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鬼壓棺 >第1543章 空中樓閣法克牌魷魚乾大佬皇冠打賞欠更補更
    字跡蒼勁,第一行是:“玄武局,入者不得出。”

    跟之前聽說的一樣——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地圖清晰了起來,繪製人手藝很厲害,簡練的描繪出來,風水局一片渾圓,四爪一頭,確實很像是個巨大的玄武。

    不過,我去過月亮山附近。

    我記性還不錯,記得非常清楚,地圖標註的是地方,明明是一個很大的湖泊。

    要是按着地圖,那位置,得是個湖心大島。

    可那片湖,並沒有島嶼。

    這個圖要是真的——除非,是跟傳說之中的空中花園一樣,是懸浮在半空之中的。

    這——哪怕再是什麼樣的能工巧匠,還能修出個空中樓閣?

    而且,爲什麼非要八月十五的月光下,才能看到玄武局的入口呢?

    不愧是四相局之中分量最大的,還沒進去就神祕莫測的。

    進去出不來——難道也因爲是個空中樓閣,一輩子就停在空中了?

    程星河他們都不是專業看風水的,都跟着皺眉頭。

    不過,高老師提供了地圖,那就比赤膊上陣強。

    “哎。哥,你看,那還有字!”

    啞巴蘭眼睛挺尖。

    還真是——指的是,玄武局入口附近。

    那位置有一個風水符,是“水”的意思。

    這麼說,入玄武局,還得過水。

    程星河一副牙酸的樣子:“那就是個跟進須彌川似得,還得下去?得了,江採萍,你提前網購點潛水用具吧,大家都得當蛙人。”

    江採萍第三個愛好就是買東西,立刻興奮了起來:“包在妾身上。”

    代表“水”的風水符附近,還有一行小字:“此處多薜荔,極兇。”

    薜荔?

    一種植物。

    程星河看清楚了:“那不就是做涼粉的那玩意兒嗎?這東西能兇到了哪兒去,做涼粉做的多?”

    也只能到了地方看看才知道了。

    再一打開了高老師給的大包,我也是一愣。

    鏟子,繩子,綁腿護具,還有上等貢香,買路紙錢,甚至壓縮餅乾,罐頭豌豆,自熱米飯,面面俱到,應有盡有。

    心裏頓時一陣感動。

    高老師什麼都給我想到了。

    啞巴蘭嘆了口氣:“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想我祖爺爺了。”

    程星河想起了自家流氓老頭兒,也苦笑,大概覺得,自己家老頭兒,活着也不會把心操在這個地方。

    不過他還想起來了:“還有一件難事兒——咱們怎麼走?”

    一個水母皮,蓋不住這許多人。現如今,誰都不能落單。

    而且,我們還得上顧瘸子那去一趟——把程星河的鳳凰毛給修好了。

    確實有點麻煩,我正尋思着呢,忽然外頭有了敲門的聲音:“北斗!”

    杜蘅芷?

    我這才發現,原來她不在。

    “有老朋友來了!”

    老朋友?

    我們,幾個對望了一眼,我去開門,江採萍生怕我的嫩手被粗糙的門給磨了,搶先一步飄然過去了,一開門,我頓時直了眼。

    老亓,Maria姐來了,後頭還一個人——馮桂芬。

    馮桂芬見到了我,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李大師,你遇上難處不找我,你不給我面子啊!”

    馮桂芬是混黑道的,玄素尺就是從她們家院子裏起出來的,上次去喀爾巴城之前,她還打算幫忙給我籌錢,特別講義氣,不過我這一陣忙碌在外,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Maria姐就更別提了,一肩膀把馮桂芬給撞開了,對着我露出了一個媚笑:“姐早就跟你說,你的事兒就是姐的事兒,遇上麻煩不叫我們,你也太見外了!”

    Maria姐平時看上去就是個時髦少女,不過我畢竟見過她的元身,深深覺得這個“姐”字有點擡舉我,叫個祖奶奶不過分。

    老亓就更別說了,從來不拿自己當外人,一言不發,精準夾走鵝頭。

    程星河急了眼,老亓直接塞嘴裏,漠然的看着程星河:“要不我吐出來還給你。”

    程星河大罵不休,他大罵的功夫,老亓已經淡定的把鵝頭喫完,腦殼子吮的巴巴響,還悠哉悠哉的剔牙。

    不過,他們三怎麼來了?

    老亓剔出了個筋,答道:“幫你跑路。”

    “就是呀!”Maria姐胳膊圍在了我身上:“你可不能出事兒,你出事兒了,誰跟我傳宗接代。”

    還好瀟湘不在這裏,你命真好,

    Maria姐甜膩聲音說道:“大家一聽,那些什麼屠神使者不好好屠神,跑來屠你,都氣的不輕,要跟他們拼命!不過嘛,大家也不傻,以卵擊石的事兒,咱們也不幹,於是給你們找好了交通工具,不用太感謝我們啦,畢竟還要傳宗接代。”

    我熟練的把Maria姐長滿捲毛的頭推開:“什麼交通工具?”

    老亓打開了手機,給我們看了一個玳瑁龜殼。

    好大!哪怕是在圖片裏,也看得出來,那東西有多大,簡直快趕上小麪包車了。

    “這個玳瑁殼子,可真是一代傳奇,煞氣大的一匹,”老亓一邊嚼鵝一邊說道:“人粘人長癩,車粘車爆胎。”

    程星河爲了鵝頭的事情懷恨在心:“那你找這個什麼意思?想剋死我們還是怎麼着?”

    “你聽我說完了嘛。”老亓接着說道:“就是因爲這東西生前喫過香火,煞氣極重,之前擺在了大城隍爺身邊,都沒能淨化,你們躲在裏面,你們的氣息,不是完全就被煞氣給遮蓋住了嘛,那比披上水母皮還廕庇。”

    更何況,煞氣重的東西,誰碰誰倒黴,根本也不會有人細查——更別說,這運送途徑了,是馮桂芬動用了自己的人脈,人家開是開綠色通道,她能整出個黑色通道——一些不合規矩的東西,就是靠着那個路線運送。

    老亓說道:“所以說嘛,我們幾個強強聯合,事情就這麼搞定了,你們想上哪兒,就能上哪兒,保準那些屠神使者連個味兒都聞不到。”推薦閱讀//

    程星河惜命:“那它連我們一起克了怎麼辦?”

    “這事兒你放心吧,”亓俊答道:“我找了一位大佬,給你們求到了一個好東西,擱在裏面,保準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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