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芹帶着孩子毅然離開,懸浮車被埋伏的人射擊,又遭撞翻墜湖,等埃利奧特到時,失血過多的易芹早已凍死在冰天雪地的湖泊旁,女兒下落不明。
“不管我和你媽媽發生了什麼,都不能否認你是我女兒的事,我希望我們能夠恢復父女關係。”埃利奧特表示,不強硬的態度多多少少有那麼幾分贖罪意味的卑微。
“我不需要你現在給我答案,好好想,之後聯繫。”埃利奧特說完這句話,彷佛因爲回憶過於傷人般,難受的不想讓人窺知,連給她回覆的時間都沒,立即起身離開。
這是不想聽不想面對真實,能拖一天是一天,還是如何,蘇娜不知道,只知道許管家在易永福昏睡過去、確定人沒事後,切斷視訊,和她說了不一樣的版本。
易芹在哥哥死後就想回聯邦,但那時帝國政權交替,對外航道全部關閉,天天抓拿外國人,唯一的求生路就是嫁給本地人。
與其嫁給陌生人,易芹找上了埃利奧特。
埃利奧特雖然和哥哥是雙胞胎,是貴族,可家族培養全在哥哥、不在埃利奧特上,因此埃利奧特並不富有,所以他看上易芹背後、那富可敵國的父親易永富,便和易芹簽了張結婚契約。
“那時老爺子問我,這樣的契約能不能信,我回,不信也只能信,至少有人看在錢的面子上願意冒險,能把小姐的命保下才是重要的。”許管家道。落寞的眼神隨着接下來的話,更顯暗沉。
“不過帝國也就用了一年時間便平復混亂,而那時小姐已經有了埃利奧特的孩子,不願意回聯邦,埃利奧特也用契約上獲得的錢擴展生意版圖,且還和他以前喜歡的女人有了交集。”
蘇娜:“……”
蘇娜都不知道該說啥了,但是,她敏銳的察覺到關鍵點。
“剛纔男爵說他被算計,所以和他上牀的,就是這個女人?”她問。
“說這個,真真是污了小小姐的耳朵……”
“沒事,反正是別人,我當故事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許管家一顆心瞬間舒坦了,面上也有顯而易見的嘲諷,“是的,就是那個女人。”
“有傳言說,那個女人是男爵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心頭的硃砂痣,會和小姐結婚,也是因爲對方看不起,這才賭氣爲了錢娶了小姐,但這還不算最噁心的。”說到這時,許管家帶着嘲意的臉斂住,聲音不自覺拔高。
“讓人憤怒的,是小姐過世後,男爵找不到你,甚至,可能沒有找,便魚目混珠,把這個女人的女兒擡上臺面,當作你和我們聯繫,要不是小姐在孩子生下來後就給老爺子發來相片,我們可要被矇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