一時竟然沒有躲過,被黑衣男子一劍直接刺中了肩膀,鮮血瞬間不受控制的不斷流出。

    白衣男子的臉色微微一變,而後卻是強忍着劇痛,一腳踹開黑衣人,而後在黑衣人被踹的躺地不起時,上前猛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手卡住了他的脖子,手下力氣加重,只聽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黑衣人就脖子一歪,斷了氣。

    白衣男子見黑衣人斷了氣,才翻身從黑衣人身上下來,坐在地上捂着血流不止的傷口大口大口的喘了喘氣,而後,纔在黑衣人的身上摸索了一番,最終從黑衣人的袖袋裏拿出了什麼東西,藉着月光看了看。

    花滿滿看到這裏,心中也不緊起了好奇之心,想要看清楚男子從黑衣人身上取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外面雖然有月光照着,但畢竟還是夜晚,再加上距離隔得有些遠,她瞪大雙眸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想了想,她便向前略微走了幾步,想要看個清楚。

    她自認爲腳步已經放的極爲輕了,但在她剛剛準備邁出第四步的時候,白衣男子便突然轉過頭來,目光冰冷寒厲的注視着她。

    花滿滿腳步瞬間頓住,月色中,男子不疾不徐的將東西收好,在從地上的站了起來,陰沉卻含着森冷之意的嗓音自他喉中發出:“我倒是漏掉了一個。”

    花滿滿:“”

    這人在搞什麼什麼叫漏掉了一個他這是把她也當成同夥的節奏嗎他確定他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她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解除誤會

    想着,她便真的在腦中想了想,正在思緒間,原本站在黑衣人屍體處的男子,便迅速的朝她靠近,一手便要襲上花滿滿的脖頸。

    花滿滿:“”

    還能不能行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剛剛已經見識過男子的身手了,現在的她根本不是對手啊

    來不及繼續多想,眼看男子的雙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脖頸,花滿滿只覺得脖頸處一涼,急忙閃身躲過,想到屋內還有小豆包,又急忙朝院牆而去,想要將男子引開。

    男子見狀,果然迅速跟了上去,花滿滿感覺男子跟了上來,才突然回身,一掌便要皮在男子脖頸下方,想要先把他弄暈再說。奈何她的掌纔剛剛到了面前,男子不但沒有躲開,反而就着這一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花滿滿頓時一驚,試着掙扎了下,發現根本拽不出來,另一手便想要打男子一掌,逼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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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沒想到男子只是側了側身,便躲過了這一掌,抓着她另一隻手腕的手絲毫沒有鬆動。

    花滿滿也不急,化掌爲刀,便要再次劈向男子的脖頸下方,男子之前一直沒用另一隻手,就是因爲那隻手的肩膀處受了傷,再用那隻手就會觸動傷口,眼下卻顧不上那麼多了,另一隻手急忙擡起化解了她這一下。

    而後,在花滿滿還沒來得及繼續下一招的時候,迅速向前一步,而後原本握着她手腕的那隻手一個翻轉間,便將花滿滿的手反剪在後。

    由於一手被反剪在後,花滿滿不得不弓起了身子,她那種思緒轉了轉,另一隻手剛向動,就被男子敏銳的察覺,在她還沒拉得及動的時候,將她的另一隻手也反剪在了身手。

    花滿滿等下便忍不住劇烈的掙扎了起來,男子則是拼命壓制住她,不免再次觸動傷口,原本就沒有止血的傷口,血流的更加歡快了。此時,他的面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正要對花滿滿說些什麼,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而後,整個人便不受控制的朝前面到了下去。

    花滿滿還被他制衡在面前,他這麼一倒下,直接把花滿滿壓下了身下。她根本沒想到男子會突然暈倒,根本沒做防備,直接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土,背上的人更是壓的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了。

    居然選擇在這個時候裝死,花滿滿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試着撐着身子起來無果後,便翻身將男子壓在了身子,而後在從他身上翻身下來。但她卻並沒有攤在地上喘息,而後急忙坐了起來,將口中的土都吐了出來,這才癱做在地上休息了片刻。

    休息夠了,花滿滿才站了起來,拍打了兩下身上沾染上的泥土,又看了看院子裏的黑衣人屍體,和生死不明的白衣男子。

    她蹲下身來探了探白衣男子的鼻息,感覺到他還活着,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活着,一具屍體已經夠她麻煩的了,再多出一具的話,那她還不知道還弄到什麼時候才能解決。想了想,她先是將白衣男子扶了起來,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讓男子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而後就這麼顫顫巍巍的扶着男子進了自己和小豆包睡得屋子。

    先將男子放下,讓他靠牆坐着,見小豆包還在睡的香甜,便拿了一個矮凳放在離牀較遠的位置上,在點燃了燭臺放在矮凳上,而後把蘇寡婦送的另一牀被褥拿了出來,鋪在地上,在扶着男子躺了上去。想了想,她把自己的枕頭也拿了過來,讓男子枕着。

    看了眼男子還在流血的肩部傷口,想到家裏似乎連把剪刀沒有,她便只能將男子的衣服一層一層的解開,拿起蠟燭湊近了男子的傷口看了看,他傷口似乎很深,到現在還在不停的流着血,她便連忙去拿了上次剩下的草藥,搗碎了敷在了男子的傷口處,見血止住了,才自裙襬上撕下布條,將傷口包紮好,而後又將衣服重新替男子穿好,又爲他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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