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們談的怎麼樣了?”弗蘭克問道。
沃爾特猜出來,他家舉辦的家庭會議,是弗蘭克的主意,弗蘭克也沒有否認。
“我答應會接受治療。”沃爾特答道。
“沃爾特要出發了...”就在弗蘭克和沃爾特說着話,隱約的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呼喊聲。
“我上午會去醫院,下午我們再細聊...”沃爾特說罷,掛斷了電話。
“應該差不多了。”看着掛斷,出現忙音的電話,弗蘭克雙眼眯起喃喃道。
到了下午了,沃爾特開車來到平克曼家裏。
“平克曼呢?”沃爾特見家裏只有弗蘭克一個人。
“他出去了,一會回來,你感覺怎麼樣?”弗蘭克問道。
“感覺很糟糕,好像死掉了一樣,你看看。”沃爾特說着,解開衣服,露出胸口,只見他胸前一片紅色斑點,是做化療時留下的痕跡。
“錢的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解決?”弗蘭克給沃爾特拿了一瓶啤酒,隨口問道。
“先用信用卡支付,我手上有之前你給的錢,能夠應急,夠支付前幾次的治療費,但我沒法解釋這些錢的來路,我打算想跟斯凱勒說,這些錢是格蕾琴他們拿的...”沃爾特說道。
“不行,漏洞太大。”弗蘭克只要搖頭,否決這漏洞百出的謊話。
“斯凱勒和格蕾琴他們都認識,只要打個電話,你的謊言就會被戳穿,到時候,你怎麼解釋?”弗蘭克反問。
“呃...”沃爾特語頓,他對這方面確實沒經驗。
“我之前不是跟斯凱勒說過,邀請你一起創業的事麼,到時候我們註冊一個公司,辦個執照,用公司的名義給你拿錢,斯凱勒懷疑的話,也查不出出現問題。”弗蘭克說道。
“那就按你說的辦。”沃爾特只能相信弗蘭克。
“還有,那個...”沃爾特說着,有些猶豫。
“還有什麼事?”弗蘭克看着沃爾特。
“製藥...帶我一個吧。”沃爾特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雖然,之前發生了那麼糟糕的事情,但是,面對現實各方面的壓力,沃爾特還是鬆口了。
“哈哈哈,我一直在等你,老夥計!”弗蘭克大笑起來。
“那平克曼...”沃爾特說道。
“放心,平克曼早就已經搞定了。”弗蘭克說道。
“其實,我們可以不帶平克曼...”沃爾特說道
沃爾特想踢掉平克曼,就他和弗蘭克兩個人幹。
這不怪沃爾特無情,畢竟他和平克曼,本身也沒什麼感情,兩人是半路搭夥的,結果還沒合作幾天,還惹出那麼大的簍子,身心折磨,然後兩人就分道揚鑣了。
現在,要重新搭夥創業的話,多一個平克曼,豈不是要多一個人分錢。
“不行,我們必須得帶上平克曼,不能缺了他。”弗蘭克搖頭道。
在弗蘭克的創業合夥人中,沃爾特和平克曼都是缺一不可的。
“爲什麼?”沃爾特露出疑惑的表情。
“弗蘭克大叔,我看到門外停着懷特老師的車...”在弗蘭克和沃爾特說話時,平克曼回來了。
“呦~懷特老師,我就知道一定會回來的。”看到沙發上的沃爾特,平克曼眼前一亮。
“竟然人都齊了,那我們就可以好好聊聊了。”弗蘭克示意平克曼坐下。
“去製藥麼?”沃爾特說着要起身。
“那個先不着急...”弗蘭克拉住沃爾特。
“竟然決定要一起合夥幹這個掉腦袋的買賣,我們要先互相瞭解一下,先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弗蘭克·加拉格。”弗蘭克說道。
“沃爾特·懷特。”雖然,不清楚弗蘭克爲什麼這麼做,沃爾特還是配合道。
“傑西·平克曼”見沃爾特都配合了,平克曼也很配合。
“很好。”弗蘭克點了點頭。
“那麼有件事,需要跟平克曼你坦白一下,我們兩個的情況。”弗蘭克看向平克曼。
“嗯?”平克曼露出疑惑的表情。
“弗蘭克...”沃爾特忍不住叫道。
“我們要做的生意很危險,我們是搭檔、是合夥人,要是在戰場上,就是互相托付後背的戰友,所以,互相之間一定要坦誠,不能有祕密,這會破壞我們之間的信任。”弗蘭克嚴肅道。
“平克曼,我和沃爾特都身患絕症,都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弗蘭克直言道。
“什麼!?”平克曼露出錯愕的表情,他確實不知道這事。
“我和沃爾特爲什麼製藥,就是爲了死前,能爲家人多留一點錢,我希望你能夠知道這一點。”弗蘭克坦誠道。
“我...我知道了。”平克曼需要消化一下這個消息。
“很好,接下來說說你們的事。”弗蘭克說道。
“我們的事?”沃爾特疑惑。
“沒錯,你們的要求、底線之類的事情。”弗蘭克說道。
“確實,那、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化學這方面是我的領域,製藥的事情歸我管,但製藥以外的事情,由你們負責,包括客戶什麼的,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不想讓他們知道我,也不想和他們有任何的接觸...”沃爾特說道。
沃爾特的要求,說白了,就是怕自己被發現,他只管製藥,其他的破事一概都不管。
“嗯,我明白了,平克曼,你呢?”弗蘭克看向平克曼。
“我...我沒什麼要求,哦,我想起來,我有!我有!”平克曼說着,突然想起來什麼。
“我不想再在家裏處理屍體什麼的。”平克曼說道,處理那兩具屍體,給他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可以。”弗蘭克點頭。
“現在,話都說清楚了,那麼我跟你們說一下,我們之間合作的問題。”弗蘭克說道。
“有什麼問題麼?”沃爾特問道。
“問題很大,像你們兩個之前那樣的草臺班子,絕對不行,有很多事情需要跟你們說清楚...”弗蘭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