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知道。
謝禇遠也在看，習以爲常。
“皇上習以爲常？妾卻覺得好豐盛。”
“平時缺了你喫穿，少了你喝的？想要？那就說。”
謝禇遠開口。
顧清舒說不要，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和皇上用膳，她沒有讓人服侍，而是親自服侍皇上讓皇上享用。
“這麼溫柔。”謝禇遠用了。
幾乎都是素菜，還有涼拌的，開胃還有入味，荷包裏脊，爆炒鳳舌，櫻桃肉，百鳥朝鳳，雞裏崩，還有蓮子羹，這些。
皇上只用幾口就不用。
顧清舒服侍完皇上用。
被他拉着也坐下用了。
用完，嘴裏甜甜的。
兩人一起走了走，謝禇遠看着她，沐浴。
顧清舒：“皇上還想聽妾彈琴嗎？”
“下次再聽。”
抱過她親了親，一起去沐浴。
顧清舒也找了舒服位置撩人！
等到…
她抓傷了他的背，刻意用力的，在最難受又不得解脫時，激動奮力的留下了痕跡，謝禇遠嘶一聲。
也在最舒服時又痛又癢。
這個女人！
是小狗？還是小貓？
居然抓他，還抓得他麻癢癢的，最後放下她，背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生氣：“你的手——”這是第一次！
“皇上。”
顧清舒猶如嚇到，委委屈屈低着頭，只掐着手尖。
那可憐害怕的樣。
“妾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妾身有罪，皇上賜罪吧。”看也不敢看他的背。
謝禇遠又伸手摸了下後。
看不到摸不到算了。
只是痛。
他是男人也痛啊，還不能表露太多，顯得不夠男人。
顧清舒見皇上不說話，擡頭小心睥一眼，看到了，自己抓得有些張揚舞爪，紅紅的一條一條，還腫了了。
沒有眼見。
要是讓人看到——會嚇到的！
“皇上，對不起，妾身錯了，妾身那時候不知道怎麼就。”
眼淚就要流出來。
謝禇遠再多的火氣也：“算了。”拉了她睡，他也沒說什麼！
顧清舒不睡，又一點點蹭到他身後，抱住他，用最柔軟的地方挨着，親了親他的背。
這大膽的女人，謝禇遠：”真是大膽。”
卻挺受用。
奇了怪了。
但火氣又跑了一些上來，他抓了她的手，拉了她，顧清舒還是蹭和親。
謝禇遠一個翻身：“還給朕作亂，還想要？還——”
顧清舒眼尾一挑，好似說來啊，媚得滴下水來，之後要了水。
顧清舒看男人起來，她也磨磨蹭蹭。
“不睡了？也起了？不讓朕幫你洗了。”
男人一回頭。
“皇上。”
顧清舒就拉着他，看一眼他的背，喏喏的。
“怕有人看到？”
謝禇遠瞧她那小樣子，怕還抓，這次倒沒抓了，這女人，也不知道這女人白日還是乖順柔弱，一到晚上怎麼就張牙舞爪了。
一日日的放肆任性，白日其實也任性了。
晚上更過！
明明學過規矩，還曾是太子妃，牀榻上的規矩不知跑哪去了，別說別的了！
真和別的女人不同。
最初還沒多想。
“嗯嗯。”
“放心吧，你以爲朕想讓人看到，以後不許了，聽到沒有？”謝禇遠也要嚇一嚇她，讓她記住。
顧清舒忙不停點頭。
他又要下榻，外面已經有人進來，水已經備好，顧清舒再拉他一下。
“這幾日好之前上藥需要你。”
謝禇遠走前說了聲，拿過外衣披上，顧清舒心裏開心。
也起來。
披上外衣，一步不離的跟着。
兩人單獨沐浴，沒有讓人服侍，來公公覺得很奇怪，看了看皇上，再看良妃娘娘，又不敢再看下去。
帶人退了出去。
回到榻上，顧清舒又看了男的背。
“不哭了？”謝禇遠都不敢洗背。
罷了。
到了有人叫起來時。
謝禇遠還是一個人穿衣沒讓人服侍，再度讓人意外，有人想問，他不悅，不悅看了看女人，低氣壓走了。
顧清舒呵呵，抱着被子滾了兩下。
沒有露臉。
在給皇后請安前一個時辰，她才慢悠悠起來，梳洗打扮，還是先穿宮人趕製的衣裙，也是宮裝，轉了一個圈。
喝了藥，是的，還是喝着藥。
想哼幾首歌。
她默默的哼了，蘭心李嬤嬤等卻擔心，因爲看到皇上不高興走的。
以爲娘娘哪裏沒服侍好。
一看再看娘娘。
娘娘竟不急！
顧清舒是沒急，她就算看到她們眼神，也當沒有看到，就看她們何時憋不住了，之後李嬤嬤忍不了：“主子，娘娘皇上走時……”
是不是怎麼了？
“皇上不高興？”顧清舒問。
李嬤嬤她們一起點頭。
娘娘不能惹皇上生氣啊。
都還沒站穩，還要皇上寵愛，哪怕有子了，也要皇上寵愛，雖說後宮有子的娘娘們幾乎不在，在也默默無聞。
但娘娘啊。
“哪裏不高興了？不高興就不高興。”顧清舒還是說道。
“娘娘。”
李嬤嬤又開口，娘娘這會是要抓緊時間得寵的時候。
得罪了皇上，皇上不來，以後，以後。
娘娘太年輕，也不瞭解後宮，不知道她和別的人不一樣嗎？只要沒有皇上寵愛，稍不注意就——
“我知道，皇上。”顧清舒見她們太認真了，笑笑：“是閨中趣事，放心吧。”
她沒多說。
李嬤嬤她們半信半疑。
蘭心信了。
“後宮昨晚，後來我和皇上歇了後，她們才知道吧？”
顧清舒問。
李嬤嬤她們不知道。
不過想來是吧。
後宮的女人是等了好久才知道皇上還是去的芙蓉殿。
被琴聲勾去。
她們還打算找皇上。
不過到了早上，一大早有了一件事，皇后意外又不意外。
太子妃有孕了！
總算是有了，一直沒有，太子壓力也大，太子是儲君，可整個東宮只有一位太子妃，也不納別的女人。
前太子妃是沒用的。
這一位——
她說不上高不高興，太子又不是她生的，但，小顧氏有孕？她還是馬上又派了太醫再去看看，把一下脈確診。
太子該高興，顧家也是。
還有滿朝文武，所有的人。
皇上也會開心吧。
她又派人去見皇上，告訴皇上。
顧清舒一會也知道了。
顧清瑤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