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念仙魔訣 >第二百四十八章 橫生禍事
    金莊主吩咐張之後,便與周管家離去。張將桌要交給老鴇的金靈幣裝入一個錢袋內,錢袋入懷,深吸一口氣便向外走去。

    門前一早,張婆婆又開始烤雞腿,見到張笑道:“張先生,今天也這麼早。”

    “是啊,去辦些事。”

    “喫東西了嗎?婆婆這裏有一個烤得有些糊的雞腿,你要是不嫌棄拿去吃了吧。”

    張本來打算將人贖回後再去買包子喫,聽到張婆婆此言,不由笑道:“不嫌棄。”言罷,走前去。張婆婆將那個烤得略有焦糊的遞到張手,張笑着接過,“多謝張婆婆。”

    這雞腿雖說烤得焦糊,但其實也是雞皮幾處有些發黑,除去這幾處,這個雞腿依舊很美味。

    張婆婆笑着點頭,“客氣什麼,年輕人該多喫,多喫些長得壯,看看呂鏢頭再看看你,你太瘦弱了。”

    張面帶微笑,“我只會算一些賬,走鏢確實不行。”說着,張又是稱謝,隨即告辭張婆婆,向着春紅樓走去。一路到得春紅樓前,手間雞腿也喫完,張將雞骨頭隨手丟在一旁,手在褲腿一側摸了摸,擦去手油漬。接着伸手入懷,摸出錢袋,手間輕輕掂量,看向春紅樓大門。

    春紅樓大門緊閉,張又不善於與女子,尤其是風塵女子聊天,當下門前踱步片刻,暗想傅鏢師尚且在裏面,自己不該如此膽小。想通此點,張這才前叩門。

    兩下輕叩門尚未開,卻聽身後一人笑道:“張先生,你來春紅樓所爲何事?”

    張回頭看去,正見林吹站在身後,心知紫綾得罪了馮家,傅鏢師或許也得罪了馮家,張心知不能說出自己來意,當下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爲自己壯膽道:“我來這裏逛一逛。”言語,張聲音顫抖,並沒有什麼底氣。

    “逛一逛?”林吹露出不善的笑容,忽然前,擡腿一腳將張踹向門前。門未鎖,張被林吹這一腳直接踢入春紅樓內,樓內老鴇正要開門,忽見張飛來,不及躲閃被張砸倒在地,口發出一聲“哎呦”。

    由張身下爬出,老鴇起身捂着自己的腰道:“誰啊,大清早這麼猴急。”言語見到趴在地的人是張,老鴇先是一怔,接着又看向門前的林吹,林吹進屋轉身關門,將春紅樓大門由內插住。

    “林大護院,怎麼一早來了,人最後抓住了嗎?”老鴇知道紫綾本領高強,若是放任離去,擔憂紫綾日後尋仇而來。

    林吹前,一把推開老鴇道:“不關你的事。”言罷,彎腰由張手奪過錢袋,打開一看,錢袋滿是金靈幣,“金言玉一早去過五洲鏢局了吧?”

    “我不知道。”張矢口否認。

    “沒去過,你哪裏來這麼多錢?”

    “我自己掙的。”張擡頭聲音哆嗦道,接着張便要由地爬起。

    不及張爬起,林吹前便是一腳,將張又踢翻在地,口喝問:“金言玉讓你來這裏做什麼?”

    “金莊主沒讓我來這裏,是我自己……”不及張說完,林吹一把捏住張腦袋,另一手攥着錢袋向着張嘴接連打去,邊打口邊道:“還敢給我裝蒜!”

    一連數十下,張被打得門牙盡碎滿嘴冒血,捂嘴趴地難起。林吹將錢袋順手裝入自己懷,繼續逼問:“你說是不說?”

    “等呂鏢頭回來,一定有你好果子喫。”張捂嘴發話,言語口內一直濺血。

    “呂夢?他算個什麼東西!”林吹聞言,更加憤怒前又要毆打張,張見狀,急忙起身,手隨意在一旁桌摸索,正好摸到一個酒瓶,當下抓起向着林吹揮去。

    林吹武藝不淺,怎會張如此明顯的招數,見狀側身一閃,右肘擊向張側肋,左手一把奪過酒瓶,順勢向着張腦袋一砸,酒瓶碎裂,張“嗚哇”一聲,只覺頭暈目眩,鮮血順着腦袋流下。張勉強扶桌站立,手仍在桌口急忙摸着能護身的東西,這一次張摸到了一個滿是油膩的盤子,不過剛剛抓住,林吹一腳又到,張被一腳踢翻,一滾摔在門前地,手盤子也被摔碎,碎片散落,刺傷張身體幾處,手也被劃了大口。

