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側妃很傾城 >第183章粗俗
    某人搖搖頭對蘇茉兒道:“聽雪姨說,你睡之前剛喫過飯的,這一覺醒來又開始喫東西,喫飽了睡,睡飽了喫,哪有女子像你這樣的?”

    蘇茉兒不以爲然道:“有什麼不好嗎?有一句至理名言說的好,人生最大的追求莫過於喫得飽睡的着。這句話看似粗俗,實乃真理。說你老爹吧,他貴爲皇帝,可也不見得每天能喫飽睡着。面對着一大堆的山珍海味,心裏有事也難免是食不下咽;睡再舒服的牀,牀有再漂亮的美人相伴,心靈不通,依然會感到孤單寂寞無法入眠。所以在我看來,人生追求的終極目標,不過是喫的飽睡的着。”

    蘇茉兒不僅說得極其瀟灑,而且喫得也極其歡快。楚亦宸沉默了好一會,才擡起頭又看來她一眼,一顆顆的收起了手邊的棋子,緩緩的說道:“本來以爲你也是個愛書的,卻不想這兩日來,你跑到我的書房來是爲了睡覺,這是暴斂天物。”

    “我是喜歡看書。可並不死讀書,更喜歡自己寫書來表達觀點。等我喫飽了睡着了,心情美美的時候自然不會放過你這書房裏的好書。不過若是被我看到什麼不順眼的觀點,可別怪我直接拿來生火!”

    楚亦宸的臉黑了黑:“你可知道我這裏的每一本書都可謂是遺世孤本?”

    蘇茉兒點點頭:“自然知道!寒王殿下的藏書自然都是獨一無二的,不過這樣燒起來才較過癮嘛?要不你讓我走,否則留我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億萬家財!”

    楚亦宸聽到這句話,臉完全冷了下來。

    蘇茉兒也不再說話了,收拾好喫過的碗筷,隨手拿起一本書來讀。

    靜謐的書房裏,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燭光將兩個人的身影映照得格外和諧。窗外,一輪明月高懸照在潔白的雪地和幽靜的山崗。彷彿世間萬物都跟着書房的兩個人沉浸到了書香墨海之。

    不知過來多久,蘇茉兒擡起頭,見楚亦宸已經放下了手的書,看着她。

    “茉兒,可有喜歡的詩句?若是寫的好,我便將它掛在我這書房裏?”

    蘇茉兒愣了一下,難得楚亦宸如此一本正經兒的跟她講話,而且在這座充滿書香氣的閣樓裏,她確實有種詩興大發的感覺。

    她也不拒絕,拿起楚亦宸遞過來的宣紙鋪在桌子,用毛筆蘸了墨汁,略一思索便寫到: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

    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楚亦宸靜靜的看着燭光的女子,她此時神情清淡,褪去芒刺,身散發着一股別樣的溫柔,眉宇間恬淡寧靜,他竟然從不知道,充滿書香的夜晚,因爲有這樣一個女子陪伴,會這樣安寧與美好。

    當她寫完最後一個字時,他從頭到尾將這首詞通讀了一遍,眉頭忍不住深深的鎖起了。

    她着實讓他欣賞,可他卻又不希望她真能做到如此瀟灑。

    他愛她與所有的女子不同,可此時卻又希望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樣……蘇茉兒此時真的詩興大發,她一直都覺得寫字是一種最能書法心情的行爲,她從十五歲開始學習毛筆書法,前世有着十年的毛筆功力,她對自己的字跡相當有自信。

    接着,她又寫到:

    皚如山雪,皎若雲間月。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

    躞蹀御溝,溝水東西流。

    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嫋嫋,魚尾何篩篩。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爲。

    一氣呵成,力透紙背。

    楚亦宸看着這首詩,眉頭皺得更緊了。

    楚亦宸看着這首詩,眉頭皺得更緊了。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他在心底念着這兩句詩,眼底浮現出了一絲複雜的深意。

    “這首詩不是我寫的,而是從前一個叫卓君的女子寫給她夫君的一首訣別書。當年司馬相如來卓家赴宴,與卓家寡居的女兒卓君一見鍾情。卓君才貌雙全被譽爲“巴蜀第一美女”,早在之前司馬相便已神儀許久。他當日以一曲《鳳求凰》,以傳愛慕之情。卓君也久慕司馬相如之才,遂躲在簾後偷聽,琴之求偶之意,如何聽不出?

    他們互相愛慕,但受到了卓王孫的強烈阻撓,沒辦法,兩人只好私奔.後回到成都,生活窘迫,君把自已的頭飾當了,開了一家酒鋪。每日,君當壚賣酒,相如打雜。後來,卓王孫心疼女兒,又爲他倆的真情所感動,送了百萬銀錢和百名僕人給他們,兩個人過起了幸福的生活。”

    蘇茉兒說着,腦海不禁想起《鳳囚凰》的旋律,娓娓唱到道。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旁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楚亦宸看着面前的蘇茉兒,她輕顫的羽睫下的眼眸閃動着一絲異的光澤,這是他第一次從她的眼底看到對愛情的嚮往和迷戀。只是可惜,她的目光不是爲了他而璀璨,彷彿是透過窗外的黑夜,直達一個他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嘴角又一次深抿了起來,眼底的柔情褪去,冷意又爬了他的面龐,還有他自己也不曾察覺的悽惶和無奈。

    女子清麗的歌聲從小小的書房飄出,穿透了星空,久久迴盪在夜色之,繞樑不息。

    接下來,蘇茉兒又緩緩的說道:“後來,司馬相如要去京城趕考,那樣兩個人便必須分別。卓君也是女丈夫,理解他的心情,雖有不捨也欣然同意。只是臨行時依依不捨的送過十里長亭,千叮萬囑郎君早日歸來!司馬相如也萬般不忍,一步十回頭的表示,不論能否考最多三四個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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