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乃何等風流人物,在臺島叱吒一生,受到無數人的敬仰。
馬瑜輝亦有自己的雄心抱負,那就是將臺島武道界帶入國際舞臺,可以代表華國武道界揚眉吐氣。所以幾十年來都是廣交朋友,無不乃豪傑英雄人物,他之所以接觸大帥也是這個原因,所以幾十年來也廣交朋友,不論是華國亦或是華國之外的同道中人着實不少,威望在臺島極其隆重,若非礙於與馬雷霆親兄弟的關係,不想讓人家看了家醜,再加上馬雷霆得勢,他又怎麼會處處忍讓。
這一刻他聽到衆人的那些憤憤不平之言,對着從自己家裏走出來的葉天指指點點,立時如坐鍼氈,臉被人打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只覺得自己丟盡了人,本來就對葉天沒有任何好感,此刻也顧不得往日的氣度,毫不留情的道:“我馬瑜輝縱橫一世,朋友無數,見識不知幾何,可是卻從未因爲一個人的不知好歹而如此心生厭惡過。”
他雖不是直指葉天,可指桑罵槐之意明顯,而且滿面的不耐煩與厭惡之色,用眼角的餘光撇着葉天,好像他不值得自己正眼相看:“也別怪我話說的重,你們那邊的武道界,固步自封,自以爲乃是正宗傳承,張口閉口就是幾千年幾千年”
“總是黑着一張臉,拒人於千里之外,其實在我們看來,不過是個笑話兒而已,我們臺島隨便派出去林英南那樣的小人物,就搞的你們雞犬不寧,區區一個嶽星河你們也敬若神仙,卻不知在我們看來,不過井底之蛙,只看到了頭頂的那一片天空。”
有人戲謔的大笑一聲:“他們就是以爲自己頭頂的天空,是整個世界呢。”
說到這裏,馬瑜輝將目光在葉天身上稍稍停留一下,忽然將手在空中劃出一條虛無的界限來,一字一句的道:“我們之間有一條巨大的界限,這條界限是一道鴻溝,至少領先了你們百年以上。”
“即便你比嶽星河強大,可到了這裏,不要還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你要學一學怎樣低頭。”
馬瑜輝說完這些,許多人都搖着頭,用無趣又帶有一絲玩味的目光看着葉天,尚還帶着毫不掩飾的不屑,好像文明之人看着茹毛飲血的野蠻人一樣。
馬瑜輝則是完全俯視的目光,那是一種絕對的自信和無視,一種大格局上的高高在上,他又掃了葉天一眼,嘆息着說了句:“唉,可憐。”
他說葉天可憐,一來是覺得他不知天地的廣闊,二來是因爲葉天得罪了理查德,恐怕今晚也難逃一劫。
一旁的馬晏然臉色越來越尷尬,越來越難看,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她實則也並未對葉天抱有任何的希望,於她而言,到了大帥那等級別,已經是無法抗衡的存在,不過有葉天在,她總是覺得十分安心,舒服一些,這才執意等待。
葉天的目光微微的冷了下來,心中已帶了幾分怒氣,環顧只見所有人都用俯視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天生矮人一等一樣,不由冷聲開口道:“哦井底之蛙”
nbsp;“我看誰是井底之蛙還不一定呢”
葉天修真六百年,大到千萬顆星辰,小到仙家洞府,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識過,自然有資格說這句話。
馬瑜輝和一衆人聽他這麼說,反而笑了起來。
“哈,你們都這麼嘴硬嗎好好好,那你倒說一說,我們怎麼個井底之蛙法了”
葉天面色平靜的看着他道:“你可明白何爲領域懂得什麼是元神又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神境嗎”
以葉天的眼界,他們修煉的程度,自然遠遠算不上正宗,可他的話一出口,登時引來一陣陣怒斥聲。
“簡直無恥,在這裏說教,你有什麼資格”
“本事不大,只會耍嘴皮子而已。”
馬瑜輝負手而立,因爲葉天不知所謂的“嘴硬”,目光完全是一種漠視:“臺島武道界,還用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葉天面無表情的道:“若我說來倒是你們固步自封,你有多少年沒有踏上大陸武道界了呢”
“你可知道現在的大陸武道界,已經產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年輕一輩的修煉者,高手層出不窮,就你們這樣懶散只知道依靠外力的修煉者,不出幾年,就會把你們遠遠落下去。”
一石激起千層浪,衆人羣情激奮起來。
“胡說八道”
“幾年就算幾百年也別想超越我們”
馬瑜輝亦真正生起氣來:“你們連供奉的神靈都沒有,又怎樣能夠超越我們,簡直天大的笑話兒。”
神靈於修煉者而言十分重要,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情,可以說沒有神靈之力,就無法得道,無法攀登到最頂峯,限制了修煉者的發展。
葉天緩緩的道:“沒有神靈難道就不能修煉到絕頂了這只是你孤陋寡聞而已。”
“還有,誰說我們沒有神靈”
“今晚你們會見到的”
一衆人無不對葉天怒目而視,被一個“低端檔次”的修煉者這樣瞧不起讓他們怒火中燒,尤其葉天說到今晚叫他們見識一下何爲神靈,他們又哪裏會相信,只覺得葉天在這裏將牛皮吹破大天去罷了,都忍不住呵斥起來。
“還真沒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你有一天會因爲這張嘴而死,早晚要暴屍街頭。”
有的人說的着實惡毒,馬瑜輝亦是氣憤難當:“我耗費幾十年經營的勢力,還不如你小娃娃的一句話嗎”
“你既然如此厲害,那好的很,今晚就由你來解決容澤好了。”
“我看看我女兒的這個男朋友有什麼驚世駭俗的手段。”
他又將目光定在葉天身上:“你若是有這個本事,別說我把女兒嫁給你,就算是我馬瑜輝任你差遣又有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