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鬼壓棺 >第669章 徐福求藥
    第669章徐福求藥

    攪屎棍一皺眉頭,露出個很困惑的表情,讓他看上去更顯得稚氣未脫了:“不是,你不是爲了那個,上這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來幹什麼?”

    啞巴蘭實在忍不住了,學着我們打他腦袋的樣子,也給攪屎棍腦袋上來了一下:“直說。”

    真是多年媳婦熬成婆啊。

    攪屎棍一下被啞巴蘭給打蒙了——瞅着他那個表情,少爺當慣了,這輩子沒被人這麼拾掇過,眼神先是難以置信,接着就要發作,可再一瞅我們仨,也自覺不是對手,只得勸自己好漢莫喫眼前虧,不情不願的說道:“那還用嗎?不死仙藥啊!”

    不死仙藥?

    對了,是有這個傳說,說這個地方的月亮仙帶着不死仙藥來着。

    可現如今那個所謂的月亮仙滿世界殺女人,你還打算跟他要不死仙藥?

    而那小子一聽我們不是爲了這個來的,表情更復雜了,接着就問我們到底是爲什麼來的,還不死心問我來的目的跟身上的氣有沒有關係。

    啞巴蘭更來勁了,又給他腦袋上來了一下:“爲什麼爲什麼,你當我們是十萬個爲什麼啊?接受完九年義務教育沒有,就聽風是雨找什麼仙藥,你以爲你是徐福啊?”

    那小子抱着腦袋一躲,稚氣的面孔卻是意外的堅定:“我這次,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非得找到不死仙藥不可!”

    那個堅定特別打動人心,跟熱血漫畫裏的男主角似得。

    我忍不住就問:“你叫啥,哪家的人?”

    可他卻露出提防的眼神,下意識把手藏起來了:“憑什麼告訴你。”

    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就繼續觀察那個光柱,琢磨那個門主到底上這裏來看什麼呢?

    賞月?

    這也太有閒情逸致了,又不是李白。

    那個光,藉着月亮洞直接照在了地上——我忽然就想明白了。

    程星河也苦思冥想,與此同時,也是一拍大腿:“對了,地標!”

    沒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就是地標!

    月光從月亮洞穿透過去,會投放在一個精準的地方。

    難道......那個地方,就是玄武局的入口?

    所以——不在天上,也不在地下,是被光指引的!

    我們倆一下都興奮了起來,但是再一尋思,也不對啊——現在,這個光照出來的位置,是妒婦津。

    我們去過妒婦津,也沒見到玄武局入口啊!

    雖然是找到了那個玄武鱗甲了吧。可也不知道那個玄武鱗甲到底幹啥用的。

    到底什麼意思呢?

    月光......

    說起來,靈鱔說過,妒婦津裏的一個位置,能療傷,而月亮山的月神,有不死仙藥。

    這個主題,是“長生”啊。

    而長生——玄武就是主長生的!

    這個地方,果然跟玄武局有關!

    這個時候,啞巴蘭的聲音從下面響了起來:“哥,走不?”

    對了。玄武局的事情雖然要緊,但是人命關天,還是得把“月亮仙”的事兒給弄清楚了。

    沒準,能從月亮仙那,弄到玄武局的下落。

    剛纔差點就抓到月亮仙了,可惜被那小子給攪黃了,只能另找機會了。

    我和程星河也懶得理那小子,一路跟着揹着惠娟的啞巴蘭就往下走。

    可這個“徐福”卻不依不饒,追着我就過來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氣是哪兒來的?”

    我也把他腦袋往後推:“我憑什麼告訴你。”

    “徐福”立馬說道:“我是後輩,你是前輩,前輩理應引導後輩,你不說,就是藏私!”

    藏私?看你這個理所當然的意思,是不是我還得把老海,水天王,老四都拉過來給你運氣?

    他媽的全天下皆你爹?

