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側妃很傾城 >第230章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世子。 .”滕秋水這個時候已經顧不矜持,哪怕是在這種情形下,她僅存的意識仍舊一遍遍的提醒她,她只有這一次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她一咬牙,解開了自己的外袍,一件件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女子光潔曼妙的身體完全呈現在了男人的面前。男子的呼吸頓時更加急促起來,哪怕隔着衣衫,炙熱的溫度也一點點的將屋內的溫度點燃。女子乾脆匍匐到了男人的腳下,以一種無虔誠的姿態等着頭頂的男人臨幸愛撫。

    痛苦的呻吟從女子的朱脣溢出,她嬌柔白皙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挨在冰冷的地磚,令這種本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帶出了幾分女子被虐待的感覺來。男子突然間眼底冒出了近乎獸性的目光,從地將女子撈起走向了屋內的大牀。

    院子一羣麻雀被屋內女子痛苦的尖叫聲驚得直奔了天際。即便是隔了這麼遠的距離,秋正園前院的青檸和錦衣等人還是隱隱聽到了自己小姐一聲高過一聲近乎呻吟卻更像被虐待後發出的聲音。她們不由得同時面紅而赤,眼見着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可世子還在寵愛自己的小姐,如此兇猛,真讓人害羞。

    此時,房的滕秋水藥力已經散去了一大半,當他看清了頭頂的男人時,便已經感覺到被一盆冰水狠狠澆下來的感覺。意識清醒了,身體也變得格外的敏感。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的下身像被撕裂了一般,巨大的恥辱和羞愧排山倒還的襲來。讓她無助的大聲呼救起來。可這個聲音讓她身的男子徹底瘋狂了,男人將女子的雙手狠狠的桎梏在了她的頭頂,讓她的身體完全呈現出了一副予取予求的姿勢。然後惡狠狠的俯下頭,用嘴脣在她的胸前狠狠的噬咬。

    “騰閣老家的掌明珠,竟然也會青樓女子那般下藥勾引男人。那我如你所願,讓你嚐嚐青樓女子該有的滋味。”

    一陣蹂\躪之後,穆碧謙又將滕秋水整個身體翻了過去。之前蘇臨仙被金姨娘調教得頗懂得些閨房姿態。而他因爲錯選蘇臨仙,錯愛雲翳後也着實受了些刺激,一段時間以來,醉臥青樓,燒金無數。更有青樓紅粉送規格孤本,裏面用極精巧的筆絡勾畫出閨房男女三十六式。

    可憐疼秋水今日初次承歡,方纔在藥力的作用下身體已經被虐到了極限。可是這個時候,穆碧謙更是發狠了一般,將那青樓畫冊三十六種姿勢都在她的身體試了一遍。整個身體竟無一處完好之處。在男人慾仙欲死之時,她不知道已經昏死過去了幾次,每一次醒來的時候所面對的卻都是更加持久的痛苦。這種痛苦像是無底的深淵一般,像是永無止境,讓她每一次醒來後看到的都是男人充滿情慾帶着暴虐的容顏。一翻一翻無止無休。她覺得自己像是墜入了地獄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世不得輪迴。

    原來那時穆碧謙讓被明夏引着來到了內院。他家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好容易才理順了內宅從外地的莊子趕回來,便聽說了自己的九弟竟然納了縢閣老家的二小姐爲側室。之前他對蘇茉兒的行事爲人已經打聽得一清二楚,明知道自己不該再有非分之想,可卻管不住自己的心,一大清早便來了衛王府。再次見到過衛王府的氣派之後,他由衷的感到了穆氏一族重振繁榮的光明前景,也同時爲自己姓穆而感到從未有過的驕傲。同時也不由更羨慕起自己的這位九弟來。兄弟二人剛剛落座沒多久,穆晟夜便被人急匆匆的叫走了。如今明夏讓他去內宅,他心底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絲絲的期盼來。

    卻不想,再次見到自己的九弟穆晟夜時,他竟然對自己說了那樣一番話。穆晟夜告訴穆碧謙,自己將退隱田間,從此穆家一門重歸平淡。但是現在有一個機會,便是讓他娶騰閣老的獨女。如果是這樣,以後穆碧謙有了騰閣老這樣的老丈人自然在朝會有更多的幫襯。穆晟夜讓穆碧謙自己選,如果願意便推門進去,若是沒這個想法便當今日之事他從來沒有說過。

    當時的穆碧謙大喫一驚,他看着自己九弟從容無波的樣子,竟然真的能做到視榮華爲糞土,將一次並肩王的王位說不要不要了。倒是他穆碧謙沒有這麼淡定了。失去了這棵大樹的依靠,他的前途,他的官途,恐怕以後可以預見的便是從容易變得艱難。

    可是當他心有了選擇,決定推開滕秋水大門的那一刻,他的心情便是極爲複雜的。自己要娶的女人,竟然爲了得到一個男人的寵幸不惜用下藥這種見不得人的骯髒手段。想着自己將來的女人第一次卻是把自己當成了另外的一個男人在他身下承歡。讓他如何能忍,讓他如何不很。可是爲了榮華富貴,他也只能這樣了。

    夜已經深了,滕秋水像個斷線的玩偶一般僵硬的任由丫頭們服侍着穿戴整齊坐在牀榻。穆晟夜坐在她的對面,輕咳了一聲道:“騰小姐,我六哥的馬車在外面,如今你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是早些隨他回府去吧!”

    滕秋水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她渾身依舊在顫抖道:“穆晟夜,你對我好狠!”

    穆晟夜冷笑道:“滕小姐此言差矣。我說過下賤之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本來我是想從你所帶的僕役找一個男子進房。可想到你畢竟是騰閣老的女兒,總要給你父親留幾分薄面。我六哥乃是人龍鳳,如今也是朝廷命官,你嫁給他也不算是委屈了。”

    這個時候的滕秋水嗓子都已經完全嘶啞了,她也停止了一切的反抗。確切的說她是怕了,想起今日穆碧謙對她的折磨,她是真的怕了。

    轉眼間,穆碧謙府的一輛馬車載着滕秋水離開了衛王府。不出幾日,騰閣老的幺女便成立穆碧謙的妾室,後來聽說成婚後穆碧謙對她日夜折磨,稍有反抗便拳腳相加,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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