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李嬤嬤再應。
蘭心一樣，看着主子。
“看什麼？”
顧清舒先說了下蘭心，對着李嬤嬤：“李嬤嬤，那麼前貴妃娘娘清醒沒有？生產的時候呢？有沒有清醒？或者還是和之前一樣？生產後呢？”問到這裏，想到李嬤嬤是一知道就回來。
這可能不知道，她笑了笑。
李嬤嬤：“主子，前貴妃娘娘生產後有沒有清醒老奴不知，生產前還是沒變。”
顧清舒哦一下。
蘭心：“一點沒有清醒？”看李嬤嬤。
李嬤嬤再一聲：“對，生產也沒有。”
顧清舒聽完：“這樣一來，前貴妃知道自己生下公主也沒什麼了，自己都沒清醒，生個球都沒事，這樣倒好，說到底有公主總比沒有好，有公主在也不擔心別的了，這是想過的，就等皇上太后娘娘他們反應了。”
“是。”
李嬤嬤蘭心看她。
顧清舒看外面，讓蘭心去看下現在什麼時辰，她要知道具體的時辰，不是你猜我猜大家猜，蘭心去看了看回來說，快要晚上九點了。
“這麼晚了？”顧清舒聽後，縱是知道不早，也沒想到快九點了。
前貴妃娘娘算起來算是生了一天。
不算慢，還是很快的，挺快。
她說了出來。
“是快，主子，前貴妃娘娘一下生了。”運氣倒好，李嬤嬤同意。
蘭心：“還說要明天呢。”
“什麼明天，蘭心啊，你竟想人家明日生，這樣說明前貴妃娘娘還是幸運的，沒喫太多苦，只盼我也一樣。”顧清舒總想到自己。
“會的。”李嬤嬤立刻斬釘截鐵的。
蘭心：“肯定的，主子。”
顧清舒摸着肚子：“我也想，你這小子，聽到沒有？”
主要看肚子小子。
她和他說起來。
“會的，小皇子會聽話。”李嬤嬤跟着。
蘭心贊同。
顧清舒不說了。
過後。
“皇上那邊知道前貴妃娘娘生下公主後不知來不來。”顧清舒才道，還是說要去看看？
李嬤嬤蘭心：“主子要派人去一下嗎？見一下皇上。”
看主子，主子要派人去就去。
“這樣好了，李嬤嬤你去再看下，前貴妃娘娘生下的公主如何，身體好不好，由誰接手，前貴妃娘娘如何。”顧清舒想了下決定了。
“主子意思是老奴再去，老奴有留人在那邊。”李嬤嬤說。
顧清舒意外了。
蘭心也是：“李嬤嬤。”
李嬤嬤說她就是怕有什麼。
顧清舒點頭。
蘭心：“主子。”
顧清舒叫蘭心去養心殿下，恭喜皇上喜得小公主。
蘭心：“主子？”
“要不是大肚子，我就親自去了。”顧清舒道。
蘭心去了。
李嬤嬤顧清舒不說話了。
*
慈寧宮。
太后知道前貴妃生的是公主。
“生的公主。”
“太后娘娘，公主長得可愛，良妃娘娘還沒生產。”秦嬤嬤說了。
太后：“是啊，良妃還沒有生產，還有一個。”看向她嘆氣，總是這樣說。
“太醫們說過是小皇子的。”秦嬤嬤出聲，太后看着她：“也有說不確定，可能是小公主，太醫們說了，希望照他們說的。”不要如前貴妃一樣。
秦嬤嬤——不會的，太后娘娘。
太后不想說了。
“生了公主就是公主吧，還能重新生過不成？這是不可能的，也不能把公主塞進去再來過，公主也可愛！不知長得如何，可不可愛，像誰？像不像皇帝？重不重白不白？睜眼沒有，哭沒有，聲音大嗎？”
太后接着問起來，一問就問了許多，問着問着停不下來了，等到一口氣問完竟有點喘不過氣來。
她張嘴呼吸了幾下，纔看秦嬤嬤，和下面回來稟報的人。
秦嬤嬤嚇了一跳：“太后娘娘你。”沒事吧？太后娘娘忽然就問，問完的樣子更是嚇到她了，還好太后娘娘看着沒事。
“問你呢。”太后道。
看下面的宮人，沒理秦嬤嬤也沒有和秦嬤嬤說話。
宮人：“太后娘娘。”前貴妃娘娘生下的公主殿下。
秦嬤嬤也看向她。
宮人說了：“哭聲很大，奴婢在外面呼到，但別的。”她就不知道了，一聽到生了，她就急急跑回來稟報了，沒多問。
“沒多問還不去問下？也不知道問清楚纔回來。”
太后怒了，想知道，叫她快去。
宮人快速頷首退下。
秦嬤嬤：“太后娘娘。”
“還是要問下。”太后娘娘輕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