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起來不是特別的美觀,但最起碼這可是米瀟瀟實打實的一筆一劃的刻去的。
“怎麼樣怎麼樣?看着還不錯吧?”米瀟瀟迫不及待的看着兩人道。
這裏的化其實和現代差不多,連漢字都差不多,但是一般的他們都不會寫,因爲沒有人教。
只不過他們自己的名字,還是會認的,這也是米瀟瀟這水壺刻名字的意義。
試問如果金玄和師諾兩個人都不認識字,那她刻這個幹嘛?豈不是特別尷尬了?
“我很喜歡。”金玄抱在懷裏,大有一種不肯撒手的意思。
“瀟瀟,你的手沒事吧?”師諾有些緊張的問道,如果是一刀一刀刻去的話,那瀟瀟的手,沒事嗎?
“沒事,你看,還是白白嫩嫩的。”爲了證明自己的手真的沒事,米瀟瀟還特意把手伸到師諾面前,給他檢查。
“這裏有一個小口,還說沒事兒!”師諾把米瀟瀟的手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番。
卻還是細心的發現了她左手指的一個可以被稱爲忽略不計的小傷口。
“……,那個,沒事,小傷口而已。”這真的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傷口,完全不算事兒。
以前在現代,自己第一次做飯的時候,也沒少捱過刀子,更何況還有其它千千萬萬可以使她受傷的方式。
“怎麼能是小事,過來,我給你處理。”金玄突然板着個臉,嚴肅的朝着米瀟瀟說着。
“呃……,好吧。”她算是妥協了,這簡直國寶還國寶啊!只不過,金玄和師諾,倒是真的爲她好。
“怎……怎麼了?!”這個傢伙突然開口,是抽風了?
“我現在很認真的問你,爲什麼他們的水壺都有刻字,爲什麼我的卻沒有刻字?”
離朔翠綠色的眼眸,緊緊的盯着米瀟瀟,好像要在她身盯出一個大洞來。
“這……”
“首領,不止你一個人,我們兩個的水壺也沒有。”米瀟瀟剛好想要解釋,沒想到刀疤兩人卻來這麼一個神來之筆。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離朔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自家兩個屬下。
“噗嗤!”金玄看到這麼一幕,直接沒有任何道德心的笑出聲來,所以,結果是離朔老尷尬了……
“咳咳,這個你看啊!金玄和師諾呢,是我的雄性,所以我纔給他們刻字,而你,不是。”
米瀟瀟正了正嗓音,正兒八經的說着,這個解釋夠直接,夠粗暴,夠清楚明白了吧?!
“……”好像的確是這樣的,離朔突然安靜了下來,只不過,爲什麼他覺得有哪裏不舒服?
算了,別想那麼多了,肯定是唄米瀟瀟這個見色忘友的小雌性給氣的。
而且,剛剛貌似是他有點不對勁,剛剛他爲什麼決定不公平?再怎麼不公平,都應該不是他的事兒。
“剛剛開玩笑,活躍氣氛不是?”離朔靜默了一會兒,突然笑着道。
金玄什麼也沒說,只是認真的翻滾着手的烤雞,而師諾,則是淡淡的撇了一眼離朔,然後也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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