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陳文澤重生1990 >第2600章:兩方動作【五更】
    “陶然,報紙你都看了吧,陳文澤這小子是不死心啊,打算藉助媒體的力量給自己壯聲勢,然後逼着你們金融系統和他低頭了。”

    馬利冷笑一聲,“不得不說,這個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大啊!”

    “馬少,你放心,這件事情既然我出面了,那就肯定管到底!”陶然拍着自己的胸脯和馬利吹噓起來,前不久人家馬少才幫了自己的大忙,這次如果不好好表現一番,那陶大公子的面子從哪兒放啊?

    再說了,陳文澤也沒有搬出什麼太厲害的靠山,不過就是找了幾家媒體幫他說話,對於陶然來說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算個事情。

    哪怕是不用馬少打這個電話,陶然也很清楚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

    “好,那這件事情我就不操心了,全權交給你來處理。”

    聽到陶然的保證,馬利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他給陶然打電話,要的就是陶然的這句話,現在已經足夠了!

    至於接下來該怎麼玩兒,那就是陶然自己去操心的事情了。

    反正該交代的自己也都已經交代了,陶然既然已經答應了自己,那麼想必他就有辦法。再說了,陶然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和馬利想象中的一模一樣,不到一個小時他就收到了消息,陶然通過他的朋友圈放出了話,燕京的媒體都不許再轉鵬城和明珠那邊兒的財經報道了,誰要再轉,那就是和他陶家大公子過不去!

    可千萬不要小瞧了陶家在華夏金融系統的能量,這個口風剛剛吹出去沒多久,燕京的十幾家主要做財經的媒體就是馬上給陶大公子打來了電話,紛紛和陶大公子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我說你們幾個,以後轉載的時候能不能當心點兒,別什麼破新聞都搞。”陶然直接開噴,“盛源不過就是一家小公司,能有個什麼大新聞,你們這麼考慮過自己的面子沒?”

    “陶公子教訓的是。”一衆燕京的財經媒體總編紛紛點頭,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誰不知道陶然是什麼身份?

    他們這些在金融圈混的人,雖說是做媒體的,可也對金融圈的事情再瞭解不過了。如果說馬家的力量侷限於政法系統,那麼在金融系統內,陶家的力量也完全不弱馬家在政法系統內的能量啊…

    雖然陶然父親的職務不是高到離譜,但是人家陶家的關係網可是四通八達的。真的得罪了陶家,那以後誰也別想接到新聞素材了,對於做媒體的來說,找不到有價值的新聞線索不就等於自殺麼?

    搞定了這一切後,陶然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就在他給馬利彙報情況的時候,工行廣省分行在龔文山的帶領下祕密進京!

    首先,龔文山找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工行總行的副行長。

    而且還是排名比較靠前的一個副行長,手裏的實權非常的大。

    “羅行長,這次我是真的沒辦法了,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您的身上了。”看到這位副行長,龔文山馬上就是垮下臉哭訴起來。

    “文山,你先別和我打感情牌,詳細和我說說目前的情況吧。”作爲工行總行的副行長,羅有德的身份和地位都是非常高的,之前廣省分行搞這個試點,羅有德也是第一個表示支持。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龔文山來找到自己,也完全就是情理之中。所以羅有德才沒有拒絕龔文山提出來的見面要求,要不然的話龔文山怎麼可能有這個機會,來見到羅副行長?

    “老領導,早就都給您準備好了。”龔文山急忙點頭,馬上自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大堆材料遞給了羅有德。雖然今天的新聞已經吵的沸沸揚揚,但是真正的一手材料還是隻有內部人員纔有。

    沒錯,龔文山現在交給羅有德的這份材料,就是出自陳文澤之手。除了事情的詳細經過以外,還有諸多的證明材料!

    “盛源那邊兒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羅有德一邊看一邊感慨了一聲兒,他也不相信這麼一家前途輝煌的公司,老闆會爲了幾個小錢來做這樣的愚蠢事情!

    必然的,這件事情背後肯定就是幾個公司高管頭腦發熱罷了。

    只可惜,那些之前反對這件事情的某些高層,卻是忽然跳了出來大做文章,他們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徹底把這件事情給定下調子。

    “誰說不是呢。”

    龔文山很是配合的感慨起來,片刻後他馬上說道:“對了領導,盛源那邊兒這次也是吸取到了很大的教訓。”

    “您看,這是他們高層親自擬定的下階段整改規劃。”

    龔文山是有備而來的,“盛源已經開始着手成立自己的內部監管團隊,主要的監管重任就放在了網絡安全監管方面。”

    “這個網絡安全監管既包括了反黑客等技術層面,更包括了網絡資金安全監管。可以說這次盛源算是長足了記性,瞧他們的這個架勢,這次應該是鐵了心的要在這件事情上扳回一局了…”

    羅有德微微頷首,“想法固然是好的,吃了這麼大的虧怎麼着也得漲漲記性。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盛源最該考慮的,還是如何度過眼前的這個難關。”

    “嘿嘿,這不我來找您了?”龔文山摸了摸頭訕笑一聲,看着羅有德討好道:“盛源不過就是一家民營企業,從來沒有和咱們金融系統打過交道,和總行這邊兒的關係更是不熟。”

    “面對這樣的事情,他們能有什麼辦法?這不,昨天陳文澤專程去省裏找我,和我說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

    龔文山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看了羅有德一眼。

    他這個話看似是在說他自己和陳文澤,可又何嘗不是把羅有德給包括了進去?

    陳文澤和龔文山是一條船上的,可龔文山和羅有德就不是了?

    要是盛源的這條船翻了,陳文澤肯定是第一個倒下的,但是龔文山如果吃了掛落,羅有德就能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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