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部落脫不了關係,賠償沒有要到,卻被對方反咬一口,這對他們,簡直是一種侮辱,可沒辦法,人家說的那是有理有證,自己辯解不清楚,也不好讓人夫人出來對質。
可現在看來,這個夫人,貌似並沒有什麼受傷嚴重的跡象。
想了想,老者再次開口道:“聽說夫人受傷了,現在可好些了?”
米瀟瀟撇了老者一眼,緩緩開口:“哦,沒事兒,我還年輕,這點傷,養個十天半個月好了,只是勞煩爺爺您費心了。”
米瀟瀟也不是什麼聖母,面對傷了自己那邊的人,而且又是恬不知恥的來討要賠償的,自然也沒什麼好的臉色,直接在年輕二字咬的音加重了幾分。
“呵呵,是啊!年輕人嘛!”老者尷尬的笑了笑,心裏頭卻是不舒服的,這小丫頭伶牙利嘴的,這話裏話外的,無非是在諷刺他已然年邁,經不起折騰了,不要再無端的挑起是非。
老者在米瀟瀟這裏沒有討到好,更別說試探出她是真受傷還是假受傷了。
接下來的事情,米瀟瀟沒有參與,安安分分的躺在離朔的懷裏,而那老者,也沒有再把這戰火,燒到米瀟瀟身來,只是跟他一起過來的那些個獸人,時不時的把自己的視線往米瀟瀟身掃。
離朔對於某些人的視線放到自己的小夫人身,很是不滿,雖然說自家瀟瀟的容貌那是乘的乘,別人看兩眼也實屬正常,但對於這些視線,他是感覺不爽。
但這對於藍海部落來說,卻是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被自己勢力小的部落割地,本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
更何況這次他們是來討要賠償的。
氣勢洶洶的來,灰頭土臉的走,這或許是再明顯不過的區別。
“你這小嘴兒,伶牙利嘴的。”離朔待藍海部落的人走後,伸出食指,寵溺般的點了點米瀟瀟的鼻子,臉掛着寵溺的微笑。
一撮銀色的髮絲,因爲微微俯身的緣故,掉落到胸前,一雙翠綠色的眼眸,裏裏外外都只倒映着一個人,那便是這個在他懷裏一動不動懶得不知怎麼說的小女人。
“天晴了呢。”米瀟瀟則是盯着石洞外面,看着照射進山洞的微弱陽光,笑着說道。
“這樣想出去玩了?你傷還沒有好全。”以前也沒見瀟瀟是個這麼活潑的,恐怕還真是在山洞裏待久了,悶壞了,
“哼哼。”米瀟瀟沒有回答離朔的話,只是伸出小手指,在離朔的胸膛處不停的戳戳,一看倒是有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走吧,我帶你出去轉轉,不是說有什麼菊花麼,帶我也去看看。”離朔知道自家瀟瀟這是不滿了,便急忙開口,哄着。
“!”米瀟瀟聽到離朔的話,倒是愣了半拍,她還以爲離朔再也不准她去那裏了,沒想到他倒是主動提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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