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產品火爆的話，肯定會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弗蘭克在新墨西哥州認識了古德曼律師，古德曼律師一看就是滿肚子花花腸子，肯定有路子。
通過古德曼律師，一定能和新墨西哥州當地的勢力搭上關係，再加上新產品火爆，當地勢力聽說海森堡要和他們做生意的話，一定會很合作。
現在，不同以往。
弗蘭克三人剛開始創業，海森堡剛成立時，誰也不認識他們，想找關係都找不到。
但現在，有新產品當敲門磚，就不是他們找別人合作了，而是別人巴不得找他們合作，畢竟新產品獨一無二，全世界找不到第二份。
到時候，就不是買方市場，而是賣方市場了。
當然，一切的前提是新產品足夠火爆，對此，弗蘭克並不擔心。
不過，弗蘭克在深思熟慮之後，決定不打算在新墨西哥州出貨。
確實，在新墨西哥州出貨的話，會方便很多，沒有運輸的困擾，生產出來，直接就可以本土消化。
但弗蘭克不得不考慮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政府警方的情況。
沃爾特的連襟，被弗蘭克綠了的漢克警官就是繳D警，知道他們的打擊力度。
市面上突然出現了全新的產品，一定會引起警方的注意，會全面調查新產品的情況。
警方要是關注到了新產品，開始調查的話。
就會發現這個產品的源頭，是從芝加哥出現的，一定會加大力度在芝加哥進行調查。
有着一層煙霧彈在，警方絕對想不到，新產品是在新墨西哥州生產的。
而警方在芝加哥調查無果後，肯定會對第二個市場進行調查，如果弗蘭克選擇在新墨西哥州當第二市場，新墨西哥州就會進入警方的視線。
所以，弗蘭克打算拓展新的市場的話，絕對不能在新墨西哥州本地。
比起便利，還是安全更重要。
所以，新的市場，最好離新墨西哥州越遠越好，製造第二層煙霧彈。
等在其他地方開花結果後，再一點點輻射蔓延到新墨西哥州的地區，警方就不會懷疑新墨西哥州，弗蘭克等人的安全係數會大大提升。
“那麼，下一個市場選擇哪呢...”弗蘭克想着，拿出手機，調出美利堅的地圖。
“紐約...”弗蘭克將地圖放大，當看到紐約的名字時，手不禁停頓了一下。
看到紐約，弗蘭克想到了很多東西，墳頭都已經長草的約瑟夫，還有那個被他驅逐回地獄的惡魔，那個雙手殘疾的史蒂夫醫生。
想着，弗蘭克腦中浮現了一個人，一個讓他印象非常深刻的人，一位好似紳士般的黑人。
“你認識紐約的人麼？也是一個幫派的老大。”弗蘭克給老米爾科威奇打電話問道。
“紐約可大了，幫派也很多，你問是哪個幫派？哪個區的？”老米爾科威奇問道。
“幫派的名，我不知道，但在哈萊姆區。”弗蘭克說道。
“哈萊姆區，我記得那是黑鬼的地盤...”老米爾科威奇說道。
“沒印象。”老米爾科威奇說道。
“對了，哈萊姆天堂是他的，他的外號叫水腹蛇。”弗蘭克說道。
“水腹蛇？哦，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你想聯繫他？”一說道上的外號，老米爾科威奇就想起來了。
“嗯，想介紹一下，我打算開拓一下新的市場。”弗蘭克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
芝加哥和紐約的距離非常遙遠，不用擔心，生意上的競爭問題。
“我不認識，但我在紐約的朋友，肯定認識他，我會幫你聯繫，等我消息。”老米爾科威奇說道。
幾次交易下來，老米爾科威奇賺了不少，和弗蘭克已經成爲很要好的朋友，這種小事，就一個電話的事。
當天下午，老米爾科威奇就給弗蘭克提供了一個聯繫方式，並且告訴弗蘭克，他在紐約有朋友，如果弗蘭克去紐約的話，還可以安排和水腹蛇見面。
弗蘭克沒有立即聯絡水腹蛇，新產品剛出現在市場上，得發酵一段時間，讓大家意識到新產品的價值纔行。
用某些話來說，就是讓子彈飛一會。
弗蘭克給沃爾特打了一個電話，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他和平克曼暫時不會回去，讓他好好治療。
沃爾特也不像以前那樣焦急，這批貨全都出手，就夠他之前計算的，死後留給家裏的錢了。
弗蘭克在家等新產品發酵，沒事陪陪孩子們，要不就是去希拉家裏，陪着希拉和凱倫母女倆，或是去酒吧逛逛，要不就是去幫忙疏通‘管道’。
但這天，弗蘭克突然發現有人在跟蹤凱倫。
弗蘭克送凱倫出門，凱倫開車去上班，弗蘭克剛要回屋，一扭頭注意到街道對面，一輛停靠在街上的車開動起來，跟在凱倫的車後面。
一次可能是偶然，但連續兩、三天就有問題了，弗蘭克仔細觀察了，都是同一輛車，車牌號也是一樣的。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弗蘭克問了一下凱倫的近況。
但凱倫表示什麼都不清楚。
凱倫是一個資深綠茶婊，心眼很多，但外表看起來清純動人，好似什麼都不懂的萌新，很容易得到不明真誠的人的好感。
在凱倫長袖善舞的經營下，她的人際關係處理的很好，不會無緣無故得罪人，所以，應該不是因爲得罪人，而被人跟蹤報復。
“奇怪，那是誰在跟蹤凱倫…”弗蘭克皺眉。
沒有得罪人的話，弗蘭克懷疑有可能是粉絲在跟蹤凱倫。
就好像粉絲會跟蹤、踩點偶像明星一樣，粉絲會有各種瘋狂的行爲，不然明星請的保鏢以爲是幹什麼的，是用來防誰的。
凱倫也是有個十幾萬粉絲的小網紅。
而希拉搞直播，網友們知道她們家的地址，還經常郵快遞過來。
要是有瘋狂的粉絲，順着地址找回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奇怪的是，有狂熱的粉絲來，要找也應該找百萬網紅的大主播希拉啊，不應該去跟蹤凱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