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第一名媛童小姐勢不可擋 >第917章 她早就已經受夠了
    傅家的西花園裏,種了滿牆的薔薇花。

    這個季節花枝凋零,透着一種衰敗的頹靡。

    周圍被花枝緊緊包裹着,擋住了外面探過來的視線,四周一片淒涼。

    因爲在傅家的角落,所以很少會有人經過這裏。

    女人穿上被扯皺的衣服,遮住這一身的痕跡。

    從角落裏的花房走了出來。

    這裏四處破落,偏偏這個花房收拾的乾淨,裏面不同於外面的冷涼,多了幾分的暖意。

    男人的指尖,劃過容歆脖子上的髮絲,勾脣笑了笑。

    “不過是沒了一個容家而已,有什麼好氣的。”

    容歆轉頭瞪了他一眼,臉色並沒有因爲男人臉上的笑容,而有什麼緩和。

    “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幫我。”

    容歆盯着面前的傅文彥,帶着憤怒。

    可是卻又無力。

    她自己很清楚,就算是整個傅家出手,也不一定會幫容氏起死回生。

    她明明知道容氏是保不住的,可是她心裏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麼,憑什麼她一個天之驕女,最後卻是落得這份田地。

    一生嫁不得自己所愛之人,丈夫卻又那麼無能又沒用。

    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孃家而已,現在連容家都沒有了。

    她以後難道要依靠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容歆心裏不甘,不,她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我不出手,不就是在幫你。”

    傅文彥笑笑,淡聲道:“容氏沒了,你還能有我,如果連我都要給容氏陪葬,你以後……還能依靠誰。”

    順滑的髮絲,縈繞在指尖,飄散着一股屬於女人身上獨有的幽香,果然是迷人。

    容歆擰了擰眉心,並沒有拒絕男人的親暱。

    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忍了下去。

    “你以後,會不會背叛我?”

    女人往往在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問一些自己都不會相信話。

    偏偏,這種話,在這個時候,她們很願意相信。

    眼前的男人,除了會給她帶來麻煩,又怎麼會待她一心一意。

    可是容歆眼前只有他,只有這個人。

    傅文彥溫柔的一笑,曖昧道:“當然……不會。”

    容歆臉色緩和了些許。

    抿着脣,握住男人的手道:“這些年,我們在容傅兩家的項目上也拿了不少東西,老太太是不會讓你繼承傅家的。”

    “現在我們有了這些東西,也能有些資本,我不想在這裏了,你帶我離開吧。”

    傅家這個地方,她早就已經待不下去了。

    這些年,她想過離開,可是有些東西不能捨棄。

    現在好了,這裏已經沒有屬於她的了。

    嫁給傅景昂的這些年,她早就已經受夠了。

    傅景昂性情陰晴不定,早就讓她煩不勝煩。

    只要她能離開,以後管她容氏傅氏,她都能有自己的生活。

    女人往往這麼自信,總覺得的自己在男人眼裏格外不同。

    會成爲他的唯一和信仰,偏偏,男人向來不守那些承諾。

    “傻丫頭,傅家的東西都是我們的,要走也是那些人滾出去,我怎麼捨得讓你跟我受苦。”

    傅文彥的視線曖昧的劃過女人的臉,帶着濃濃的玩味。

    似乎眼前有一盤豐盛的大餐,正等着他去享用。

    容歆頓時冷了眼神,將他的手一把拍開。

    “你在耍我。”

    她能看出這個男人眼底的笑意,那麼的不屑和諷刺。

    容歆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

    她知道,以前的她,身後有容家,他需要自己,對自己多有忌憚。

    現在……她只是他單純的一個取樂玩具。

    因爲沒有任何價值,也就不值得負責出什麼代價和損失。

    “幹什麼,又生氣了。”

    傅文彥笑道,可是眼前的女人,顯然沒了和他糾纏的耐心,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

    傅文彥看着那抹無情的背影,眼底微眯,劃過一抹詭異。

    傅家的東西,他都會一分不少的得到,誰都別想阻止他。

    美式的小別院,到處收拾的乾淨舒適,桌椅帶着特殊的小情趣。

    容歆徑直上了樓,沒有看着屋裏的一件傢俱和物品。

    這些年,這個地方越漂亮,就越像一個籠子。

    如同一個華麗的金鍊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讓她掙也掙不開,逃也逃不掉。

    說恨嗎?怎麼能不恨。

    房間的門打開。

    臥室是一片死寂,牀上有一點高高的攏起。

    容歆剛一踏進,房間的燈也跟着開了。

    像是光能暴露黑暗中所有的鬼計,容歆整個人都沐浴在燈光下,像是全身都被照了個通透。

    視線落在牀上的傅景昂身上,抿了抿脣道:“你怎麼還不休息。”

    傅景昂從牀上坐起,那張英俊的臉上,並沒有在看到她脖頸的痕跡時,有任何的波瀾。

    一個已婚女人,深夜帶着帶着別得男人的痕跡出現在老公面前,這本身就是一種挑釁。

    不過傅景昂並沒有被激到,似乎已經家常便飯,拿過一旁的眼鏡戴上。

    淡聲道:“怎麼纔回來,打牌又輸了。”

    容歆每次出去的藉口,都是找各位太太打牌,雖然這種藉口很拙劣,簡直讓人一眼看穿。

    但是傅景昂都是閉之不語,彷彿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一樣。

    容歆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低頭小聲道:“最近手氣不太好。”

    “你把手伸向老五時,就應該知道,自己的運氣不會好。”

    傅景昂不冷不熱的聲音,簡單的揭開了這個話題。

    雖然沒有什麼波瀾和情緒,但讓容歆覺得惱火。

    不管是她愛的男人,還是她嫁的男人,沒有一個關心她,沒有一個真心待她。

    他們看到的,只有她身上的價值,只有她容氏千金的身份。

    現在容氏沒了,這兩個男人可以隨意的踐踏她,取笑她。

    真是可笑,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男人隨意玩弄的女人嗎?

    “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你,那個陸小姐生下老五的孩子,就是傅家合理合法的繼承人,以後你再想繼承傅家,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都很難,我是在幫你。”

    容歆說的格外認真,好像這一切,都是爲了眼前的男人。

    她的話,惹得傅景昂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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