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凰謀鳳權 >第二十八章 真相
    “沈兄何不等宴會散了以後,再與言之商量這貿易一事。 .”白裕衡站起來,向着……她這邊走來?許傾池立馬拿起糕點品嚐起來,這沒她什麼事。

    “不知龍世子身邊這位是?”他直接站在了龍青悠面前,許傾池暗自輕輕舒了一口氣,還好……

    誰知這妖孽只是偏頭看她,帶着耀陽的笑容。只想撕了這張臉,許傾池突然想起,他似乎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刷的一下,她立馬站起。

    “太子殿下,在下是瑾王府的門客,有幸受邀前來參加四國宴會。”許傾池微微施禮道,這個太子又是在演哪一齣?她笑的臉都僵了,呵呵。

    “原來是皇叔的客人,我還以爲……你是龍世子的人呢。”滿滿的傲嬌,許傾池聽着這語氣,是有多彆扭啊!果然槓龍青悠了。

    “沈兄若是等到宴會結束後,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話鋒一轉,他又走向了沈其岸那邊,看來,他是知道沈其岸要與北氏談的是什麼,那他特意走過來這邊是爲什麼?

    “言之也是這個意思嗎?”沈其岸似乎對這建議沒什麼表示,他直接問向北言之。

    “嗯”依舊沒什麼感情,只是好歹給了一個明確的答案。

    沈其岸也不再作聲,這白曜國與鳳微國的氣氛之間似乎有了點微妙的變化。

    “既然這樣,那我講講白曜國十多年前發生的一場叛亂吧。”白裕衡說的如此輕鬆,可在場的人除了特別幾個“變態”外都換了另一副表情,許傾池暗訝,這是活見鬼了?不過,這件事的禁忌程度雲魂國的旱災還要高,在四國宴會歷來的召開從來沒有出現過有人問出這等叛逆之事。

    “當初二王之亂被先皇平反,朝野下無不稱讚,先皇登基後也是爲着白曜國的百姓勞心勞力,天下一片好評,只是近來有人向我呈供了新的證據,說當年叛亂之事另有隱情。故趁着這個機會,想與在座的商討一番,究竟真相是何?”此刻,白裕衡似乎有點傷情啊。

    許傾池默默地看着,關於叛亂也是鳳知離的計劃的一部分?還是說,澄清真相是最開始的目的,想到這,她也有點怒氣,他是不是根本沒告訴她他們真正要做的是什麼?淑妃與瑾王勾結一事,他們根本沒放在眼裏。

    “太子,這事恐怕不適合在宴會談論吧,畢竟這是我國……國事。”瑾王終於開口了,她還以爲他今天來這也是純粹來看熱鬧的。

    “皇叔此話有點偏頗,四國之人在這裏商討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國事,皇叔難道不想弄清當年的真相嗎?”這句話有點針鋒相對的意味了,這太子似乎對瑾王沒有看起來的那麼恭敬。

    “二王白天栩曾是爲白曜國立下赫赫戰功的戰神,其對白曜國的忠心日月可鑑,又怎會私下與其他國家結盟,妄圖……奪權。”許傾池肯定她沒看錯,白裕衡那一刻迸發出的殺機,他對誰動了殺機?而且這事要論關係最大的,可是先皇啊!也是他的生父。

    “太子這是什麼意思?”沈其岸蹙着眉,語氣帶着點不悅,“當年平亂,鳳微國雖參與其,但那是受到白曜國先皇相邀,鳳微國才爲匡扶天下正義出兵。”

    “哦?我並沒有說是鳳微國,太子何必這麼激動。”他確實在笑,可有點……不寒而慄,這是怎麼了,她往鳳知離那邊望去,想多少知道一點原由,可是他的表情爲什麼也同樣……沉重啊!還有,南止,他是不是從一開始,情緒有點不對勁,是很悲痛吧。

    不知道爲什麼,她好像也被這種情緒感染了,腦海又蹦跳出一些畫面,有兩個彼此抱在一起的小孩,哭着鬧着。停下來,快停下來,“砰”抓在手的茶杯這樣捏碎了,褐色的茶水濺了她一手,還有某人的衣服。