    “你那兩下子還想偷襲我?”林吹前一腳踩在張左腳腳踝之,張一聲痛叫,忽然反手一揮,林吹只覺小腿一痛,急忙撤腳,定睛一看,一個盤子碎片插在了自己腿。

    林吹這一頓,張急忙起身,轉身拉開門閂便向外跑去。怎奈張腳腕受創,此時剛跑兩步,覺站立不穩,腳下一軟,由春紅樓門前的臺階滾落摔下。

    路幾個行人見狀,不由發出驚呼,紛紛向春紅樓內看去,正見林吹怒目走出。幾人有人識得張,本想前相助,但見到林吹,立時不敢前,只能眼睜睜見林吹向着張頭連踩幾腳。

    幾腳下去,張立時昏去,難醒人事。接着林吹提起張的腳,怒喝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滾!”言罷,門外幾人急忙散去,林吹又將張拉入春紅樓內,大門隨即緊閉。

    門剛一閉,只見老鴇前道:“林護院,別打了,每天都打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聞言,林吹瞪視老鴇,“你記住,沒有我們,你根本做不了生意!”

    老鴇聞言,急忙諾諾點頭,不敢再多言,只能暗歎一聲退向旁邊。

    林吹看着昏倒的張,口發出一聲沉喝,沉喝聲,林吹拔出張扎入自己腿的盤子碎片,惡狠狠道:“你自討苦喫!”言罷,林吹手握銳利碎片向着張手連連紮下,幾扎之下剛剛昏倒的張又被痛醒。

    “金言玉和你說了什麼!”

    “金莊主沒來過五洲鏢局!”

    “你這嘴可是真硬。”林吹扔開碎片,憤怒點頭,手摸出一柄匕首,張見狀,不由蹬腿向後退去,林吹惡笑一聲,手間匕首向着張腳腕一劃一挑,張左腳腳筋立時被挑斷,口發出嘶聲痛叫,接着林吹向着張右腳同樣一劃一挑,張右腳腳筋也被挑斷,鮮血如注,由兩腳之下流出。

    “你說是不說?”

    張痛得眼淚鼻涕滿面,口嘶喊不斷,向門外呼救,不過仍是連連搖頭,不肯言金莊主以及紫綾之事。見狀,林吹耐心漸無,伸手解開張腰間布帶,手一拽,便將張褲子脫下,匕鋒在張兩腿間划着,“這是你自找的!”

    感受着胯間的涼意,張急忙搖頭,接着又是點頭,痛哭道:“等等,我說,我說!”

    林吹這纔將匕鋒移開,笑道:“說!”

    “金莊主讓我將傅之譽與一個叫妙兒的姑娘由春紅樓贖回……”

    林吹聞言,微微點頭,“五洲鏢局的那個女賊現在哪裏?”

    “女賊,什麼女賊?”

    “是紫綾,你趕緊說了離開我這店裏,別給我弄得一地血!”畢竟先是傅之譽與紫綾鬥陳家三兄弟,之後又是衆人圍攻紫綾,今日林吹又在春紅樓大廳內毒打張,一連幾天春紅樓沒消停過,老鴇暗暗擔憂名聲不好,常客都不願意來了,此時不由插口喊道。

    “紫綾姑娘……紫綾姑娘現在在金鑲莊園之……”

    “你確定?”林吹側目看向張,目光滿是懷疑。

    見到林吹如此神色,生怕其再對自己動手,張一手捂住胯下,連連道:“是金莊主親口說得。”

    “你早說何必受這麼多的苦。如今你說了,我自然放你走。”說着,林吹將張整條褲子脫下,打開春紅樓大門,將褲子擲在門前,笑道:“我要你邊爬邊喊金言玉是一條狗。”

    林吹此時已將金莊主、紫綾盡數出賣,如今滿腦子都想得是活命,當下再不顧及許多,口噴血喊道:“金言玉是條狗,金言玉是條狗……”喊聲,張由春紅樓門前爬到屋外褲子前,然而一手被碎片扎爛,雙腳腳筋又被挑斷,張趴在地看着自己的褲子只能默默將其攥在手。

    周遭行人走來路過指指點點,張將頭埋在地嘶聲痛哭。

    林吹見狀,前踹向張屁股,笑道:“這是五洲鏢局,好威風啊。”言罷,又猛踏張一腳,“快喊。”

    “金言玉是條狗!”張在地連連爬着,口喊聲不斷。張爬行在身後留下血印,但終究還是沒能爬遠,便覺得眼前發黑。

    一旁林吹見張爬不動了,哈哈大笑,“沒本事不要做鏢局行當,省得落到如此下場。”言罷,向着張身吐了一口痰,又踹了幾腳這才離去。

    見到林歸離開,孟掌櫃與小二雙雙擡起張,孟掌櫃道:“快將他送到我房,然後去請郎!”張被擡起時,仍是昏迷不醒,頭腳下的鮮血不斷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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