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一臉驚訝,陸珠這懟人的功夫真是太狠了,明知道薄彥喜歡她姐,孩子不是薄彥的,竟然還在薄彥傷口上撒鹽。
果然是陸家小魔女啊,狠的一匹!
薄彥被懟的臉紅脖子粗,張了張嘴一臉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最後只能緊張的看向童姝,懷裏的孩子被他抱緊,這孩子的血型和他一樣,他,他想問問童姝……
陸珠懟了人,那叫一個神情氣爽,得意洋洋。
童姝則心裏咯噔一聲響,趕緊開口道:“把孩子給我把,我還沒有見過自已的女兒。”
怕是孩子只有在自已懷裏,她纔會覺得放心。
“看見沒有,我不會抱,總不能連姝姐也不能抱了吧。”
陸珠翹了翹快上天的尾巴,看着薄彥小心把孩子放到童姝的身邊。
“她很乖,一直都很聽話的在睡覺。”
薄彥笑道,看着眼前皺皺巴巴的小臉,竟然會覺得移不開眼,比讓他看個絕世美女還要覺得好看。
童姝看了一眼,發現小傢伙果然睡的很安穩,忍不住也跟着勾了勾脣輕笑。
“童姝,孩子……是B型血!”
薄彥抱着孩子已經糾結了一晚上,先前童姝暈着,所以他不好問。
現在童姝醒了,他想問問,童姝是不是把孩子的父親搞錯了,或許……真的是他,這日子和出生時間,其實真的和那天很符合。
“B型血,姐,寶寶和我們的血型一樣唉!”
童顏在一旁歡快的應道,就覺得的自已和這個小侄女真是越來越近了。
童姝也笑着應聲,只是會牽動她身上的刀口,讓她不得不安靜的看着他們。
薄彥:他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童姝剖腹產住在醫院,童顏自然也不肯回築心湖,陸霆驍無奈只好把陸珠給留下。
他一個大男人,在這個地方總是不太方便。
童姝生產過後,護士過來爲童姝排污,兩小隻在一旁看着,看着童姝痛的滿臉蒼白的樣子,頓時兩個人都跟着嚇哭了。
“姐,你沒事吧,你流了好多血。”她現在恨死那個讓童姝懷孕的男人。
原來女人生孩子,不管懷的時候喫苦,生下來受的苦更多,而那個男人還在逍遙法外!
陸珠也趴在童姝牀邊,抱着童顏的胳膊嚇得把頭埋進衣服裏。
“姝姐,姝姐你太可憐了,生孩子這麼可怕我以後還是不要生孩子了。”
一旁的小護士聽了忍不住笑道:“這是剖腹產,不把瘀血清出來怎麼行,不像那些順產的生了就沒事了。”
童顏聽了點了點頭,難怪她姐開始堅持想要順產,還是順產的好。
她現在不敢看童姝的肚子,一想到那個長長的刀口,她就全身發麻。
陸珠抱着童顏嘀咕道:“還是不生的好,還是不生的好!”
護士走後,童顏餵了童姝點水,幾個人這才微微休息了一下。
院長辦公室裏
看着眼前高高挺立,他都要仰頭看着的男人,院長氣的指了指對面桌前的硬板凳道:“你給我坐下!”
薄彥到是聽話,還真規規矩矩的落了坐。
一巴掌打在桌子上,院長覺得自已的頭騰的一下麻的刺疼。
“你,你怎麼回事?”
“不是讓你在家休息一個月嗎?你爲什麼跑回到醫院來了,竟然還給我私自進手術室,薄彥別以爲我惜材,你就能在醫院無法無天了。”
面對院長的指責,薄彥很坦然的道歉:“我朋友生產,總不能讓我見死不救,讓她生在電梯裏吧,再說這附近就咱們一家醫院。”
呵!你還挺有理。
“怎麼你每次都能救死扶傷啊,這見義勇爲的事都被你碰上了,我還不能停你職了是嗎?”
這次你是沒打人,這次你是無視醫院規定,私自進手術室做陪護。
一想到這個他就奇怪:“那個生產的童小姐和你什麼關係?”
“朋友!”
“她生的孩子是你的?”
“……不是!”
“不是你跑去陪產,有你什麼事?那是人家老公做的事,你去獻什麼殷勤,顯得你友情至上是不是?你知道不知道人家是生孩子,你是個男人,男人……”
沒有家屬和產婦的同意,生產時他們是不會安排男醫生的。
結果薄彥到好,被停了職不說,還眼巴巴的跑進去了,他現在雙腿都打哆嗦,那是陸家的親戚,人家要是跑來投訴可怎麼整?
“你到底是知不知道被你打傷的病患還在我們醫院住院呢?人家正愁被地方找你呢,你自已親自送上門來了是吧。”
薄彥皺了皺眉道:“醫藥費我出。”
“廢話,人家現在因爲你賴在我們醫院不肯走,不你出誰出。”
當他的醫院是慈善機構嗎?
可是這是出醫藥費的事嗎?人家現在擺明了要求醫院要把薄彥辭退。
辭退……他怎麼捨得。
這小子再怎麼不聽話,但是醫術還是沒得說,更何況這還是他們醫院的門面。
“院長,沒事我就先走了,童姝那邊孩子還沒人照顧呢。”
陸珠和童顏那兩個連生孩子都是第一次見的,他不相信她們能照顧得了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
院長:???
你說啥,你還要給人家照顧孩子?怎麼滴,真要當個偏宜爹啊,他們醫院的高材生,門面,就這麼不值錢嗎?
薄彥回來的時候,童顏和陸珠正在扶着童姝下牀走動。
因爲昨天剛剛的手術刀口,麻藥散去,每動一下都是刺着血液神經的疼。
童姝剛一下牀,就已經疼的滿頭是汗,臉上都沒血色了。
“不行了,我,我有些站不住了。”
陸珠也不知道自已是嚇得,得還是童姝整個人壓在她和童顏身上真的太壓了,整個條雙腿都在跟着發抖。
童顏氣道:“你可真沒出息。”
陸珠:她一個女人,要什麼出息!
薄彥趕緊上前,一把扶住要跌倒的童姝,將她犖犖的穩住,低頭輕聲道:“別緊張,也別太用力,調整好呼吸,我們只要往前走兩步就可以。”
童姝靠在薄彥懷裏,微微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他扶的穩,她似乎也不是剛纔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