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珠翻了個白眼,鄙視的看着方以茹。
“不是說管不着嗎,這纔剛看到人家一眼,嚇得就跟個小蟾蜍一樣,要不要臉。”
方以茹被陸珠一頓嫌棄,感覺面上很掛不住。
不死心的反擊道:“我是怕他嗎?我是自已胃疼,再說你有錢嗎?傅景宴把管的像個女兒,還好意思說我。”
方以茹盛氣凌人的踩着高跟鞋,從陸珠面前得意的走過,行李箱被她拉得軲轆軲轆的響,完全沒有在意,身後要衝過來和她打架的陸珠。
童顏趕緊抱住陸珠的腰,勸道:“好了好了,她是和你開玩笑的。”
“姓方的,有本事你回來,誰說我沒錢,姑奶奶今天給你刷一個百個冰淇淋,誰不喫完誰是嘎嘎。”
陸珠掏出懷裏的黑卡,憤憤的要衝過去。
那一副找人幹架的樣子,完全沒有一個要做新娘的覺悟。
童顏只能用力的抱住她,皺眉勸道:“別聽小茹胡說,她就是在江北言面前找面子,你別和她較真,她胃不好,不能喫就算了。”
童顏看着方以茹上了車,這才拉着陸珠往另一輛車子走去,小聲道:“別生氣了,都嫁人了,你這樣要是被人拍到的話,說你暴力鬥毆怎麼辦?”
“你不要臉,在臨城傅家還要臉呢,小心他們給你做規矩。”
童顏是知道的,傅家規矩特別多。
雖然陸珠身後有陸氏撐着,但是畢竟嫁了人,背後在他們看不見的時候,給陸珠添個堵還是不難的。
她不想陸珠剛一結婚,就對婚姻失望。
“我怕他們傅家?”
陸珠顯然咽不下這口氣,一張小臉橫的很,看着前面方以茹的車子直翻白眼:“就該讓江北言治死她。”
陸霆驍當初和她分手是對的,她給陸霆驍點贊!
童顏聽着她孩子氣的話,既無語又好笑,拉着她上了車。
“好了,別生氣了,這麼熱的天,我們趕緊走吧,要不然一會兒把你曬黑了,婚禮那天豈不是更要被人看笑話了。”
陸珠想起自己剛纔沒塗防曬,趕緊鑽進了車裏。
她每天辛苦保養,可不能讓自己最近的付出都白費。
想到方以茹笑話自己的話,陸珠心裏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拿出手機給管家打了電話,說要一百個冰淇淋的時候,一旁的童顏忍無奈的嘆氣。
車子從傅家別墅的院子停了下來。
方以茹剛要下車,江北言扣住了她的手腕。
暱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大腿,冷聲道:“把裙子換了。”
方以茹一怔,差點喉嚨都叫破了:“江北言你別太過分,別以爲我沒反抗你,就是順從,我只是爲了自己的身體着想……”
“真爲自己的身體,就把裙子換了,你還在坐月子。”
江北言的話音還未落,方以茹已經捂住他的嘴,警惕的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
司機被她一眼看得心裏咯噔響,感覺自己生命都受到了不小的威脅,沒等他們開口,趕緊下車一溜煙的跑了。
真是和一些了不起的大人物待在一起太危險了,隨時你都有可能聽到什麼不得了的密辛,還是要殺人滅口的那種。
語氣裏多了分溫和:“你現在不能着涼。”
“大哥,現在是夏天,下個月就是酷暑,你說會涼嗎?”
“會!”
男人一本正經的模樣,讓方以茹心底裏的壓抑一蹭,語氣頓時不好起來。
“你家是住海邊嗎?管得那麼寬。”
“你得事我都要管。”
江北言一臉坦然,目光沉靜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要是想住海景房的話,我們可以去夏威夷,那邊有一套房子在海邊……”
“閉嘴!”
“你不喜歡夏威夷,我們可以去……”
“江北言,你別給我耍無賴,告訴你,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方以茹憤憤道。
他公司難道不忙嗎?她來臨城,怎麼他就這麼巧也來臨城,明明知道她把孩子打掉了,一句話不說也就算了,還裝的一臉關心她的樣子。
她和這個男人一起長大,就沒發現他怎麼這麼不要臉。
方以茹的話落,腰間突然一緊,她被人勒進懷裏,男人居高臨下,呼吸卻落在她的臉上。
低頭在她脣上輕輕一吻,蹭着她的耳尖道:“這纔是無賴,你要是喜歡,我不介意。”
“江、北、言!”
方以茹推開眼前的男人,憤憤的咬牙,卻被男人下一秒拉了回到了懷裏。
低下頭,那雙深邃的黑眸裏,幽冷又深沉。
“把裙子換了,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更無賴的事,以茹,你別逼我!”
指尖溫柔的劃過她的耳邊,將她耳邊散落下來的碎髮別在耳後。
他的目光很專注,一直停在她的臉上,像是要把她臉上每一寸的肌膚都看進心坎裏。
以前的江北言寡言,冷漠,卻從來不敢惹她。
現在的江北言,卻是隨時隨地都踩在她的憤怒線上。
而且還一次比一次踩的狠。
方以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看着不在意的又把手伸回來,繼續順着她肩上的髮絲,心裏的氣就多了起來。
“我如果就逼你呢。”
她今天這裙子就不換了,他能把自己怎麼樣。
一想到剛纔陸珠還笑話她,方以茹就氣惱,她什麼時候,在江北言面前這麼畏諾了。
想來,是自己和他一番荒唐過後……還是她懷孕後……總之,她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再這樣,她就要被這個男人喫死了。
“我喜歡裙子,而且我不想換。”
說着,將身上的裙子扯了扯,囂張的露出那條白得發光的大腿。
男人的目光瞬間深沉,盯着她的眼中,濃得像是化不開的墨,聲音冷道:“收起來。”
“不,穿裙子我就是讓人看的,你想看隨便看,漂亮嗎?”
女人特意的臉,在車裏顯得尤其的妖豔,帶着女人體得的空氣,從密閉的車廂裏散開。
江北言的眸色瞬間沉了下來,下一秒將方以茹直接禁錮在懷裏。
呼出的呼吸打在臉上,男人一臉的陰悸:“你要我幫你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