    這個較細小的聲音在他們說話間並不是很突兀,不過,被濺到衣服的人可沒那麼好說話。

    “怎麼,算再看不過眼,也不是你的。”他不知從哪拿來的一把小刀,快速一劃,那截沾了茶水的衣角碎了,許傾池木訥着眼,似乎沒反應過來,她下意思的看向了南止那邊,果然……,那丫把他的髒手放在南止哪裏呢?居然貼了南止的臉,那動作……她眼眸一暗,南止是哭了嗎?

    “還有,這衣服打算怎麼賠我?”拿着手帕輕輕擦拭着匕首,那樣子,在她看來,有多變態有多變態。賠你大爺的,當然許傾池只是在心裏偷偷罵人,畢竟她慫嘛。等哪天她發財了,拿銀子砸死他。

    “不用在心裏罵我,說出來,你又不會怎麼樣。”懶洋洋的說着,可她沒聽,這種時候,這個人根本找不到重點在哪,她本來以爲她在這不關己事,絕對不管的造詣已是登峯造極,哪想除了碰到過百里雲羲這種對一切漠不關心的人外,還有一種,對萬事毫不在乎的人。

    “怎麼,你對白曜國舊事這麼關心,難道你真是白曜國的人,還是說,你只是看了白裕衡那張不受寵的臉。”大哥,你不用句句話都說的這麼……精闢吧。這是在懷疑她的身份,因爲剛剛白裕衡對她的“過分關心”,她白了他一眼,不受寵?人家是禁慾系,你呢,呵呵……

    “想來也是多虧鳳微國出兵,要不然這場叛變還沒有那麼快的速度解決。”許傾池猜這是反話吧,實說正因爲你鳳微國的參與,弄的當年的事情遠沒有查清處死了二王府全府下。

    “如果不是因爲我姑姑遠嫁你們白曜國,當年父皇又怎會同意借兵。”沈其韻居然開口了,許傾池看了她一會,這句話是沒經過腦子的吧,這樣說可是有點看不起白曜國的意思。果然,在場多是白曜國的大臣,他們的臉可是紫了臉的。

    反觀白裕衡,還是那麼的……平和。這婚事看來是要黃了,姑姑?是淑妃吧。她簡直都要拍自己的腦袋了,怎麼也這麼不靈光了,這淑妃恐怕並不是當年的太子妃。而且想來因爲這件事,淑妃在王府或是之後的皇宮地位可能在太子妃之了,也是這白裕衡的生母更加受寵。

    那,太子妃有沒有被立爲皇后,或者說……還在不在人世。

    “可我怎麼記得白曜國史冊記載,當年你父皇借兵可是定了幾個條件的,與你姑姑似乎沒什麼相關。”那一臉的笑意下藏着的是冰棱。這句話不僅輕視了淑妃,還輕視了這,沈其韻。看來,白裕衡也是無心與鳳微國聯姻的。

    “你……”沈其韻臉有點發紅,還想說什麼,被打斷了。

    “其韻,別說了。”沈其岸的臉色也不好,許傾池抱着一種看熱鬧的心態看着他們,不去管那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了,算南止有什麼事,她這個弟弟身邊還有一個百里風曜,輪不到她操心吶。只要現在想辦法把南止搶過來行了,既然百里風曜以她的下落相威脅,那麼,何不將計計。

    “不知太子還要陳述什麼?”沈其岸又恢復了一貫彬彬有禮的樣子,這白裕衡到底要講什麼,她其實也很想知道。

    “只是前幾天有人給了我一張聖旨,面蓋的是我白曜國第七任國君的印章,內容是:將皇位傳位給二王白天栩,國號曜年。”

    許傾池本來還在想着這第七任國君是誰,沒想到……是先先皇,只是傳位給二王,這有點匪夷所思吧,二王可是叛亂首要斬殺的對象。可白裕衡絕對不會信口開河的,如果是真的,那麼……真是錯的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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