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對於李家來說,這還只是噩夢的開始。
透過這一番折騰,醫館裏登時多了不少好奇的客人。
敢跟李家對抗,還沒有喫虧,是人都能想到,這間醫館應該不簡單。
秦東夫婦,和秦小鳶十分開心,沒想到這麼快就忙碌了起來。
秦東看病,秦小鳶則在醫館外面發放一些免費的中藥茶。
原本冷清的醫館,登時多了不少客人。
而秦東作爲一個老軍醫,基礎紮實,雖說看不了什麼大病,但一般的頭疼腦熱,還是十分在行的。
登時贏得了不少病人的稱讚。
這一幕讓楊秀娟母子的臉生疼,這叫沒客人嗎?
譚巖看了看手錶,又擡眸眺望醫館外面。
好似在期待着什麼。
終於,一個身影的出現讓他眼前一亮。
帝風亦是將視線看了過去。
登時眸子微冷,居然是金勝韓。
他來幹嘛?
金勝韓先是來到秦小鳶的藥茶旁邊。
秦小鳶甜甜一笑,遞給金勝韓一杯藥茶,“叔叔,喝杯藥茶吧,這是我爸爸親自調配的,可以去火益氣哦。”
金勝韓眯着眼拿起藥茶,在嘴邊聞了聞,旋即嘴角一勾,將藥茶狠狠砸在地上。
“什麼藥茶,這就是一杯毒茶,誰喝誰中毒!”
“什麼?
毒茶?”
剛剛接過藥茶的幾個顧客趕忙扔了回去,臉上皆是後怕。
而準備拿茶的顧客更是手如觸電,趕忙收了回去。
“你是誰啊?
憑什麼說我的茶是毒茶?”
秦小鳶氣得秀眉皺起,緊緊盯着金勝韓。
連茶水濺到身上,都忘了擦。
“我是誰?
“,金勝韓哂笑出聲,”小姑娘你聽好了,我是國內第一心內科專家,金勝韓。”
“啊?
居然是金院長?”
“我就說這人眼熟,我在節目上看到過,這可是院士級別的專家啊,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路人紛紛驚訝,可見金勝韓這些年的品牌營銷沒有白做。
秦小鳶亦是微微咋舌,但還是很憤怒,“你是專家又怎麼樣,就能隨便污衊別人嗎?”
金勝韓笑了,“我污衊你?
我一聞就知道你家藥茶裏放了黑芍。”
說着,又看向各位路人,”諸位可能不知道,現在西醫臨牀試驗已經有了定論,黑芍是十大致癌中藥之一。
““小姑娘,你還說這不是毒茶?
‘“啊?
致癌?
啐啐啐!”
“這是什麼狗屁醫館,剛開張就害人啊!”
“太沒良心了吧,我要打電話給衛生署舉報。”
秦小鳶瞬間被罵得一臉懵逼,小臉委屈巴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畢竟還是個剛上大一的孩子,她完全不能理解爲什麼一個陌生人會對自己抱有如此深的惡意。
譚巖見此,得意無比。
爸爸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種帶腦子的,豈是李楓和梁教頭那種莽夫能比?
“你最好閉上你的狗嘴,不然我打碎你滿口狗牙!”
這時,帝風信步走了出來,冷目盯着金勝韓。
金勝韓一笑,“怎麼?
做毒茶還不讓別人說?
“是啊,如果不是金院長指出來,我們可能就得癌症了。”
“就是,作惡還這麼橫,不是黑店是什麼?”
路人紛紛站隊附和。
帝風看向金勝韓,“我十分懷疑你的院士證書是買來的。”
“哈哈哈哈,你小子不去德雲社真是可惜了,我的權威需要你的認可嗎?”
“還是說,我剛纔有一句說錯了?”
“你不但錯了,還錯得十分低級。”
帝風拿起一杯藥茶,將茶杯底部的成分標籤撕了下來,遞給金勝韓看。
“睜大你的狗眼瞧好,你剛剛聞到的,是米國進口的洋黑芍,這種黑芍經過了米國土壤培植,根本就沒有致癌因子。”
“而且,洋黑芍三年前就通過了世界最高醫藥檢測機構FDA的權威檢驗,無毒可下藥。”
“你口口聲聲說這是毒茶,我問你,你是覺得自己比FDA還權威?”
啪,啪,啪!臉疼。
金勝韓被說得老臉一陣青一陣白。
憤怒又尷尬,他就是再權威,也不能跟米國FDA比啊。
見金勝韓被反駁地無話可說,剛纔指責醫館的路人也是面色羞紅。
太尷尬了,自己這是被帶節奏了啊。
然而,很快他們就發現,這就是人性,人性難改。
圍觀的衆人越來越多,金勝韓索性拉下老臉,臉色陰沉道,“這個,算我沒看清。”
“但我今天百忙之中來這,不是爲了跟你爭辯的。”
帝風嗤笑,“那你是來幹嘛的?
怕三十晚上的鞭炮太響,來給我拜個早年?”
此話一出,秦小鳶都被逗笑了。
“作爲清海醫藥協會名譽會長,我今天就是來戳穿你這個騙子真面目的!”
金勝韓正義凜然,如同剿匪司令一般,就差沒在自己身後掛一副正義之旗。
“清海有你這種騙人的毒醫,老夫憂心忡忡啊。”
“只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敢出來開醫館害人,這我怎麼能忍?”
衆人聞之,紛紛將好奇的眼神看向金勝韓。
能讓一個權威這麼出來棒殺,帝風這個年輕人一定不簡單。
帝風冷笑,“哦?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毒醫,總要拿點證據出來吧?”
“血口噴人誰不會啊,我還說你是gay呢。”
“噗。”
帝風這一開口,秦小鳶完全忍不住了,這口條,可太溜了。
金勝韓眼皮一跳,旋即彎脣一笑,“要證據是吧?”
“三天前,你打着行醫的幌子到人民醫院,想醫治徐先生的母親,對器官衰竭病人一通扎針,差點致死,幸虧我的續命針及時見效,而且,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救治,徐先生母親,當場就被送走了!”
“而且你還放下厥詞,詛咒徐母三日後定會身亡,如今三日已到,但徐母可是恢復得很好啊。”
“我問你,這是不是事實?
你承不承認自己是毒醫?”
金勝韓脣槍舌劍,感覺自己化身蕭何一般,霸氣無匹。
而這時,譚巖也湊了上來,語氣陰沉,“我是人民醫院的副主任醫師,當時我就在場,我可以爲金院長作證。”
譁。
衆人側目,紛紛將痛恨的眼神看向了帝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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