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凰謀鳳權 >第三十九章 下套
    “呵呵”許傾池尷尬的笑道,“不知北公子邀我前來所爲何事?”這句話她幾乎是咬着牙說出的。

    “許神醫,是我下帖的,聽聞你治好了瑾王妃的怪病,想必醫術十分了得。”許傾池看着他的笑臉,不由撇撇嘴,她根本不信白裕衡的話。不過,他既然接着她說的話,想來心已有對策了。

    “太子,在下只是盡了微薄之力。”她起身朝着白裕衡的方向拱了拱手,接下來是想問她是哪的人了吧。

    “不知許神醫是哪兒人?畢竟,許這個姓氏在四國也較少見。”果然,他或許從一開始便對她的身份有了懷疑。不知鳳知離對他說了多少關於她的事,她在白曜國最不想被一個人認出,這個人是……白裕衡。

    許傾池還趁機瞥了一眼沈其岸,見他臉沒有任何不滿,是掩飾的太好了,還是現在有了其它打算,轉眼看着位的人,她笑道:“在下只是來自白曜國郊外一個不知名的山村。”

    她沒看向百里風曜所在的方向,但還是感受到了那邊傳過來的“炙熱”視線,許傾池回視一眼,怎麼,有意見?她接着看向白裕衡,一臉僵硬笑着,今日看來是不得安生了。

    “既然沈太子對於開啓海域一事如此執着,看來還是要另找一個時間談談,畢竟這件事需要和朝內的老臣商討一番,對白曜國有利的事,自然有意爲之。”白裕衡沉思一番,似乎很認真的回到,許傾池默默的坐回原處,還是不要再次引入注目了,她思量着,看能不能找個藉口……離席。

    “自然”應該是因爲有些意料之外的人在場,所以並不打算繼續談下去吧。如:百里風曜

    “其實雲魂國特產的雲紗在白曜國皇室十分受歡迎,所以……白曜國倒是有意與雲魂國合作。”白裕衡又恢復到之間的樣子,一臉無聊樣,她暗自感慨,果然是演技派,剛剛明明到了快要撕臉的程度了,這片刻間……回到了她進來的氣氛,還真是……佩服啊!

    看着百里風曜皺着的臉,她狐疑道,算皇室對這雲紗真的喜愛,也沒必要用這個理由來搭雲魂國這條船吧,畢竟,最近鳳微國與雲魂國關係有所改善,這鳳微國送過來的禮還是雲魂國的特產,還是因此有所特指?

    “此事需和本國國君商量,雲紗是在皇室的產業名下,所以……”是不能做主,還是根本沒這意願,許傾池還在觀察着沈其岸的臉色,這白曜國畢竟是在明晃晃的挖牆腳啊!而且這白曜國商貿之事又何需一國太子提出,人家北言之可是一句話都沒說。這樣說來,她倒發現今日北言之有點異常了。

    “白曜國想與雲魂國交易的並不只是布料,在鐵器方面,也是很感興趣的。”北言之放下書,看着百里風曜說到,他似乎是真的對此感興趣,許傾池喝了一口熾羽山莊的茶,有點苦,她啞言。

    “北氏商號似乎並不涉足鐵器領域,而且與雲魂國交易的直接多是各國軍隊,不知北氏此舉何意?”他說話時,是看着白裕衡的,白裕衡是想……擴招軍隊!

    “當然是從獲益”北言之的話冰冷冷的,可在許傾池聽來,他給的是個十分正當的理由,鐵器的用處可不僅僅在於生產兵器,在其它生產方面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在白曜國的這十多天,她確實發現其農業生產是較落後的,看來白裕衡對其子民還是十分在意的。

    “只是……雲魂國最近和鳳微國簽訂了條約,在三年之內爲其提供鐵器。”聽着這話,許傾池差點把口的茶水噴出,“咳咳”她用手背擋了一下,這個百里風曜是“傻”的吧,當着白裕衡和北言之的面把這鳳微國購買鐵器的事說出來,還是一次三年的量,果然,沈其岸的臉色有點陰沉了,這樣看來,雲魂國和鳳微國的關係,現在而言並不是那麼的牢固。

    所以……白曜國想插一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白裕衡和北言之打的算盤可能不是同一個。北言之以商人盈利的角度來看,這確實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但是白裕衡的想法不太明瞭了,這幾年四國相安無事,挑起戰事的可能性並不太。

    “那這樣說來,白曜國是晚了一步。”白裕衡託着下巴,手裏拿着什麼東西把玩着,是……國生銅鏡,這是怎麼回事?

    “那我只能考慮向龍鳴國……”她的疑惑開始越來越重了,今天北言之似乎不對頭,說話的語氣都不太像平時的他,倒有點像北蘇之在瑾王府當管家時的樣子,該不會是北蘇之吧,畢竟他們從身形到外貌有七分相似,不過,不可能的,算白裕衡是知道不說,但看沈其岸與北言之的交情,他不可能不會認出的。

    除非……他是在下套了,是給誰?應該不會是她吧?這反常的態度還真有點讓她放不下心,看着白裕衡拿着銅鏡把玩的樣子,還真是……讓她想起來龍青悠在宴會同樣把這當作普通鏡子一樣,難道這國生銅鏡真的沒什麼作用嗎?可各國史冊都有記載,這國生銅鏡確實關乎一國氣運。

    那麼,她手拿着的那塊麒麟銅鏡,要不要……轉賣?畢竟,“逃亡”路是要錢的。以北言之對她的嫌棄態度,和北氏合作一事看來沒有指望了,她身還種了天青劫的毒,這個解藥總是要找的吧,特別是鳳知離說,天青劫每一個月發作一次,若是發作時間開始慢慢縮減時,她可能要爲自己準備後事了。

    “太子,邊境有急事要報。”看着從外面一路急跑過來的侍衛,她想……終於要散夥了。

    “那今日到此吧,改日在太子殿設席,沈太子可一定要出席。”白裕衡站起來,一臉正經的說到,似乎十分期望再於沈其岸會面。

    “接下來,言之請他們到花園一聚吧,我已經吩咐人擺好了宴席。”白裕衡稍後出去了,許傾池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發現他其實……還是很傲嬌,她笑道。

    “北公子,在下突然想起瑾王府還有些事……能不能先行一步。”她“溫柔”地對着北言之那冰冷的表情,這丫的管他到底是誰,她可不想“乖乖”地裝進他下的套裏。

    “許神醫若是有事……”沒等他說完,許傾池直接拱手,連忙“跑出去”了,她沒注意道,身後的北言之看着她倉促逃跑的身影,嘴角微挑,這個小丫頭。

    “看樣子,幾位今日並沒有如此雅興。”北言之笑着,他看向百里風曜身邊的南止說到,今日他可觀察了白南止很久,從許傾池進來起,他的眼神不對頭了,雖然他似乎有所隱藏,但是……一個人的眼神不會騙人的,再看了一眼百里風曜,他今日似乎心情不好。

    “那先行告辭”百里風曜直接拉過南止的手,他看着南止從見到南池的那一刻起,一直低着頭,看來阿止是認出她了吧,可是……阿止是真正的長大了,知道這種場合是不能和南池相認的,今日的邀請或許本身是一個試探,不過,沈其岸所說的開啓海域一事,風和並沒有跟他說起,風和到底想幹什麼?

    今日,還真是收穫頗大的,百里風曜最後看了一眼北言之,拉起南止離開了……今晚要好好跟阿止聊一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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