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形勢分明,只剩下嫙綵衣和南盧角逐,臺下觀看的莫花風着急的道,“葉天怎麼回事?還不動手?”
鳳棲雲笑道,“你急什麼啊,怎麼覺得你好像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趕快知道他有生喫這種獨一無二的能力似的?其他人不知道,你還看不出來麼?他是在借嫙綵衣和南盧的手消磨四級心的雜氣!”
莫花風聽的一下子高興了,不過卻裝作氣哼哼的道,“他就是磨蹭,耽誤我賺大錢。”
“你呀,太小看人家了吧,葉天其實……很不簡單的。”
莫花風笑了一聲,“真的!你也這麼想的嘛?那些人看他是藍牌子,就看不起人,狗眼看人低!”
鳳棲雲奇怪的看她一眼,這閨蜜怎麼了,一會兒氣憤,一會兒高興的,一會兒又爲葉天打抱不平的,完全不是她的風格,吃錯藥了嗎?不由開玩笑,“花風,我覺得你的智商這兩天降低了。”
……
場外仙笑小居的一幫人也全部緊緊盯着屏幕,火尊和坤兔兒都帶着輕蔑的冷笑,有人說道,“看來是我們多慮了,火尊大人五百萬侖幣看來穩賺不賠,這下兔兒小姐的三級心也有着落了,你們二位定當比翼齊飛,一飛沖天啊!”
在火尊得意的笑容中,坤兔兒故作羞澀的嬌態中,附和聲響起,就在此時,衆人只見沉默了大約十分鐘的葉天動了。
葉天邁開腳步,淡定從容,直往四級心走去,站定之後,離四級心不過十幾公分,觸手可及。
“這小子怎麼回事?他想幹什麼?”
“他不會傻到以爲離的近,就能先得到四級心吧?”
現在對於四級心的吸收,嫙綵衣和南盧正是如火如荼的時候,兩人使盡了渾身解數,暗自較勁,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分出高下,那時結果基本也就確定了。
兩人都是鉚足了勁兒,臉紅脖子粗,憋着一口氣,頭頂都冒出白煙,卻在如此關鍵時刻,冒出了葉天。
白老亦是大惑不解,“葉天,你可不要搗亂,自己得不到四級心,就妄圖搞破壞。”
葉天苦笑一聲,“我不會破壞,我是要收了這四級心!”
白老有點憤怒,這小子怎麼好賴不知,四級心說收就能收?你一個藍牌子,還如此大言不慚,便怒道,“張口就說,你以爲這是收衣服?”
葉天反而一笑,“跟收衣服差不多!”
白老氣急,“一派胡言,我活到這麼大歲數,還沒有一個人敢說收四級心像收衣服的。”
葉天淡淡的笑道,“我要吃了它!”
白老好像沒聽清,“什……什麼?吃了它?”
不等白老反應過來,葉天伸手,兩隻手一把將四級心捧了起來。這下禹王廳一下炸鍋了。
“臥槽,你……你放開那個四級心!”南盧眼睛頓時直了。
嫙綵衣大叫道,“你還……還真喫啊!”
白老瘦骨嶙峋的身子就像在寒風中一樣,又驚又氣,瑟
瑟發抖。
葉天捧着天庭心,下嘴大啃,甩開腮幫子就是幹,喫相難看極了,就像豬八戒喫西瓜,又像一頭豬拱白菜,喫的那叫一個風捲殘雲,狼吞虎嚥,嘴巴里吧唧吧唧,滋滋嘖嘖。
禹王廳中的的所有人都傻掉了,這種難看的喫相,此時此刻,卻更加震撼人心,所有人的眼珠子在同一個瞬間一起直了。
發生什麼了?我沒有看錯吧。
眼見着葉天把一個四級心“啊嗚啊嗚”吃了下去。
葉天擡起頭,擦了擦嘴角,他現在的心情實在好極了,四級心就這麼到手了,不由開心的說,“喫完了!”
他的話,終於讓衆人“甦醒”過來,一時間禹王廳中一片譁然。衆人幾乎快瘋了,鬥寶大會的資格賽,居然以這種出奇的方式結束了。
嫙綵衣見了鬼似的朝着葉天瞪圓美目,“你……你是怪物嗎?居然生吃了!”
天庭心這寶貝,都是抽絲剝繭的吸收,哪裏有生喫的。
“嗝!”葉天打了個嗝,又道,“呵,不好意思了!”
白老看着葉天,也是震驚不已,沒想到這小子有這種特殊能力,方知遇到奇人,問道,“你就別道歉了,葉天,你沒事兒吧?不會消化不了……”
“白老,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葉天攤攤手,又問,“這次的第一,是我吧!”
白老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絕對是!”
葉天衝着臺下的莫花風和鳳棲雲一笑,兩個女人已經高興的抱在一起慶祝了,不說鳳棲雲,莫花風投注的三百萬,就一下變成五千萬進賬了。
衆人莫不議論紛紛,不過許多人都是小賭怡情,下的注碼不大,大都好奇的注視着葉天這位禹王廳第一名。
然而場外的仙笑小居等人,除去坤通高興的握緊了拳頭,其他人莫不有氣無力,失望至極,尤其是火尊和坤兔兒,兩個人的臉都快綠了,火尊氣的直喘粗氣,顯然已經出離憤怒,牙齒咬的“咯吱”響,眼睛快噴出火來。
他不但下了五百萬侖幣的注碼,而且沒有想到,葉天就這麼輕鬆的得到了一顆四級心,雖然只是十七的低品質心,但這個低級低等的葉天,怎麼配擁有四級心。
坤兔兒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妒火中燒,又無比失落,下意識的喃喃道,“唉,我的三級心!”
火尊五百萬侖幣都打了水漂兒,又哪來的錢給她購買三級心。
她本也只是單純的感嘆一聲,並未多想什麼,聲音不大,可其他人卻都聽到了,火尊現在就是個火藥桶,都快氣瘋了,坤兔兒這一聲,直接點燃了他,吼道,“三級心!三級心!做你的春秋大美夢去吧。”
這很不符合火尊翩翩公子的個人形象,可他現在不正常,已經“變態”了。
火尊說完,甩頭就走,坤兔兒啞口無言,一張臉憋屈的差點哭出來了,忙不迭追了上去。
禹王廳中,白老壓壓衆人,準備宣佈此次結果時,忽然一聲怒吼在大廳中響了起來。
“我不同意!”
說這話的人,卻正是站在那裏,臉紫的像茄子的南盧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