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皇宮你讓我服下兩顆藥丸成了“假死人”,所以我便不會猶豫的爲了離開寒王府再次吞下兩顆藥丸。”
“算我錯了行嗎?後來我不是親自趕到了你那,放棄了原有的計劃,是一時性急忘了告訴你那藥別吃了,所以聽到你是被楚亦瀟設計死掉了,我才這麼內疚。我真怕……”
“真怕我吃了你的藥從楚亦瀟那逃走,卻最後無藥可解,最後死得悽慘!”
景明軒被問住了,這個蘇茉兒實在是他見過的女人裏最乾脆利落的,什麼事是要一點,她無通透。
“可是你沒死,而且這麼快讓我遇到了你,這說明咱們倆果真有緣!”
蘇茉兒白了一眼景明軒,“請說人話!”
明景軒愣了一下,然後輕咳了一聲道:“左右是我欠了,今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明景軒自當爲你肝腦塗地,絕不反悔!”
相信他的話纔是鬼!
蘇茉兒等的是他這個態度,正下懷道:“今後不必了,現在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從此我們便兩不相欠。明軒太子剛剛說過的話不會這麼快不算數了吧?”
景明軒嘆了口氣道:“當然不會,我不過是做錯了一件事,你何必用這種口氣對我,難道我堂堂一國儲君,真的這麼快言而無信?”
蘇茉兒纔沒功夫研究他的惆悵,開門見山道:“幫我把宋芳華救出來,從今天起我不但忘記了你設計我的事,我還會記着你今天對我的恩情!”
景明軒面露喜色,可是想了想後又沉思了片刻道:“據我所知,楚亦宸禁了宋芳華的足是因爲“鳳身”傳說。你有沒有問過宋芳華她願不願意離開楚亦宸?畢竟,楚亦宸納了她之後,將來繼承皇位她便是皇后的不二人選。天一大師這一生沒有開過幾卦,自然不會胡說八道。”
蘇茉兒沉默了,她一直也是拿捏不住宋芳華是如何打算的,只是如果真這樣的話,那她應該與宋芳華談過之後再做打算。
楚亦宸和穆晟夜在桌前對飲。
因爲穆晟夜的身有傷,他杯子裏的只是一盞清水。而楚亦宸數杯入喉,臉不但沒有暖意,一張俊彥更多了幾分寒意。
“王爺,有件事情晟夜不知當講不當講!”
“關於宋小姐鳳身臨世一說,您是如何考慮的?”
楚亦宸笑道:“方纔還聽,穆老國公說晟夜對所有女子都不曾心,莫非晟夜是對的宋芳華另眼相看?”
楚亦宸笑道:“方纔還聽穆老國公說晟夜對所有女子都不曾心,莫非晟夜是對宋芳華另眼相看?”
穆晟夜手裏的酒杯一頓,幾滴酒水從杯溢出灑落在了桌子。
楚亦宸見狀不由得眉心一展,冷傲的俊顏之流露出瀟瀟灑灑的風情,緊接着便爽朗的笑了出來,頃刻間連屋內的陽光都更加明亮了幾分。
穆晟夜暖玉一般的面龐流露出一絲靦腆的神色:“王爺,晟夜不怕被人誤會有垂涎天下的野心,左右我身的謠言已經太多,也不差這一條。只是這樣的話容易引起別的誤會,還請王爺不要拿晟夜開這種玩笑了!”說着他向楚亦宸敬了一杯酒,然後自己先一飲而盡。
楚亦宸搖搖頭,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這麼說晟夜是有了意的女子了?”
穆晟夜毫不掩飾的點點頭,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他的身,更顯得他臉的顏色如紅梅映雪,如畫的眉眼山水含煙,連悄悄爬入室內的霞光都剎那間不好意思的褪去,只留下窗櫺斑斑的紅色光影。
楚亦宸正色道:“晟夜,老國公抱孫心切,你又有了意的女子,想來你大婚的喜酒,本王指日可待了!”
穆晟夜自己倒了一杯酒似是自嘲般道:“大婚之說爲時尚早,還需晟夜更加努力,到時一定邀王爺喝一杯喜酒。”
楚亦宸眉峯一凜:“怎麼?是哪家的女子還需晟夜如此費心?若她不識擡舉,本王便下令讓她嫁入穆國公府,量她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婚姻大事講究的是兩情相悅,現在不過是晟夜一廂情願罷了,算是萬歲下旨即便得到婚約,也得不到伊人的真心,只能委屈了自己喜歡的姑娘!”
“委屈?”楚亦宸冷玉般的面龐再次浮現出倨傲的神情,“身爲男子豈能僅僅爲了一個女人而活?男子自當頂天立地、建功立業繁榮姓氏。女子則該以夫爲天,以順爲綱。晟夜這樣縱容一個女子,將來功成名之後恐怕要成爲別人口的笑談了!”
穆晟夜更加不以爲然,盯着自己手的杯子,臉浮現出暖暖的笑容道:“若能完整得到一個人的真心,被人恥笑又當如何?別人口說什麼又與我何干?左右也不是別人跟我一起過白首到老?”
楚亦宸愣了一下,隨即臉便流露出完全不贊同的神情:“晟夜!你是朝我唯一看的人。好男兒頂天立地,這天下的女子只要你願意,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何苦如此爲難自己?”說着,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然後他盯着手的酒杯,臉不知何時已經染了些許慍色,那神情竟好像是跟自己生氣一般。
“弱水三千,晟夜只取一瓢。”穆晟夜幾個字說得擲地有聲,也又仰頭喝了一杯。
楚亦宸聽着手一用力,杯子竟然碎成了齏粉,他的心裏好像被這句話觸動了,卻又似乎不以爲意臉漸漸浮現出嘲諷的表情,完全不贊同穆晟夜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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