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怒本身實力就很強,而且身上有鬼王宗的法寶,戰鬥力才能如此狂暴!“小子,你的速度和反應的確是很快,不過,現在恐怕沒有多少餘力了吧?”
“這一次,超級加倍,看你怎麼躲!”
鬼怒冷喝一聲,背後白色骨刺數量變得更加密集,遠勝之前!儼然成了一條骨刺之網,殺向帝風!“天衍聖劍!”
帝風沒有選擇了,驟然拔出了天衍聖劍!看到這把近乎透明的長劍,鬼怒眯了眯眼,“雕蟲小技,就憑你一把劍想要擋我?”
“死!”
無盡骨刺之網,朝着帝風籠罩而來!“殺!”
帝風根本沒有使用什麼劍法,手持天衍聖劍,灌注全身實力,揮手就是一擊!咻!一股鋒銳浪潮帶着席捲一切的氣勢從天衍聖劍之上殺出!狂暴劍氣,瞬間將無盡白色骨刺捲起!那些骨刺感應到天衍聖劍的氣息,都是瞬間湮滅!聖劍!鬼怒感受到了天衍聖劍的氣息之後,登時臉色驟變!好強!居然是聖劍的氣息!這種氣息,他只在鬼王宗宗主使用聖器的時候見過!那是一柄通體漆黑,泛着無盡殺戮氣息的長刀。
而此刻帝風手中所握的天衍聖劍,威力居然也是這麼霸道!他完全想不明白,爲什麼帝風手中會有這麼強大的法寶!這尼瑪可是宗主級別的人物纔有的聖器啊!出現帝風的手裏,這合理嗎?
咻砰!下一刻,鬼怒面前的所有白色骨刺,都被帝風一劍擊潰,化爲烏有!而且,鬼怒背後翻滾的黑雲似乎也是感覺到了強大的恐懼,以至於顯得瑟瑟發抖,再也沒有白色骨刺穿雲而出!“小子,你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聖劍?
你到底是什麼人?”
鬼怒好奇問道。
帝風冷笑,“一個死人,知道這些有意義嗎?”
“殺!”
帝風沒有廢話,擡劍直接殺向鬼怒!“黑雲盾!”
鬼怒臉色大變,趕忙驅動全身力量,調動背後的黑雲,化作一道厚重至極的盾牌,擋在自己的面前!但,依舊不是帝風的對手。
下一刻,天衍聖劍悍然破開了他的防禦,將黑雲盾牌切成了兩塊!咔嚓!帝風聖劍落下,鬼怒人頭落地!直到死,眼睛依舊睜得老大,完全不敢置信,自己怎麼能死在一起半步玄境的小弱雞手裏!帝風來到鬼怒屍體旁邊,取出他的儲物戒指,發現裏面都是修煉資源,各種頂級的靈石應有盡有。
這些物資足以養活一個小型宗門,足見鬼王宗對鬼怒的重視。
不過,帝風翻找了許久,也沒有發現鬼怒剛剛使用的那個法寶。
“可惜了。”
就在帝風準備起身走人的時候,突然看到發現鬼怒脊背之處有些奇怪。
有些異於常人的隆起。
他撕開鬼怒背後的衣服,登時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只見鬼怒脊背皮膚之下的椎骨上,居然有一道白色的光芒忽閃。
像是脊椎骨上安裝了走馬燈一般。
嗤嗤!帝風割開鬼怒的脊背,果然發現,原本的人類脊椎骨已經被替換了。
一米多長,跟人類的骨頭差不多,只不過透着濃濃的鬼氣。
帝風拿出一條法寶布匹,將這根骨刺取了出來,然後包裹住。
他是沒想到,鬼王宗的法寶居然這麼奇怪,居然是直接嫁接到武修的脊背之上。
這就有意思了。
帝風想到之前的鬼王宗少主,他能隨意變換臉型和身形,顯然也是身體內嫁接了法寶的緣故。
看來這個鬼王宗還的確是跟正常武修體系不太一樣。
收好骨刺,帝風這才飛去隔壁碎嶼,跟小狐狸回合。
彼時。
距離浮空城幾千裏之外的一處浩瀚山脈。
山脈深處藏着一座黑色的宮殿。
整座宮殿由裏到外,都透着陰森森的鬼氣。
由骷髏頭鑄成的主座上,鬼王宗宗主鬼無極正在修煉。
咔嚓!突然,不遠處的桌子上,一塊牌匾驟然碎裂成了粉末。
牌匾之上,赫然寫的是鬼怒兩個字。
“死了?
!我徒兒居然死了?”
鬼無極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這是鬼怒的生命牌匾,上面留着鬼怒的一道氣機,跟鬼怒的本體相連。
牌匾碎了,也就意味着鬼怒肯定死了。
“嗯?
閻羅骨刺也被切斷了聯繫?”
砰!下一刻,鬼無極直接將面前的桌子拍碎!“孽畜,殺我弟子,奪我鬼王宗法寶,當誅!”
鬼無極怒不可遏,立刻吩咐下去,查出真相,準備復仇!彼時,浮空碎嶼。
帝風剛來到隔壁島嶼,準備與小九回合。
就看到小九正在跟三個女武修聊天。
“大哥哥!你贏了?”
看到帝風出現,狐九登時開心無比,上前緊緊抱住了帝風。
帝風笑着摸了摸小狐狸的腦袋,太粘人了這傢伙。
“你是得罪陳弘那個傢伙?”
就在這時,三位女武修看到帝風,臉色微變,眸中佈滿了警惕。
帝風不卑不亢點頭,“我是,不過確切來說,是他得罪了我,死的也會是他。”
“狂妄!”
其中一個女武修不屑道,“你一個沒有宗門依靠的小廢物,怎麼跟凌雲劍宗的天驕比?”
“就是,我勸你現在立刻滾回去,距離上九層越遠越好。”
又有一人很是譏諷道。
“三位姐姐,大哥哥很厲害的,你們不用擔心。”
狐九笑嘻嘻道。
“小九,我們這麼做也是關心你,陳弘那個人睚眥必報,你跟着這個傢伙你肯定會有危險的。”
關心?
帝風心中冷笑,沒看出來這三人是真的關心小九,倒像是另有所圖。
不過,鬼王宗的人都被自己除了,又是誰在圖小九?
帝風眯了眯眼道,“小九,走吧。”
“三位姐姐,要不一起吧,我們有個伴。”
小九對着三位女子依依不捨道。
“好啊,看在小九的面子上,我們就委屈一下自己。”
三人爲首的白衣女子開口道。
帝風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森然弧度,這三人,不知道要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