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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了一封情書給柯林格。”謎語哥尼格瑪私下裏跟弗蘭克說道。
“哦，她什麼反應？”弗蘭克聞言，眼前一亮。
“她把情書給別人看了...”謎語哥尼格瑪情緒低落的說道。
後面的話，不用他說，弗蘭克也能想到一定很尷尬。
想想你在學校裏給女同學寫情書，結果情書被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頑皮同學發現，落到了那些壞孩子手上，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結果可想而知，既尷尬又羞恥，真的會社會性死亡。
不過，謎語哥尼格瑪早就被警局裏的人貼上了‘怪人’的標籤，他也習慣了同時的‘另眼相看’。
真正讓謎語哥尼格瑪傷心又憤怒的，是因爲柯林格女士把情書給別人看了。
你寫情書給天性善良溫柔的女同學，結果她反手拿着情書給別人看，還跟着別人一起嘲諷你，甚至還念着情書裏的內容，厭惡的說你也配...
那種情景，那種畫面，足以成爲一生的心理陰影。
“要不，你辭職，來幫我吧。”弗蘭克對謎語哥尼格瑪說道。
“我...”謎語哥尼格瑪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話。
“你要是不相干了，隨時可以來我這。”弗蘭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女大佬菲什昏迷了一天，才醒過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揮手想去抓身邊的武器。
當看到坐在牀頭的布奇時，女大佬菲什才放鬆下來。
“你終於醒了。”布奇說道。
“我這是在哪？”女大佬菲什說着就要坐起。
“小心一點...”布奇連忙扶住她。
“我沒事...”女大佬菲什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這裏是阿卡姆福利院，你感覺怎麼樣？知道自己的名字麼，這是那座城市？”穿着白大褂的湯普金斯醫生，走了過來。
“我叫菲什，這裏是哥譚市，我感覺我快要餓死了，你是誰？”女大佬菲什說道。
“我是這裏的醫生...”湯普金斯醫生說道。
“等等，阿卡姆瘋人院，我記着這裏是...”女大佬菲什想起來什麼。
“菲什小姐。”弗蘭克推門進屋，說着對湯普金斯醫生點了點頭。
湯普金斯醫生笑了一下，離開了病房。
“弗蘭克先生，看來是你救了我。”女大佬菲什說道。
“我只是偶然在街上看到布奇抱着你，我們很有緣分。”弗蘭克說道。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弗蘭克先生，還有你，布奇。”女大佬菲什說道。
“我們雖然逃出來了，但應該儘快離開哥譚，法爾科內不會放過我們的，他肯定已經發現我們逃跑了。”布奇說道。
法爾科內想要他們的命，他們想要活下去的唯一辦法，就是離開哥譚市，只要還在哥譚，法爾科內一定會找到他們。
“如果你們想離開的話，我可以送你們走。”弗蘭克說道。
“不不，不找到企鵝，我哪也不會去，一切都是因爲他！”女大佬菲什激動的說道。
女大佬菲什的計劃很順利，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眼看她就能上位，君臨天下了，卻因爲企鵝，這個她從沒看在眼裏的小人，從神壇跌落到低谷。
女大佬菲什不向企鵝報酬，心裏的火發不出去。
“老大，你大概剛醒，腦袋有點迷糊，我提醒你一下，幾天前，我們的人就都被清光了，法爾科內發現你逃跑了，會發布懸賞令，讓全城的人找你...”布奇提醒道。
“不殺了企鵝，我哪也不會去！”女大佬菲什咬牙切齒的說道。
女大佬菲什的性格很適合當領導，但正因爲她這種性格，她寧願冒着被抓的風險，也要先去殺死企鵝再逃。
女大佬菲什的復仇意志很堅定，弗蘭克和布奇都勸不動她。
不過，女大佬菲什現在的身體狀態，也無法去復仇，需要休養一下，至少也要喫點東西。
“弗蘭克先生，我能問一下，你爲什麼這麼幫我麼？”女大佬菲什喫着飯，對弗蘭克問道。
她是背叛了法爾科內的叛徒，弗蘭克救了她，就相當於挑釁法爾科內，這可比戈登警探那次，要嚴重的多。
兩人的關係，也沒有好到那種程度。
仔細算起來，兩人只是見過幾次面，淺談幾次罷了，甚至都說不上是朋友，更像是比較熟悉的陌生人。
弗蘭克爲什麼會冒着這麼大的風險，要救她？
從小就在街頭上混，從貧民窟裏一步步打拼出來的女大佬菲什，非常清楚，任何事情都是代價的，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幫一個陌生人。
還有，據女大佬菲什所知，弗蘭克和企鵝的關係很好。
而女大佬菲什和企鵝的關係，可以說是勢同水火。
“只是偶然看到了，臨時起意而已...”弗蘭克摸了摸胡茬子有些扎人的下巴說道。
“弗蘭克先生，有話就挑明直說吧，我現在這種情況，無勢無權，人人喊打喊殺，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女大佬菲什問道。
“要說想得到什麼的話，我比較想得到你。”弗蘭克說道。
“嗯？”女大佬菲什挑眉。
“沒錯，你是一個人才，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弗蘭克說道。
“弗蘭克先生，你是在招攬我麼？你應該知道法爾科內想要我死，如果我給你幹活，你能頂住法爾科內的壓力麼？”女大佬菲什問道。
“當然頂不住，法爾科內雖然老了，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止有哥譚市一個城市，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東方的一句古代諺語，重耳生於外，申生亡於內...”
弗蘭克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句話的故事。
弗蘭克的意思很明顯，在哥譚市混不下去了，那就去其他城市混，紐約、芝加哥、底特律等等，全美利堅那麼多城市呢，實在不行去國外，巴西、墨西哥等等。
像女大佬菲什這樣的人，不管在哪都能闖出一片天地，何必‘蝸居’在這小小的哥譚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