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朔和師諾幾人趁着米瀟瀟和帕爾結契約的時間,跑去附近摘了些果子和捕獲了些獵物,不多,因爲時間的關係,不過倒也是可以填飽肚子。
跑到一邊樹下陰涼的地方,生火,帶離朔利落的把獵物處理好後,已經是十幾分鍾以後的事情了,畢竟獵物也不只有一隻,塔墨抱着一堆果子,跑去一旁的河邊清洗。
雖說是野果,天然無污染,但不管怎麼說,洗還是有必要的。
烤肉的烤肉,生火的生火,金玄被趕去拾柴火,帕爾再給師諾和離朔打下手,把肉一塊一塊的弄好,這樣師諾和離朔只要串起來烤是了。塔墨幫着米瀟瀟弄水果,像蘋果和梨子,得削去皮。
歷索則是找了些白菜和辣椒回來,幫着米瀟瀟拿去清洗乾淨。
臨近午時分,米瀟瀟打算地弄個午飯,反正部落最近也沒什麼事情需要去處理,適當的放鬆放鬆,也是挺好的。
確是不知,部落里正在發生着一場血腥的洗禮。
……
“刀疤,你去找首領,今天他跟着夫人去了情樹那邊,說是首領夫人要和帕爾結契約,快,我帶着人抵擋一陣還是沒有問題的。”特魯和刀疤背靠背,看着面前幾個人高馬大的獸人,眼底散發着同樣的狠戾。
今天早部落裏的情況還是安靜祥和的,風平浪靜,雌性們有一大半出去尋找野菜和水果了,雄性們一大早便出發去捕獵了。
“好,你注意安全。”刀疤默契的點點頭,靠着特魯吸引注意力,刀疤快速的衝了出去,卻也是手臂被劃了一刀,雖是骨刀,可卻也是鋒利着呢。
立刻被劃出一道深刻的傷痕,深可見骨,血流不止,可刀疤卻沒有皺一下眉頭,快速的朝着情樹的方向飛奔而去。
“呵,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何必那麼認真呢,乖乖讓我們殺了多好,配合一些或許我還會給你們留個全屍。”方纔用骨刀刺到了刀疤的男人,嘴脣血紅,皮膚卻是有着病態的蒼白。
一雙眼眸深陷,又如毒舌般犀利,泛着冷冽的寒光,只見他緩緩擡起手的骨刀,湊近脣邊,下一刻卻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那骨刀粘貼着的鮮血。
黑暗,血腥,泯滅人性,是他們的代名詞。
“廢話真多。”特魯看着他們,心底是沒有把握的,算自己的身手,再怎麼厲害,被十多個高手獸人圍攻,自己總會喫不消,傷不了別人同時,自己也只能夠勉強自保。
不然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個雌性被斬殺,今天要不是他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留在部落,不然單單是刀疤一個人,那可真的遭了。
畢竟部落裏,還有着孩子和一小部分的雌性,他們這些人,突然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毫無徵兆,見人殺,和以往那些想要爭奪部落雌性的獸人不一樣,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殺人。
/42/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