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昨天晚照顧她一夜,不可能連一點東西也沒有喫吧?只不過聽着他的咕嚕聲,貌似已經證明了這個事情。
算了,看在他這個人還不錯,又是她救命恩人的份,她這個人也不喜歡欠別人恩情,還是親自下廚做點東西喫好了。
想着,米瀟瀟小心翼翼的擡起那隻受傷的腳,慢慢的放下牀,然後用手撐着牀的邊緣,單腳站起。
平時也不覺得什麼,可這一旦只能用一隻腳了,還是挺不方便的。
看來她得暫時想辦法去弄一根好一點的木棍代替她受傷的那條腿了,不然總是一隻腳,行動很不方便。
“只有肉,這怎麼做菜?”沒有石鍋,沒有碗筷,這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人家不知道這些東西也很正常。
只不過這裏同樣也沒有鹽,先前她隨時揣兜裏的那些許鹽,已經被河水衝的不知道擱哪去了。
看來,這也只能是做烤肉了,什麼材料都沒有,她好久沒有喫過沒有加鹽的食物了。
還記得一次喫還是她第一次來到塔爾部落的時候,只不過幸運的是,後來她們很幸運的找到了食言,希望這次也同樣幸運,更何況,她不想喝獸血。
“這個打火石,還真麻煩。”米瀟瀟坐在石塊,彎着腰努力的使手的兩塊石頭髮生碰撞,從而產生火花。
這個打火石有時候還是需要一些技巧的,幸好她次覺悟,自己從金玄他們那學到了不少。
這兔肉應該是今天早塔墨去捕回來的,但只是處理乾淨了,卻並沒有烤制,可能是因爲她耽誤了。
這個過程說快也不快,要想烤的好喫,得把火候給控制好了,可米瀟瀟拿着兩塊烤肉,根本沒有多餘的手來控制火的大小。
“金玄,把那個……”不經意之間,米瀟瀟習慣性的叫出了金玄的名字。
可到半途之,卻發現,金玄和師諾,他們現在根本不在她的身邊,同時,米瀟瀟發現,自己對他們兩個的依賴程度,或許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原來,在不經意之間,她變的越來越離不開他們了。
曾經,她孤獨一個人的時候,每天打着兩份工,甚至有時候是三份的時候,都沒有覺得想要去依賴別人。
但現在,她或許明白了,以前,那是沒有人可以讓她去依賴。
現在,不一樣了,和金玄師諾他們相處了這麼久,一下子的分離,心突然好像少了點什麼。
“金玄?他是你的雄性?”在米瀟瀟感慨之際,背後響起的聲音,卻讓她嚇了一跳。
“你走路沒聲音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這個道理?
“那是你沒有聽見,還有,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塔墨看着米瀟瀟的眼眸裏透露着認真。
“金玄嗎?算是吧!”同吃同住算不算?雖然還沒有正名。
“嗯,看來你的傷是已經好了啊!都已經可以下地了。”塔墨一個話轉,視線掃向米瀟瀟的腳環。
“怎麼可能那麼快,我不是看你餓了嘛!”米瀟瀟看着塔墨,尷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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