    我實在是嫌他煩,擺手就說我的行氣你複製不了,別費心思了。

    可那小子不依不饒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別提多煩人了:“快拉倒吧,你怎麼知道我複製不了,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學會了,威脅到你!你自私自利!”

    這貨就好像獅子旁邊的蒼蠅一樣,我要是獅子,甩尾巴先打死他。

    這個時候,惠娟也從啞巴蘭背上回頭,看着我們。

    我一擡頭,藉着月光就看出來了——奇怪,惠娟的財帛宮上,竟然有一塊貼金。

    那個貼金的顏色很明亮,說明她發了一筆小財。

    可那個貼金的位置是斜的——這是邪財。

    惠娟果然瞞着了什麼事兒。

    可惠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表情更慌張了,趕緊就把臉給壓下去了。

    我立馬追了過去,說道:“惠娟,你要是知道什麼,就得儘快說出來——不然的話,還會有其他的人倒黴。這樣下去,你們村子遲早會玩兒完,你也不想家鄉這麼玩兒完吧?”

    惠娟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

    我接着說道:“有些錢,是不義之財,拿了那種不該拿的錢,是會有報應的。”

    惠娟再也堅持不住了,放在啞巴蘭脖子上的手,猛地就攥緊了,這才低聲說道:“我,我這輩子,就對不起一個人,那個人就是......”

    “惠娟!”

    這個時候,一大幫人手拿鋤銑,虎虎生風的就上了山,還有帶着叉子的,甚至還有帶着大掃帚的,七大爺帶頭,一瞅我們沒事兒,這纔算是鬆了口氣,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可嚇死我們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惠娟她奶奶也從人羣之中出來,一把抱住了惠娟,大哭了起來:“惠娟啊,你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兒,奶奶活着也沒意思......”

    惠娟一瞅奶奶,眼圈也紅了,從啞巴蘭身上下去,也抽泣了起來。/

    七大爺往我們身後看了看,發現冒出了一個陌生的“徐福”,立馬說道:“這小子怎麼回事......先生,這就是那個月亮邪祟的真身吧?”

    說着一個鋤銑就要敲在了那個小子的腦袋上。

    那小子一隻手架住了鋤銑,大聲說道:“等會兒,我就是童男童女坐方舟!”//

    啥?

    原來,這是那“徐福”跟七大爺聯繫的網名。

    七大爺一下也愣住了,接着難以置信的看着我:“那你們......”

    “徐福”立刻說道:“他們纔是冒名頂替的!”

    這就很尷尬了,“徐福”趁機說道:“要不是他們從中作梗,我早就把那個月亮邪祟給抓住了,這幫人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到了你們這裏來義務勞動,依我看,他們還不知道心懷什麼鬼胎呢——可說不好,就跟那個什麼月亮邪祟有關係。”

    從中作梗,你還好意思說?真是破桌子先伸腿。

    你這意思,是我們跟那個抓女人的是一夥的?

    七大爺弄清楚了裏面的原委,看着我們的表情也開始半信半疑起來:“是啊,天底下沒有白喫的午餐,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徐福”這叫一個幸災樂禍,低聲說道:“看見沒有,他們還是信我——你要是能把身上氣的來源告訴我,我給你美言幾句,要不然的話,不管你們是爲什麼來的,我都有本事讓你們捲鋪蓋滾蛋。”

    我也沒理他,直接就跟七大爺說道:“不瞞你說,我們是來找個人的,那人也是個觀花先生——二十來年前,他從山下上月亮洞來了一趟,我們就是想調查他的行蹤。”

    七大爺一聽,表情頓時就變了:“你是他什麼人?”

    七大爺也記得門主?

    程星河一聽就興奮了起來:“你也認識?那是我們七星的......家裏人!”

    七大爺抿了抿嘴,這就大聲說道:“他們還真跟那個月亮神是一夥的,大家抄傢伙,把這幫壞了心的給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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