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那是更加沒有。
所以……
還是她硬着頭皮吧!
“小,小軻斯,這樣,你,你先別哭好不好,瞧瞧這長的那麼可愛,再哭,姐姐心疼了。”
話說她在現代的時候,是孤身一人,也沒有接觸過哪個小孩兒,所以,現在讓她來哄小孩子,那簡直是登天還要難三分。
“嗚嗚~”澤軻斯繼續放開嗓子大哭,那撕心裂肺的摸樣,活像是一副米瀟瀟殺了他爹孃似的。
“那邊那是怎麼了?那個小崽崽哭的好慘哦!”
一個穿着白灰條紋相間獸皮裙的胖女人,對着一旁穿着淡黃色獸皮裙的女人道。
“咦?那個哭的稀里嘩啦的小傢伙,不是薩特拉家的小澤軻斯嗎?”黃色獸皮裙的女人驚訝的指着澤軻斯道。
“對哈!叫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長得挺像的。”穿着灰白相見獸皮裙的女人附和道。
“這樣,我現在過去看看,那小澤軻斯是不是被那個雌性欺負了,你趕快去叫薩特拉,說她家崽崽被人欺負了。”
穿着黃色獸皮裙的女人,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卻在穿着白灰相見獸皮裙的女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直接朝着米瀟瀟所在的方向衝去。
殊不知,自己的那一番話,卻弄暈了留下來將要去喊人家老媽的雌性。
剛剛黛珥是說讓她去找薩特拉,而她自己是去看看小澤軻斯有沒有被那個雌性欺負。
再而後她便是要去告訴薩特拉,說她家小澤軻斯被人欺負了。
可黛珥都不知道人家到底有沒有欺負小澤軻斯,便直接讓她這麼說,這樣是不是不好?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找到薩特拉,把她叫過來這裏再說。
想着,瑪其慄便跑的更快了,而另外一邊想着法子兒哄澤軻斯的米瀟瀟,則被突然衝出來的女人,嚇了一跳。
女人穿着黃色的獸皮裙,面兩坨~肉直接露了出來,垂掉在下方。
較爲枯黃的黑色頭髮,顯得亂糟糟的,這讓米瀟瀟嚴重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久沒有洗頭髮了。
“你是……?”她剛剛想好怎麼哄澤軻斯了,這個女人便大刺刺的衝了出來,一副護犢子的架勢,把還在哭的澤軻斯一把扯到了身後。
“瀟瀟。”看到突然衝出來的雌性,師諾第一時間便抱起瀟瀟後退一步,以免那個雌性傷害到瀟瀟。
“我沒事。”米瀟瀟呼了一口氣,剛剛是被嚇到了而已,也沒什麼大事兒。
“你別管我是誰,說你,長得到時不錯,這麼心這麼黑,竟然欺負起小崽崽了。”黛珥氣憤的瞪着米瀟瀟,打抱不平的說着。
“啊?”她欺負小軻斯?有沒有搞錯?
“那個,你可能是搞錯了,我……”並沒有欺負他……
“誰?誰在欺負我的崽崽?”薩特拉穿着白色的獸皮裙,這麼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愣是把米瀟瀟還未說完的話打斷。
“薩特拉,你可來了,是她,你瞧瞧,你家澤軻斯都被欺負成啥樣了?”黛珥心疼的扯出被她藏在身後的澤軻斯,義憤填膺的說着。
間還不忘狠狠的瞪了米瀟瀟一眼,那目光,合着米瀟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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