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宸,我一直以爲你這個人雖然霸道,但絕對不是無恥之輩,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混蛋。”她頭一偏,掙扎無效,乾脆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她倔強的看着自己頭頂方的男人,如果這樣一次他能徹底放了她,那來好了,以爲她會怕?
雖然這樣想着,可是她的眼圈還是紅了!
楚亦宸看着身下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怒火與渴求已經把他的慾望放大到了極致,看着她撅起的嫣紅的脣瓣,大腦轟的一聲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力,對着她的嘴脣深深的吻了下去。
夜色正濃,隱匿在寒王府方的各路高手都把目光齊齊聚到了鳳凰閣。楚亦宸的駕到還有剛纔屋內傳來的一聲轟然巨響,還有女子的尖叫聲,引得幾方人馬面面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
“情況有變?”
“寒王這是要做什麼?”
“蘇側妃叫得聲音好像是……”
“快去稟報主子!”
頃刻間,幾路人馬兵紛紛派人分頭前去稟報。
還在聚賢閣內的穆晟夜很快得到了消息,在別人看來可能會有各種猜想,可是他卻一下子能知道此時寒王府的鳳凰閣內發生了什麼,接下里更會發生什麼。一張如畫的俊顏頃刻間失去了血色,他二話不說提着劍便衝了出去。
身後玄冰宮的十位白衣護法緊跟其後。登時間,鳳凰閣外的街市,行人無意擡頭間看到一道道白影從屋頂飛出,宛若神仙臨世。
“神仙啊!”
甚至真的有人跪地叩拜。
寒王府四周戒備森嚴,喬楚寧等人隨着穆晟夜站在不遠處的隱祕的地方,只看到圍牆外佈滿了身穿鎧甲刀劍森利的飛虎軍站在那裏嚴陣以待。他們身後的院牆佈滿了高懸的大紅燈籠,整個寒王府被裝點得喜氣洋洋,成了一片紅色的海洋。
穆晟夜握着劍柄的手咯咯作響,極目望去目光恨不得透過這銅牆鐵臂尋找到自己摯愛所在的地方。
“我自己進去!”
“宮主?”
穆晟夜從懷裏拿出一張銀色的面具遮擋住自己的容貌:“飛虎軍只是我們看到的冰山一角,寒王府內此時應該已經佈下了天羅地,不能讓你們去送死。我自己的女人自己去救,你們都在這裏給我等着!”
喬楚寧雖然是玄冰宮的大弟子,可卻也不止一次的見識過這位小師弟的本事,還有正色起來不容置疑的威嚴,雖然心焦急萬分卻也不敢違令。
“是!”
穆晟夜寶劍出鞘,一身白衣飄飄宛若神謫,長劍帶着月色的寒意飛身向寒王府的高牆飛去。
鳳凰閣內,重重的紅色幔帳,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讓室內的溫度越升越高。大顆的汗珠佈滿了楚亦宸的額頭,強取豪奪的深吻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慾火,他不知道身下這個小女人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麼,可他卻更加清楚的明白了自己從未像這樣過迫切的想要得到一個女人。
不是應該她求着自己留下來嗎?
不是應該她沒日沒夜等着自己嗎?
何時他竟然讓自己成了這樣一個可悲的笑話?
身下女子冷漠的表情,壓抑的呼吸,視死如歸的反應像是最大聲的控訴:她不要他,她不希望得到他的寵愛,她真的不想要這種別的女人求都求不來的親密。
感受到了身男人停下來的動作,迎他複雜的目光,蘇茉兒突然不屑的說道:“有句話說的好,女人不要跟男人體力,如果改變不了被強暴的事實,那閉眼享受。只是楚亦宸,你真的那麼缺女人嗎?缺到飢不擇食?”
這句話好像利刃一般,把高傲的寒王爺刺激得臉已經可以滴出血來了,衣衫不整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每一次的呼吸都醞釀着滔天的大火。
蘇茉兒的火氣也已經到了臨界點,她眯起眼睛用挑釁的目光看着自己頭頂渾身火燙,額頭佈滿汗水的男人,忽然惡作劇的挑起了他的下巴:“既然本姑娘這麼魅力無邊,引得堂堂王爺居然要用強迫才能得到手,那給我服務好一點,把姑娘伺候舒服了,完事後多好好打賞你,王爺以前找女人的時候不是習慣打賞嗎?這次也嚐嚐被賞的滋味。”
不是不想好好說話嗎?既然你願意自貶身價,那姑娘將你一貶到底!
“你再說一遍?”
“說說,我說楚亦宸這個天下第一人,不過是個衣冠禽獸!”
“蘇茉兒!”
楚亦宸狠狠的咬着牙到,額頭的汗滴得更歡了卻不再僅僅是被慾望折磨,更多卻是被氣的!
“本王如果只是要一個女人的身體,你這樣的顯然不夠資格!”
“那您這樣慾求不滿的趴在我身是想幹什麼?如果不是貪戀本姑娘的美貌,難道是想用男色誘惑我?”
“你……”
牀榻的裏側紅木的雕花間鑲嵌着一面銅鏡,此時的楚亦宸衣襟敞開,火紅的燭光下冷玉一般的堅實胸膛泛着瑩潤的光澤,髮髻散落,烏黑的長髮完全披散在身後,更有幾縷垂在天然雕飾出美輪美奐的臉龐,說不出的攝入魂魄。
楚亦宸覺得自己真是馬要被這個小女人給氣死了,猛然翻身,躺在了鴛鴦戲水的紅色枕頭,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蘇茉兒從銅鏡裏也看到了自己此時的情形楚亦宸的形象嚴重得不是一輕半點,白嫩的肌膚盛開一朵朵小梅花,怎能這麼嚥下這口氣?
一不做二不休,敢做禽獸的事,難道還不許別人罵你是禽獸了?
難道你以爲全天下所有的女人被強了之後,因爲你是楚亦宸然後都會愛你?
這是什麼混蛋邏輯?
蘇茉兒簡直替原主虧大方了。若是楚亦宸是她正經老公,她還可以要求和離或者下堂求去。可她卻是個不入流的小妾,巴巴的擡了幾十擡嫁妝進了王府來,幾年喫不飽睡不着,活活被冷暴力虐待致死,現在想離開卻好像欠了楚亦宸多少錢一樣?
還有沒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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