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幹好事兒?
我正想看看漂亮媳婦的面相,忽然漂亮媳婦就湊過來,低聲說道:“我是本地人,算是幫我老公將功折罪,告訴你一件事兒,你上祠堂外圍,一個山梨樹下挖一挖,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山梨樹?
我剛想細問,她低聲說道:“我老公愛喫醋,久留不方便,你記着我說的話——真要是解決了,麻煩一定幫幫我老公,別讓他真遭什麼報應。”
說着,轉身匆匆忙忙就跑了。
她好像知道些什麼。
還沒等我追問,後腦勺頓時就疼了一下,我一回頭,是白藿香。
白藿香冷冷的看着我,眼神卻怒火熊熊的:“看見漂亮姑娘,你就恨不得把眼珠子粘人家身上是不是?”
我連忙說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白藿香根本沒聽我把話說完,先上山梨樹那去了:“渣男。”
程星河對我擠眉弄眼的:“恭喜你,喜提新暱稱。”
暱你個二傻子。
我趕緊也跟上去了。
那個山梨樹歲數應該不小了,怎麼也得幾百年,現在正是果實豐收的時候,累累大梨把枝條都壓彎了。
可一靠近這個梨樹,一股子陰氣就撲面而來,讓人打寒戰。
程星河一隻手都攀上去,想着摘個梨喫,可一個激靈,手就鬆開了,壓低了聲音:“這個梨樹,是用不好的東西栽培出來的。”
臥槽,埋了什麼了,這麼大怨氣?
我就拿了工具,往樹根底下刨,越刨,怨氣越重,那寒浸浸的感覺,弄得我們三直打哆嗦。
有了......那底下,真有一個盒子,跟胸毛男描述的一模一樣,被鐵鏈鎖着,上面有一道符!
程星河直了眼:“這玩意兒......有倆?”
我答道:“這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
程星河來了精神:“你猜出是什麼了?”
十有八九。
不過,那個漂亮媳婦是怎麼知道的?
可還沒等我想出來,一隻手忽然搭在了我肩膀上:“費心了,剩下的,交給我們吧。”
啥?
我回過頭,看見了一個年輕男人。
這個年輕男人——也是地階,而且,跟黑白無常一樣,是地階一品!
烏雞年紀輕輕上地階,就算夠優秀了,這個人竟然比烏雞強幾倍,到了許多人一輩子都爬不到的地階一品。
我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年輕的地階一品。
而且......仔細一看,他也有江家人特有的貴氣。
果然,他看清楚了我們的品階,衝着我們微微一笑,好教養之餘,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我姓江,十二天階江河湖海那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