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側妃很傾城 >第122章聖駕到臨
    這天下間行善舉的人越多,說明當今皇帝越是有道明君。 .所謂商王無論有沒有這個人,如今看來都不過是一個符號罷了,沒人真正見過他,他沒有任何的威望。所做的善事自然要記到天子的頭。

    常武帝這麼一想,回頭再看自己這個有本事的兒子心裏便舒坦多了。

    “謝父皇!”楚亦宸利落起身,退到一邊。

    安國寺因爲聖駕到臨,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每一個角落裏都打掃得纖塵不染。常武帝走着走着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問道:“穆國公何在?”

    小無極聽着一國之尊的質問聲,忽然緊張起來,下意識的拉拉師父的袖子,不知如何是好!他一早去叫那老爺子準備出來接駕,可老爺子昨晚喝醉了,恐怕是到現在還醒不來了。

    天一大師笑道:“穆老國公喝醉了,不能前來接駕。陛下若是召見他,我這派小徒去請他!”

    常武帝的臉色流露出些許冷意,稍後卻笑了:“這個老兒一向如此,算了!”每日醉醺醺的最好,穆家的功勳是被這老兒一點點埋沒在酒杯的。只是他孫子深究起來,卻不像表面看到的那麼省心。

    集市擺着一個賣畫兒的攤兒,一個身材瘦弱、眉目清秀、皮膚黝黑的小哥面前鋪着一張潔白的宣紙,他左右手各拿着一隻毛筆,轉眼間兩隻筆便齊刷刷的在宣紙飛舞起來。不多時宣紙兩株桃花齊齊盛開,的是每一朵花瓣兒都栩栩如生。

    “好!”不知道人羣誰叫帶頭叫了一聲好,緊接着所有人都齊齊鼓掌起來。這裏已經是燕南地區,離京都越來越遠,化相對與京都自然是有些落後。如今眼見快入冬了,家家戶戶都街採辦準備過冬的物件。這是鎮最繁華的一條街,從米柴到棉花粗布應有盡有。自然也少不了打把式賣藝的江湖人士,還有擺攤算卦的老道尼姑,當然也有女扮男裝的蘇茉兒這種賣畫賣字,替人寫信的營生。

    蘇茉兒昨天從安國寺出來,便想了辦法把金鐲子斷成了幾節,然後用其一節沒有寒王府標記的跟山腳下的一戶人家換了衣服和幾吊錢,顧了馬車馬不停蹄的一路向西南方向駛了去。今天午的時候纔到的這個鎮子。駕車的大叔記掛着家裏不能再往前走了,蘇茉兒便留在了鎮子,琢磨着賺點錢喫個飯在往西南繼續走下去。

    蘇茉兒要求不高,入冬了,大嬸大媽們都願意買個畫回去帖牆,再有是在外面打工的男人們過一個月也該回來了,家裏的婆娘們也要寫封信問問具體歸家的時間,日頭下山的光景,賺了好幾吊大錢,她着實心滿意足。想着晚喫飯、住店的錢有了,趕快早點收攤兒,找個店,打個尖,美美的喫一碗陽春麪,明早繼續趕路。

    “小哥!勞煩給我寫封信!”蘇茉兒正收拾着東西,便聽到一聲嬌嬌柔柔的女兒音,回過頭去,便看到一個年輕的婦人摟着一個五六歲大的男娃娃,正拿着幾個銅錢遞到自己的面前,極其和善又帶着幾分討好的衝自己笑着。

    “大姐,這都多晚了!我最後再給你寫一個,咱們都抓緊點兒!”

    “小哥,太謝謝你了!”少婦自己先坐下來,然後抱起孩子讓他坐在自己的腿。

    蘇茉兒看着那孩子便想起了安國寺裏的小無極,同樣都是五六歲的娃娃,一個都可以來照顧自己的了,而這一個還是怕生人的模樣被母親摟在懷裏。

    這才一日不見,她竟然有點想那個娃娃了,自己這樣算不算母愛爆棚?

    “小兄弟,都這麼大了還讓你孃親摟着,羞不羞啊?”

    小孩子怕生的往孃親的懷裏鑽,少婦搶着替孩子說道:“他爹常年不在家,我們孃兒兩兒相依爲命,這孩子膽子越來越小,見個生人臉紅。”

    蘇茉兒點點頭,看着這少婦的形容長得頗有幾分姿色,而且說話柔柔弱弱的,活脫脫一個典型的良家美少婦。再看她身的衣服雖然是半舊的,可洗得乾乾淨淨,孩子打理得也是一樣整齊,她一手摟着孩子,另一隻手底下放着的還有茶米油鹽等物,看樣子一個人帶着孩子着實過得不容易。

    “孩子他爹爲啥常年不在家啊?”

    “他爹,在京裏做事,太忙,回不來!”少婦說着,臉便流露出了一絲悽苦的神色。

    蘇茉兒看在眼裏,同樣是女人,自然多少能明白她心裏的苦楚。

    “大姐,你夫君次回家是啥時候啊?”京城離這裏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要是回來一趟,普通的車馬日行夜宿,有個八九天也到了。

    “四年前吧!”

    聽着少婦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蘇茉兒頓時驚了。這是什麼情況,孩子五六歲,丈夫四五年沒回來,這種情況着實有點讓人懵了。

    “大姐,難不成你是你家相公的外室?這孩子……”

    少婦的臉紅了一紅,眼圈也跟着紅了:“小兄弟,我十五歲嫁進夫家,是我相公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兒也是我相公家的長子嫡孫。”

    “哦!”蘇茉兒長長的收了收尾音,心裏七七八八的明白了個八九不離十,“您這多長時間給你家相公寫一封信啊?”

    “短則一月,長則三個月。”

    “那他多久回信給你一次?”

    “短則半年,長則兩載!”

    蘇茉兒撇撇嘴,從書信往來便能看的出這是嚴重的不平等關係,那男人若不是在像她前世從新聞裏看到的政府特工部門工作,那一定是有外心了。

    “大姐,你要寫些什麼?我幫你!”蘇茉兒蘸好了筆墨準備聽這婦人之前一月一封家書都是如何挽回丈夫的。

    少婦張了張嘴,似是有千言萬語一時間都卡在了喉嚨裏,一個字也倒不出來了,她一下一下的摸着孩子的額頭,迎着蘇茉兒的目光,苦澀的笑了一下,“其實也沒啥說的,我是想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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