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呢,她酒量不錯,怎麼可能會喝了兩三杯紅酒和香檳就暈成這個樣子。
“原來,原來是你在搞鬼我警告你,放我下來”
“放你下去”徐敬冷笑:“到手的東西我會放開你開玩笑。”
“1;148471591054062我”緊要關頭,林雨晴不得不使出殺手鐗:“我是白亦然的女朋友,我是白家未來的兒媳婦,你如果敢對我亂來,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糟了,她的意識越來越薄弱,馬上就要暈過去了。
這個念頭讓林雨晴恐慌起來,她不能暈過去,暈過去的話有可能就會被這個男人帶走,有可能她的清白就毀於一旦了。
想到這裏,她擡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手臂,長長的指甲深入皮膚,漸漸滲出血來,疼痛讓她清醒了不少。可是又疼得她差點暈過去
“白亦然的女人”徐敬哈哈大笑:“我睡的就是他白亦然的女人,讓白家平時和我作對,我今天就試試他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居然難道她說出來還是個錯誤。
一般人聽到白家的名號都會嚇得不敢碰了吧這男人卻是白家的仇人。
一定是在商業是受了壓榨,所以纔會這麼生氣地對她下手吧
可是,伊琳的生日會上爲什麼會邀請這樣的人來
正想着,徐敬突然將打橫扛在肩上,扛着她就往外走。
林雨晴嚇得想驚呼出聲:“放開我”
她被帶到一個房間裏,然後被毫不溫柔地扔至一個牀上,頭重重地撞到了牆面。
砰的一聲,她疼得幾近暈死過去。
感覺到額前有一股溼意,可是那藥卻後勁非常大,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全身軟綿綿的,像一條缺了水的魚,垂死掙扎卻無用。
徐敬撲上來的時候看到她的額前流了血,而她似冬已經暈過去一般,心裏有些害怕,他確實是想報復白家,也想嚐嚐這女人的滋味,可是卻並沒有想鬧出人命來。
如今這樣他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喂”他伸出手,拍拍她的臉頰:“死了”
林雨晴只是疼得睜不開眼睛而已,被他這麼一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道:“我發誓,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要你雙倍償還。”
還有力氣罵人。徐敬一下子就覺得好玩起來,擡手勾住她的下巴:“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是死不了,那就讓爺來好好疼你吧”
話落,他大手一揮就將她的禮服給撕爛去。
林雨晴只聽得一聲聲裂帛破碎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迴響,心裏越來越絕望,如果今天被這個男人給玷污了,那她以後可怎麼辦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子裏閃過。
她倏地瞪大眼睛,看着男人撲下來,吻上她的脖子。
蕭銘楊真是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想到的人,居然是他
只是他恐怕不會來救自己了吧他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和白伊琳在一起。
那麼她只好。
正當她準備咬舌
林雨晴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決提。
蕭銘楊回身看了她一眼,脫下自己的襯衣給她遮上以後,便又朝着那被踢得重傷的徐敬而去,腳一下一下地踢在他的身上的重要部份。
徐敬被踢得慘叫連連,卻一點手也回不得,他已經痛得直不起腰來了,只能護着自己緊要的部份,一邊求饒。
可是蕭銘楊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他的求饒一般,狠狠地踹着他,把他踢得奄奄一息,再也沒有力氣求饒的時候。
林雨晴心知再踢下去會出人命的,雖然她特別恨那個人,也覺得那個人該死。
可若是把他踢死了,就要償命的。
她不想蕭銘楊出事,只能趕緊披着衣服上前,喚道:“蕭大哥,你別再踢了,再踢他會死的。”
“他該死”蕭銘楊冷冷地說道,腳上的動作沒停,直至把他踢得暈死過去,他才罷休。
林雨晴愕然地看着躺在地上了無生息的男人,死了那男的就這樣死了
似乎能洞悉她想法似的,蕭銘楊冷聲道:“他還沒死。”
說完,他又猛地轉身奔到她身前,握住她的肩膀:“你沒事”
“嘶”林雨晴喫痛地驚呼一聲,蕭銘楊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臂上有好幾道作口,以及她的額頭上還在流血。他氣得發狠,“這個該死的傢伙。”
“蕭大哥,我頭好暈他給我下了藥而且我好像撞到了頭,我現在好想好想睡覺。”
她說着,聲音卻越來越小,最後兩眼一閉,身子一歪倒在了他的懷裏。
“雨晴”
看她暈倒的樣子,蕭銘楊目赤欲裂,只能擡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抱着她衝出房間,從這裏出去必定會經過宴會。
白夫人一看到他抱着雨晴從這邊跑出來,而雨晴身上似乎還帶着血的時候,她嚇得心跳差點停止。
她奔上來,急急地問道:“雨晴怎麼了蕭銘楊,你把我家雨晴怎麼樣了天啊,怎麼這麼多的血”
“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先送她去醫院。”
“好司機趕緊去開車”
看着他們匆匆離去的身影,白伊琳站在原地,倒是一點也不緊張,反而輕勾起脣角,喝着手裏的香檳。
只差一步,真是太可惜了。
她還準備看好戲呢,卻沒有想到。
唉,林雨晴,你別怪我狠,要怪就怪你爲什麼要同我爭。
醫院。
林雨晴給林雨晴的傷口包上紗布,然後回身看着白亦然他們。
“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聽診器,嘆了口氣:“她被下了點迷藥,幸好藥量不大,要不然就會危害到身體,只要等藥性一過她就會醒過來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她的額頭受到了撞擊,這可能會對她的記憶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