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蠻荒 >第二百零八章 獎品
    塔坨目光飄飄忽忽,倒是渚爾跳了出來,嚷嚷道:“這結界吧,就是弱者的庇護。否則大胃王的魁首,怎麼會花落別家?說白了,這破結界,只是對賽事公正性的一種保證。畢竟尊上在’喫’這事上的實力,絲毫不比饕鬄一族遜色。這屏蔽饕鬄一族,自然而然,也就屏蔽了尊上嘛。”

    “是麼?”邱葵覺得渚爾的解釋很是敷衍。

    還破結界……

    一個破結界,能屏蔽塔坨上千年之久?

    一個破結界,能讓他即便靠着渚爾進入禽夕鎮,也不忘時刻化作幼獸形態?

    一個破結界,能讓他化作人形時,渚爾緊張得如臨大敵?

    邱葵又聽渚爾長吁一口氣,吹噓着:“幸得有本器靈。尊上才能順利進入禽夕鎮。這世上,就沒有什麼結界能難得住我。”

    她沒再搭理渚爾的自演自說,只雙手環胸,十分不解道:“所以這千年靈芝,到底是大胃王的獎品,還是廚藝大賽的獎品?”

    “自是廚藝賽啊。這獎品,只是爲吸引咱們這些禽夕鎮以外的廚子,到來罷了。”渚爾很是自豪的樣子。

    它算什麼廚子,誰跟它是咱們?

    邱葵翻了個白眼,又聽見渚爾說道:“況且這小子說了,對外招廚,是這十年纔有的事情。也就是說,廚藝大賽,滿打滿算,到今年也纔是第十屆。比不得大胃王賽歷史悠久。”

    確實如此。

    廚藝大賽只是大胃王賽的衍生物,說透了,也是爲大胃王賽所服務。

    邱葵又問:“可這廚藝大賽用稀世珍品做彩頭,吸引外來廚子參與,那大胃王賽的獎品,又是什麼?”

    這個問題,塔坨和渚爾卻是知道的。

    只是他倆不知道千年之後的大胃王賽,獎品有沒有變動,故而一起盯着月騁,等待答案。

    月騁安安靜靜飄着,沒人問的時候,不搭話,有人問的時候,也會積極回話。

    他說道:“大胃王賽的獎品,是運城樓七星王廚的七星寶鼎塔。”

    “七星王廚是誰?七星寶鼎塔又是什麼?”邱葵急忙問。

    “七星王廚是世代就職運城樓的主廚團。七星寶鼎塔則是他們各自的拿手菜。”月騁答道。

    邱葵比劃了一個塔的形狀,“把各自的拿手菜,堆積成一個寶塔的樣子嗎?”

    月騁的影子晃了晃,是搖頭。

    “那爲什麼叫七星寶鼎塔?”邱葵又問:“都是喫的嗎?”

    “是喫的。”月騁答道,“七星寶鼎塔由七道家傳組成,每一道菜,都蘊含一味世間罕見的珍稀食材。說是拿手菜,更偏向於藥膳。這七星寶鼎塔在妖市的價值,抵得上一顆起死回生的上古神丹。”

    邱葵聽完有些失落,覺得玄之又玄,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這就是大胃王賽的獎品?”她問。

    “這是歷年來,每一屆大胃王的獎品。”月騁答道。

    “具有起死回生效用的藥膳啊……”邱葵的關注點有些偏差,她問:“所以這七星寶鼎塔,好喫嗎?”

    渚爾哼了哼鼻子,沒好氣道:“價值連城。你說好不好喫?”

    “價值連城的東西多了,都好喫嗎?”邱葵反問。

    塔坨開口說道:“七星寶鼎塔的味道如何,暫且不論。但其中的七味珍稀食材,確實是有市無價之物。”

    “單一味,在妖市的價格,就在這個數。”渚爾幻化出一隻胖乎乎的人手,舉起五根手指頭。

    “五百靈珠?”邱葵大着膽子猜測一番。

    “是五萬靈珠!”它吼道。

    “五、五、五、五、五萬靈珠?五萬靈珠!你確定!豈不是比廚藝大賽的獎品價格還高?”邱葵目瞪口呆。

    “單單一味食材的價格,的確就已經比往年廚藝大賽的獎品價格高。不過,今年,便是七味食材加起來,也不如千年靈芝的價格高。”塔坨說道。

    “所以今年的廚藝大賽,是含金量是最高的一屆?”邱葵聽明白了。

    塔坨點頭,“不過,除了妖族,人族應當對這千年靈芝的興趣不大。”

    這一點,邱葵有感觸,比如百里遲暮就沒有峇釐,對千年靈芝狂熱。

    “也就是說,今年廚藝大賽召集來的廚者,多數是妖族?”邱葵問。

    “禽夕鎮外來的廚者,幾乎,全是妖族。”這一點塔坨已經在進鎮時,瞭解過了。

    “但是小劍說,廚藝大賽臨時加的規則是,初選賽必須組隊,且一名妖族,必須搭配一名人族廚者。按照這個比例劃分的話,多數妖廚,會在禽夕鎮尋找人廚臨時組隊。”

    她心裏莫名升起一股不安感,從獎品的誘惑範圍,到臨時規則的出現,似乎都透着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邱葵開始有些替小劍擔憂了,這獎品,可不僅僅是他一隻劍齒虎在虎視眈眈啊。

    “相比之下,大胃王賽的獎品——七星寶鼎塔,誘惑的食客範圍就很廣啊。從貪喫的,到好奇的,再到缺錢的,但凡對獎品有點興致,都會來參與。況且禽夕鎮背靠妖市,能到這裏來的人,就根本不會是普通食客。若不是有點本事,也進不來妖市的這片山脈。看來,運城樓的選址在禽夕鎮,以及奚家人庇護着禽夕鎮,從某個角度來看,很有相輔相成的意味。這裏,倒像是一個請君入甕的口子。”

    邱葵的這番話,讓塔坨和渚爾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愕。

    只是三言兩語,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直覺倒是挺通透。

    “對了!”邱葵突然擡高夜芒草,對準月騁的影子輪廓問道:“這祠堂裏,可是有少一個骨灰罐?”

    “沒有少啊。”

    月騁搖搖頭,不明白邱葵爲什麼突然這麼問。

    “不可能啊,那裏明明少了一個。”

    邱葵指向角落的位置,空蕩蕩的底座,還孤零零地擺在那裏。

    “沒有吧。”月騁固執地搖搖頭,“陶罐少沒少,我不能確定,但是生魂,肯定沒有少。”

    渚爾也點頭表示贊同:“靈魂跟靈魂之間的感覺,特別敏銳,他沒有撒謊。如果這祠堂裏有生魂突然失蹤,他一定能感知到。”

    “那放在這個位置的生魂,去了哪裏呢?”邱葵沉思,除非那生魂,是早於月騁失蹤的。也就是說,一年前失蹤的。但這不可能啊,他們是前幾天碰見的奇嫂子和安安。

    “只是薄薄的一層灰,沒有失蹤很久啊。”邱葵又摸了摸底座,而後,有些不信邪地蹲下身,開始沿着供臺,一層一層地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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